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扬摇摇头,指向二狗三人,对执法人员平静说道:“他们仨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我躲都躲不及,怎么会主动去招惹、伤害他们?”
这话立刻引起了在场村民的共鸣。胡标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没错!天扬这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老实本分,绝不会无故伤人!”
“就是他!”二狗见势不妙,急忙指着莫天扬嚷嚷,“他把我手腕打折了!看,他门牙都打掉两颗!连我们带的钢管都被他打弯了!”他拉过旁边那个门牙漏风的同伴作证。
莫天扬闻言,发出一声冷嗤:“呵!在场的乡亲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三个月前,就是你伙同莫老三、莫栓,生生打断了我这条右腿!”
他用力顿了顿手中的包浆木棍,声音陡然拔高,“直到现在,骨头缝里还钻心地疼!你说我一个瘸子,能空手打断你手腕、打掉他门牙,还把钢管打弯?是把执法同志当傻子,还是把在场所有人都当傻子了?!”
说完,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几位执法人员:“正好,执法同志今天都在。我要正式报案!三个月前,莫老三、莫栓、二狗这伙人蓄意行凶,将我打成重伤!请你们依法追究!”
几位执法人员脸色骤变!三个月前莫老三带人打断莫天扬腿的事,在县里闹得沸沸扬扬,他们岂会不知?只是碍于莫老三背后有人,才被强行压了下来。如今莫天扬在众目睽睽之下翻出旧案,还要求立案,这让他们瞬间感到棘手。
“莫天扬!你少血口喷人!”莫老三急了,厉声打断,“你的腿分明是自己摔断的!”
莫天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头大笑:“莫老三!你脑子被驴踢了不成?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倒是说说,我一个连走路都得拄棍的瘸子,是怎么赤手空拳把他们三个壮汉打成这样的?”他再次将矛头指向二狗,“你说我打弯了钢管?钢管呢?拿出来!”
“物证在这!”那个没受伤的混混立刻跑到面包车旁,拎出一根明显弯曲的钢管,“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弯曲的钢管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围观的人群发出一片低低的惊呼——那可不是薄皮管,是实打实的厚壁钢管!若真如二狗所言是莫天扬徒手打弯的,那得多大的蛮力?
莫天扬拄着木棍,缓缓向前踱了两步,目光扫过地上的钢管,又冷冷地看向执法人员。
那几位执法人员此刻也完全反应过来了,眉头紧锁,再看向莫老三父子和二狗三人时,眼中已满是怒意——莫天扬这一连串的反问,早已将这伙人逼进了死胡同!
一个三个月前腿骨被打断、至今走路都困难的人,怎么可能做到二狗描述的那些事?更何况,这钢管明显是二狗他们自己带去的凶器!
“这钢管,”带头的执法者声音冰冷,“是谁带去的?”
“是……是我们……”二狗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随即才猛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脸色煞白,慌忙改口,“不!不是!是莫天扬他……”
“够了!”执法者厉声打断,“把他们三个铐起来!涉嫌报假警、污蔑他人,还涉嫌非法携带管制器具、寻衅滋事!带回去审查!”
报案人反被抓!这戏剧性的反转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胡标、曹勇等村民看向莫天扬的眼神充满了惊讶与佩服——谁都没想到,这个平日沉默寡言的年轻人,竟能三言两语就让局面彻底翻转!
“抓错了!你们抓错人了!”莫栓急得跳脚,大声喊冤。
带头的执法者狠狠瞪了他一眼:“抓错?钢管是你们自己承认带去的!他三个月前断了腿是事实!你们说他一个瘸子空手打折了胳膊、打弯了钢管?这话你自己信吗?!分明是你们蓄意污蔑,企图陷害!不抓你们抓谁?!”
莫老三父子浑身一颤,看向二狗三人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生吞了他们——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就算他们污蔑!可莫天扬院子里那些山鸡野兔总是真的吧?”莫老三不甘心,阴恻恻地再次发难,“那可是国家保护动物!他非法饲养,铁证如山!”
曹勇眉头紧皱,忍不住驳斥:“莫老三,你少在这上纲上线!咱们这穷乡僻壤,山鸡野兔只要不是大规模捕猎贩卖,乡里乡亲养几只自家吃,上头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这规矩谁不知道?”
没等执法人员表态,莫天扬盯着莫老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莫老三,你是眼睛瞎了,还是心肝黑透了?你见过哪个偷猎来的山鸡野兔,见了生人不飞不跑,还能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的?”
这话一出,不仅执法人员愣住了,连本村的乡亲们也猛然意识到——对啊!那些山鸡野兔刚才虽然躲着人,可确实没一只飞出院子或跑出大门的!这完全不符合野物的习性!
“莫天扬,”执法者语气缓和了些,“山鸡野兔在本地管理确实相对宽松,但数量这么多,来源总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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