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夫妻俩就被叫到了湘水苑,老远的就听到一片哀嚎声。
进屋一看,满满的都是人,季夫人坐在正中,下首坐着个年纪差不多的陌生夫人,圆圆胖胖的,旁边还坐着个手臂受伤的圆脸姑娘。
季夫人对着胖夫人说:“人来了,杨娘子自己问吧!”
杨娘子:“季家五郎,你今日必须给我儿一个交待。”
季珩疑惑的开口,仿佛在想自己认识不认识一位姓杨的公子。“请问令郎是?”
杨娘子:“我说的是我家二姑娘?”
季珩更疑惑了:“噢!请问令爱是?”
圆脸姑娘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声示意:“是我!”
季珩:“你是谁?”
圆脸姑娘楞了楞说道:“五公子,是我啊!”
季珩没理众人的反应,只回头问了凌波:“你见过吗?”
凌波:“小人没有?”
季珩:“不认识。”
杨娘子一听,咬牙切齿的说道:“季夫人,你们季家太欺负人了。”
季夫人连忙安抚,道:“杨娘子,别生气,有话咱们好好说!”
杨娘子指着个丫鬟说道:“哼,还怎么好好说,你们看看我儿,她都伤成啥了?小梅你说昨天都看见什么了?”
小丫鬟看了看众人,颤颤巍巍的说道:“奴婢昨日与二姑娘在季家花园中游玩,中间走散了,二姑娘不小心和五公子撞到了一起,奴婢赶到时,看到,看到五公子轻薄了二姑娘,二姑娘为了躲避还伤到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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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寂静,杨娘子脸色难看的说道:“事情就是小梅说的那样?季家必须给我家媛儿个交代,否则就算是闹到官府,我们也要讨个公道。”
季夫人:“杨娘子,你先别急吗?你放心,若五郎真做了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们季家定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杨娘子高声喊道:“怎么?季夫人这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怎么会,但事涉两人,总要都问下的。”季夫人心中气死,这杨娘子怎么跟个棒槌似的,一点眼色都没有的,她这么说还不是为了帮她,她现在也不怕给那孽畜找个助力了,就冲着杨家姑娘这智商,不添乱才怪。
季夫人:“五郎,你怎么说?”
季珩没动,也没回话,凌波见状,插话道:“禀告夫人,事情并非如此!”
杨娘子怒道:“季家好家教,主子没说话,一个下人还敢插嘴,这是说我们诬赖你们了?”
杨姑娘这次反应的很及时,她说:“五公子,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活了...”
季夫人冷笑一声,问到季珩:“五郎,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季珩平静的说道:“报官吧!”
众人惊呼!“什么?”
季珩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报官吧!我不想和蠢货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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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一心里已经笑死,毒还是季珩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知道在说谁。
季夫人脸色十分难看,说道:“五郎,你怎么能如此说话?”
季珩:“敢问母亲,我那里说错了?”
季夫人:“你...”
季珩:“我想问杨姑娘,你说我轻薄了你?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杨娘子:“季家五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珩:“杨娘子急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只是想问几句话而已!”
杨姑娘:“就是你。”
季珩:“噢!那我是在哪里,又怎么轻薄你的?总不能杨姑娘说是就是。”
杨姑娘:“这,多难为情的,让人家怎么说的出口。”
季夫人:“是啊!五郎,这怎么好说,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了,这两天就将杨姑娘抬回来吧!”
季珩没理会季夫人,对着杨姑娘说道:“那就是没有了?”
杨姑娘:“有,怎么没有?就是你!就是你!”
季珩声音清冷却征地有声的说道:“杨姑娘莫不是觉得我有眼疾,没事跑去轻薄个品行不端,投怀送抱,还啃得一脸泥的飞天猪?”
再次被羞辱的杨姑娘,大声的哭了出来?“我?我不活了?”
季珩冷笑一声说道:“要死死远点?别脏了季家的地?”
“季珩!”
“五弟!”
季珩对着杨家母女说:“杨娘子,无故陷害诬告是罪,陷害诬告有功名的秀才更是罪加一等,别平白给他人当了枪使!”
杨娘子怒火中烧的丢下一句:“你们季家,真是好样的,媛儿,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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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杀!许知一今日深感自己有点多余,一直安静的在一旁当个吃瓜群众,慢慢的都有点同情这杨姑娘了,为啥这么想不开呢?就季珩这张嘴,哎!
季夫人气的摔烂了几套茶具,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事情已经这样了!
许知一后来问:“那杨姑娘不算胖,只是有些圆润,你怎么能说人家是猪呢?你不知道女孩子最讨厌被人说胖了?”
“噢!”季珩只回了这一句,就结束了聊天!
淳县庙小,杨家没有读书人,确实想攀上季家,但如果被人知道一二再再二三的倒贴,影响就大了。
杨娘子后来又得知,季家小夫妻俩一早就拒绝了,若要硬嫁,那必须有卖身契,季夫人一直藏着掖着给她们假消息,任由他们折腾,不过是为了她自己的利益,一旦事情败露,自家就是第一个被舍弃的,想明白后,就特别生气,仇算是彻底结下了。
还有之前的姑娘,当日回家后与父母一商议,她母亲就一针见血的说道,这是嫡母与庶子斗法,拿咱们当卒子。后来知道了杨家的事,对季珩反生了一份感激,若不是他劝了女儿,怕也会落的和杨家一样的难堪。
递消息的自然是季珩,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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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莹要订亲了,据说对象是个读书人,跟二少夫人娘家还有些亲戚关系,对方近日便会上门,远道而来,总是要好好招呼的,都是读书人,季夫人就将此事交给了季旭。
钱公子上门后的某天晚上,季旭同一位姓范的同窗和四兄弟一起,几人在一起把酒言欢。
范公子满脸笑意的将一杯水酒递到季珩面前:“来,大名鼎鼎的季大才子,闻名不如一见,今日高兴,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这种场合中的季珩,通常有些格格不入,他自小就没什么朋友,启蒙晚,读书那几年又一心向学,独来独住都习惯了,几年下来若说没一个朋友,那也不可能,但好像确实不多,还都在京城,回到淳县还有没有联系过都不知道,在淳县的这几年都是在轮椅上独自渡过的,上哪去交朋友,加之他话少,性格又沉默。
季明见季珩没接酒,在一旁催促道:“五弟好歹给大伙一点面子。”
“怎么会,范兄请。”说着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范公子:“季兄爽快,来,继续...”
钱公子也跟着道:“我也和季兄喝一杯,今日有缘相聚,咱们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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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旭季然也来敬季珩,桌上共六个人,五个人都在灌他,季珩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简直是来者不拒,转眼间已经喝了不少酒,脸都红了。不一会儿,就因为不胜酒力,昏昏沉沉的倒在桌子上快睡着了。
“五弟、五弟。”季然叫了好一会,都没叫醒。
钱公子:“季兄怕是醉了,不然找个人先送他回去歇着吧!咱们继续...”
“还是钱公子想的周到。”凌波早已被季旭借顾支走了,见季珩确实醉的厉害,就随口喊了两个人,让他们将人送回去。
季珩任由两人扶着,走的那叫一个跌跌撞撞,“凌波,给我倒水。”一会喊凌波伺候,一会又抱着块石头,说想要休息。
不知道在花园里呆了多久,被王管事的儿子小王找了过来,他问两人:“你们两个废物在干什么?磨磨蹭蹭的?”
“小王管事?五公子非要说这是他的床,抱着不走,小的也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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