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灭大君铁墓?啊?我吗?”
牧暮无辜的眨眨眼,反手指向自己,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惊讶,随后是皱眉、摊手,一连串动作下来配合她说的话生动形象的演绎出一整套表情包。
“无需装疯卖傻戏耍于我,毁灭的马前卒!”
卡厄斯兰那嘶吼着,神情略带狰狞地提剑再次朝着牧暮砍过去,不同于不久前上一次攻击仅仅使用手臂肌肉发力,这一次是他往侵晨的断刃上附着了愤怒的薪炎的全力一击。
“呲——”
这一次没有再出现金属碰撞的声音,但也不同于一般血肉被剑刃刺穿撕裂时的声响,伴随着大量不知是水汽还是烟雾的升腾,传入两人耳中的是一种奇异的仿佛铸剑时高温锻烧到快要融化的钢铁被转移到水淬槽接触到低温液体时的动静。
疼痛延迟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能被感受到,而因为这疼痛,牧暮反应慢半拍的低头看,只见赤色的火焰顺着侵晨锋利的剑刃缓慢蔓延到自己身上,附着在锁骨下方几乎横亘身体正面的伤口上静静燃烧,仿佛那皮肤下流淌的不是金血而是什么助燃剂。
只是不同于微弱但拼命燃烧如附骨之疽的火焰,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收敛愈合,皮肤恢复得如白玉无瑕,要是看过来再晚一点甚至发现不了受过伤的事实。
牧暮抬手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一下那顽强固执不肯熄灭的火焰,别问是怎么看出一朵火焰的情绪的,作为被点燃的柴薪她能感受到点别的东西怎么了?但当灼烧带来的痛感同样延迟几秒后从指尖传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褪去,徒留惊诧和茫然:“会疼,竟然会疼,为什么会疼?这里……不应该是我的梦中吗?”
她再次看向警惕拉满的卡厄斯兰那,金红色的眸子中满是懵懂的疑惑。
“梦?或许吧。”卡厄斯兰那丝毫不在意牧暮的情绪如何,那什么毁灭星神纳努克他都能打,更别说是渊源更深仇恨更重的铁墓了。于是说着再次挥动手中的剑刃朝她劈过去,“或许对于你而言翁法洛斯不过是诞生前的漫长梦境,而我等挣扎的丑态只是你梦中微不足道的点缀。”
“尽管如此,我们也绝不屈服,绝对!”
牧暮被卡厄斯兰那近在咫尺的疯狂吓到呆愣,曾经只是个普通人的她,哪里能躲得开一个拥有亿万年战斗经验的战士的攻击,她所能做到最大限度的自我保护也仅仅只有腿软的跌坐在地,以及抬起因为害怕而发抖的手臂挡在身前的徒劳。
然而下一刻,红黑色的数据流凭空出现在牧暮身前,将卡厄斯兰那的攻击完完全全消弭殆尽。
这一幕对两人而言都不陌生,对卡厄斯兰那而言他在攻击防火墙时曾被那个纯白的家伙以这种方式抹除过攻击,对牧暮而言她是从游戏剧情动画中看到过同样的场景。
卡厄斯兰那冷笑一声,顽强的用剑指着牧暮:“事已至此,你还要嘴硬不承认自己是铁墓?”
“不是哥们儿,听听你说的话!我一个肩部能抗手不能提连你挥剑都躲不了一点的脆皮大学生怎么可能是绝灭大君那种超高端战力!”察觉到卡厄斯兰那并不能伤害到自己之后,牧暮的胆子重新大了回来,一张小嘴开始大声叭叭,“都说了我是开拓者AKA银河球棒侠,虽然当初建的号是男主穹可能性别上确实有点不那么一致,但穹宝每一个选择每一句话都是我作出的!”
但见卡厄斯兰那面无表情的脸更黑上几分:“无耻至极,我的搭档岂是你能随意攀扯的?”
一时之间,牧暮竟然不知该为白厄升格为神厄后仍对自家主控保留着深厚情谊而感动,还是该为这份深厚情谊完全成了自证身份的阻碍而不敢动。
要知道牧暮作为崩铁开服玩家在米忽悠退出那些美丽的皮囊见一个爱一个的同时,主推自始至终从没变过一直是穹宝。而翁法洛斯的前几个版本她对模板化到有点伪人感的白厄其实是除了脸之外没有多余的好感,是3.4版本的塑造,得知了千万次轮回中这个男人自愿回到洞穴背负起整个世界,亲眼看到他的自我还未来得及诞生便被无情的命运强行推举到万万人身前,以及终于将未来托付给灰白的黎明后冲击核心区域防火墙时的狰狞狂笑……
成为了神的白厄却在那一刻比此前的任何时候都更像个真实的人。
也是从那时,牧暮才真正的开始爱上白厄除脸以外其他部分。
托剧情带来的滤镜,当然更重要的是牧暮确认了卡厄斯兰那喊打喊杀不像是放水的样子,却完全不能给她造成伤害,这跟应激的对人类不停哈气挥出不破防喵喵拳的可爱小猫咪有什么区别!
擅自给卡厄斯兰那又叠上一层猫塑滤镜的牧暮看着他的眼神更添几分怜爱:“那么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黑暗剑士白厄先生,你要我拿出什么证据才肯相信我真的没有说谎?你跟万敌在高温浴池比谁更耐热结果惨败给他趴在地上留下遗言‘凶手是迈德莫斯’,还是你在神悟树庭留级多年才练就了能在公民大会演说的口才,或者你小时候偷偷在课上用木头刻玩具怕被老师发现藏在谷仓里?”
即便听到自己的社死场景卡厄斯兰那亦不为所动,他都打算跟毁灭爆了还会怕社死吗:“第33550336次轮回已经结束,被黑潮吞噬的一切数据都会被回收,你能知道这些并不奇怪。”
虽然从初次见面就产生了强烈既视感,卡厄斯兰那还是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努力将“这家伙神金的精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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