“这曾经是我遇到的一名医所告知我们的方法,不过并没告诉我们蛊寨之路会如此的坎坷。”周仪方抢先回答,留了一个小心思,隐去了许陆英的名字,不过这话也算属实。
“原来如此。我九黎族百年不曾出谷,外面竟然还有人知道我们的所在之地,也是难得。”佘棉柔啧啧称奇。
“所以敢问寨主,如何得本命蛊?”许青黛一脸虔诚地询问。
“许姑娘有所不知,养蛊这种事情不是一蹴而就,是需要耗费心力和时间的。在我们九黎族,每当族人年至十六并且有心养蛊,在养蛊之前必须遵从我们戒律。
需要沐浴斋戒三日,并且在端午节之日寻觅百只蛊虫,而是蛊虫也有将就,必须是有毒的爬虫,会飞的不要,四足的不要。
集齐白只蛊虫,将他们一块放于坛中撕任其撕咬,将坛买埋入地底,等待七七四十九天开坛取出蛊王,在滴入自己的献血喂养,最后让他寄于身上,倘若被未被反噬那么这蛊虫将为你所用,反之则会七窍流血身亡。”
佘棉柔一脸平静地叙述着养蛊一事,如同在说家长里短。
“这,岂不是九死一生?”许青黛听完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师父当年提议的时候可从没说过此。
“那只黑乌鸦有可能耳疾无法治愈还反搭上了性命?这桩买卖可不划算。” 周仪方眉头紧缩,嘴角流出苦笑,感情这一大群人力尽周折,结果白费功夫。
“定是有其他的办法吧?你们不愿看到姑奶奶的朋友千里迢迢来此赴死吧?”白芷横眉冷对,按时佘棉柔有所保留。
“自然不敢,只是另一桩虽危险偏低,但是比起自己养蛊也有过而不及。”佘棉柔毫不犹豫地回答。
“讲。”白芷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
“另一方法更需要靠运气和血脉,对于我九黎族人而言,既有血脉傍身自有机会传承前人的蛊虫。只需现任蛊主唤出体内的蛊虫,两人与鲜血同时为喂养蛊虫,若愿意汲取则易主。但是沈公子与九黎族无血缘关系,难以继承。”佘棉柔目光直视沈译松,眼神坚毅无躲闪。
“那么...无主之蛊呢?”沈译松双眼微眯,双眼紧紧盯住佘棉柔。
佘棉柔眉毛微动,眼神微含讶异。“既然无主,倘若能够降服自然归属于你。”
“那感情好,你赶紧搜罗出寨内的无主之蛊让他看看能不能降服用作耳识。”白芷一脸无所谓的指令。
佘棉柔眉头微颦,吞了一口唾沫,脸上闪过一丝痛心,虽不舍但主人已经发话,自己也只能照做。
于是让众人稍等片刻,从其他房间一一端来了三个黑釉坛。
“这是蛊寨的三只蛊虫,是历经十年经过多轮残杀所培育而出的,沈公子挑选一只?”佘棉柔将三只黑坛向前推了推。
“多谢。”沈译松也不推脱,一一掀开三个盖子。
三坛中分别为血蟾蜍,紫蜘蛛和褐蝎,沈译松看着三个丑陋无比的蛊虫生出一起厌恶,于是转头冲许青黛调侃,“夫人,你为为夫选一个吧。”
“你...还是你自己选吧,我可做不了主。”许青黛探头瞥了几眼,迅速移开眼神。
“那既然如此,还是我来引荐一下吧。我推荐这紫蜘蛛,虽然样貌丑陋,等蜘蛛向来可以四肢上的绒毛觉察蛛网上生物的动静,以她作为耳时自然是再好不过。\"佘棉柔看懂了许青黛不喜蛊虫,脖子上起了一小层疙瘩。
于是沈译松轻轻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入。可紫蜘蛛瑟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这样佘棉柔脸上有些挂不住,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上品蛊虫,此刻却怂得不敢上前。
“咳咳,看来紫蜘蛛并补适合,要不还是看其他两个?”佘棉柔迅速合上坛盖,转而打开了另外两个。
“好。”于是沈译松效仿,先后在两坛中滴入自己的鲜血,谁料蟾蜍和褐蝎依旧如此。
佘棉柔大惊失色,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打量着沈译松,又觉得失礼瞬间换回了之前淡然的模样。
周仪方上前圆场,“有可能黑乌鸦身上沾染了白芷的血液,所以惧于血脉威压才不敢认主。”
听闻周仪方解释,佘棉柔提在嗓子眼的心才沉了下来,嫣然一笑,“原来如此。那这些凡物自然是不能入沈公子的眼了。那只能还请沈公子在我寨住下,自行种蛊了。”
许青黛听闻这话,失望地叹了口气,抬头刚好撞上沈译松的安慰的眼神,心疼和愧疚又多了一分。
于是众人又跟随寨主,退了出去。而后几天,佘棉柔当着全寨子的面前宣布了白芷为相柳转世的喜讯,全寨同庆大摆三天三夜的宴席。
白芷却高兴不起来,自己自由自在惯了,现在却被安个寨主的位置,自己对于巫蛊之数耶一窍不通。
于是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被游说了。
“寨主,我们等你好久咯,就数你有资格,等你带我们好生发展。”
“对头,我们到时候杀出他们龟儿个片甲不留,让他们晓得我们九黎族...诶,也不是浪得虚名哟。”
“白寨主,血脉这东西生来就有,蛊术那些可以后天再培养噻,你有血脉威压可以将我们拧成一团。”
.....
寨主身边的几个须发皆白的老汉,口沫飞溅,孜孜不倦地想要劝说白芷参加三日后的寨主大典,而佘棉柔却面容严肃地立在一旁,欣赏着一幕。
白芷被烦得不行,扭头求助却只换来众人幸灾乐祸的表情。
佘棉柔挑眉沉吟,“寨主大典还有一重要环节,想必主人一定感兴趣。”
白芷身体前倾,绕有兴致的等待着接下来的话语。
“寨主大典当日,我会奉上曾经服从于我主相柳的蛊王,这蛊虫属于你,若你继承了成为了它的宿主,再转赠沈公子也是可以的。”佘棉柔缓缓说道,见勾起了白芷的兴趣,转言,“但此蛊与我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继承此蛊虫就必须成为我九黎族的寨主。”
白芷原本兴致盎然的脸一下阴沉了下来,“你威胁我?”
“不敢,只是族规如此。”佘棉柔垂下头,不再多言。
气氛一下冷了下来,白芷脸上寒霜凝固。
方才好言好语劝说的族中老人也应声惶恐跪下,可是嘴里却丝毫没停下一刻。
“哎呀,主人你莫要怪寨主,她就是这样子牛脑壳,她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我当年就跟老寨主说过‘这娃儿但怕二天长大了是个弯脑壳哦’,哦,意思就是说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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