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到那株散发着九色光晕的神异莲花前,莫天扬才惊觉,在它的周围水域里,竟悄然生长着一丛丛含苞待放的莲荷!这些小荷莲并非九色,而是呈现出纯净的单一色彩,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恰恰九种,如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中央那株母莲。
眼前这梦幻般的景象,让莫天扬恍惚觉得置身仙境,充满了不真实感。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掐下旁边一株青色小荷莲的一片嫩叶。那叶片入手冰凉,带着植物特有的脆嫩与生机,清晰的触感瞬间将他拉回现实——这一切,都是真的!
哗啦!
一片水花溅起,一个湿漉漉的小脑袋亲昵地蹭着他的手臂。莫天扬低头看去,瞳孔骤然一缩!
小白狗原本纯白的皮**,此刻竟仿佛被月华浸染,透出一种流转的、近乎金属质感的银白色光泽!在灵泉水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带着满心惊奇的小家伙离开空间,莫天扬急切地想确认这变化是否真实。他仔细擦干小家伙的毛发,对着灯光反复端详——不再是纯白,那银辉虽淡却真实存在,如同给它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月纱。
“这下可好……”莫天扬哭笑不得地挠头,“明天怎么跟爷爷解释,咱家小狗一夜之间‘镀了银’?”
带着这份甜蜜的烦恼,他迷迷糊糊沉入梦乡。小家伙也乖巧地爬上枕头,依偎着他,发出均匀的小呼噜声。
翌日清晨,莫天扬一睁眼,再次对上了那双水汪汪、充满依恋的大眼睛。他习惯性地揉了揉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伸手去摸手机——糟了!今天起晚了!
他一个激灵坐起身,开始匆忙准备当天的货品。系好鞋带,目光习惯性地扫向脚边,却猛地顿住!
小家伙的皮**……似乎又变回了纯净的白色?只是那白色里,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极淡、若有若无的银辉,在灯光下几乎难以察觉。
“这……”莫天扬困惑地抓了抓头发,昨天那鲜明的银白呢?一夜之间又“褪色”了?这神秘的变化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推开房门,莫天扬下意识地警惕扫视院子——还好,今天没有青狼的踪影。
“嗷呜~”一声稚嫩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低吼在身后响起。
下一刻,仿佛回应一般,远处山林间,几声悠长而清晰的狼啸穿透晨雾传来,此起彼伏。莫天扬无奈地摇摇头,看来那群大家伙虽然没进院,却一直守在附近。
他打开院灯,才注意到靠近南墙那片区域,冻得硬邦邦的土地已被翻挖开一大片,露出了深色的泥土。想到胡标、曹勇这些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人,仅凭自己一句话,就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里挥动铁锹镐头……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杂着沉甸甸的责任感,瞬间涌上莫天扬的心头。
正思绪翻涌间,司机凌哥的电话到了。等凌哥的车开进院子,莫天扬特意从闲置的屋里拿出两块用油纸包好的野猪肉递给他。
“天扬!这……这可是稀罕玩意儿!”凌哥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今天的运费可千万别给了!”
“那怎么行,”莫天扬笑着坚持,“肉是送你的,回去尝尝鲜。不过老规矩,嘴严实点,毕竟这东西……受保护着呢。”
“放心!兄弟!”凌哥拍着胸脯保证,“我凌哥再不是东西,也绝不会给你惹半点麻烦!”
……
“精品果蔬”店里。
称重、转账完成,张学涛看着莫天扬递过来的那二十多斤沉甸甸、纹理分明的野猪肉,激动得手都有点抖。“天扬!我……我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这肉,在我那些老饕客户圈子里,一斤轻松能炒到上百块!这块头……不行,我得给你补点钱!”
若是几天前,囊中羞涩的莫天扬或许会犹豫。但此刻,看着眼前这位帮自己打开销路的“贵人”,他断然摇头:“张哥,说这话就见外了!对了,那豆芽在你这边反响如何?”
“反响?”张学涛一拍大腿,满脸红光,“就你这一百多斤?根本不够分!你是不知道,你那胡萝卜、黄豆芽,在市里那些高端圈子里都传疯了!多少人现在放着鲍鱼龙虾不吃,就惦记这一口脆生生的豆芽、甜丝丝的胡萝卜!对了,”他压低声音,眼中闪着精光,“有机会再弄点那鲫鱼过来,那汤……绝了!”
“行,记下了。”莫天扬应道,随即想起一事,“对了张哥,跟你打听个地方。县城周边,有哪个地方最近在大兴土木、搞开发动工的?”
张学涛一愣:“动工?你问这干嘛?”
“哦,”莫天扬神色如常,“听说村里有个人在那边工地上干活,想去看看。”
他心中想的,自然是昨天那处因地下古老莲藕而引发灵泉空间异变的神秘荒地。他抱着侥幸心理,想再去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还有别的“宝藏”深埋。
然而,当他再次踏足那片区域,仔细搜寻了大半天,除了裸露的冻土和零星的建筑垃圾,再无任何奇异的发现,只得带着一丝失望离开。
中午时分回到青木村,眼前的景象让莫天扬心头一热。
凛冽寒风中,胡标、曹勇等一群头发已然花白的老人,依旧佝偻着腰,在冰冷的沙地和自家院子里挥汗如雨地忙碌着。铁锹与冻土碰撞的闷响,镐头刨地的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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