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到我碗里来》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他那二皇看似大大咧咧,实则警醒的很,喝酒只喝自己带来的琼浆玉液,吃菜也是只吃袁厚朴伸过筷子的盘子。
还不是防备外面有人对他图谋不轨。
只有糊里糊涂的云玳玳不知道,还拿他当朋友。
平时的机灵,全用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上,真遇到事,也是大糊涂一个,还需他在旁多教导才行。
他打算找个机会,和她好生说道说道,世道险恶,不是小聪明便能行。
云玳玳在房里昏睡了一天一夜才幽幽转醒。
云石斛知道后,狠狠罚了贴身跟随的红、绿衣,两人不仅罚没三月月银,还让监督禁足十天的小姐,不能踏出院子一步。
这下好,主仆都罚,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云玳玳想辩解,可姑娘家在外喝的酩酊大醉,本就是她冲动行事,做的不妥,她没一丝底气责怪她爹大发雷霆。
“已经十七,该学会管家了,以后到了婆家,除了上灶台和切脉,什么都不会,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你娘去的早,我总不能让她死后还被人指着骂,说没教好你这个女儿。”
会上灶台会切脉,这已经比一般女子强上不知多少,可在她爹的眼里,却是一文不值。
她已经挑起家里一部分责任,可在她爹看来,好像没有对上他的期望。
这种认知差,让云玳玳有种说不出的憋屈感。
可她爹是长辈,不能忤逆。这番话,看似平淡,却让云玳玳更加羞愧难当。
这不就是说自己太桀骜,不服管教,让她爹内疚么?
她简直无地自容,只得安分下来,在家协助葛根料理一些家事。
家务事,左不过都是一些鸡毛蒜皮,云玳玳的志向压根不在此,为此,她很是烦闷。
觉得自己如果一辈子都这样,还不如去死。
······
虞松醇想要看到云玳玳手里的另八个字是什么,心里一直梗着事:凭什么邋遢和尚就说她是他的命中注定。
他身为皇家,她处在小户,这样天生具有的云泥之别背景,怎么就能让他如此自信,大放厥词?
虞松醇决定去云家一趟,好好和云玳玳谈一谈,如若可以,回宫后便下圣旨封妃。
某一日午后,云家来了两个人,应该说,熟人。
因为正巧红衣在门口小店铺,替无聊的小姐买纸笔,准备练练字。
袁厚朴高大黑壮,走在人堆里太显然,即便是穿的常服,红衣还是一眼便认出。刚要兴奋打招呼,可看到他前面走的人之后,红衣吓得赶紧捂嘴,佯装没瞧见,躲进小店铺里不出来。
哪知,过了一会儿,云家守门的小厮来找她进去禀话:让小姐出来,有人要见。
红衣犯难,小姐正在禁足中,这是见还是不见?
最后,看在那一匣金子的面子上,红衣还是请了客人进门,同时,为了不让自己再受罚,特意让葛根出来从中周旋。
虞松醇是第一次走进云家,便有一种恍惚的熟悉感:那月洞门前还未长大的槐树,还有油漆有些斑驳的抄手游廊廊柱,这些,好像都曾在他的梦里一闪而过。
只是此刻少了一位时而身着粉紫衣裙,蹁跹而来,自己却始终没看清面容的姑娘。
梦中的场景对上,虞松醇不再怀疑邋遢和尚的胡言乱语。
特别是,当走到后院的东厢房门口,他站定住,望着厢房台阶下那棵桂花树,久久凝视。
梦里,曾经有个让他记忆深刻的场景:暖暖的午后,红色的桂花,在秋风中,簌簌洒落,那位姑娘,双手过顶,并排放列,虽然树影遮住她的面颊,可虞松醇能感觉到到她的笑,甜如丹桂。
“皇···黄公子···”
袁厚朴在身后虾腰轻唤,虞松醇猝然回神,缓缓伸开手掌。
手心里攥着的,是一朵已经开放的丹桂。
绿衣见葛根带来人,连忙让正写了两个字而腰酸背疼的云玳玳,穿鞋下榻,赶紧见客。
云玳玳靸着软底布鞋,也顾不上整理衣裳头簪是否恰当,直接冲出房门。
浅紫色,桃粉色绣鞋,露出小小的鞋尖。
如果放肆些撸开一点她的裙摆,能看到她并未规矩穿好罗袜,白细的脚踝裸露着,左脚外踝骨那还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红痣。
梦中的他,曾经在玩笑中,以那颗痣当一侧眼睛,画过一只兔子。
虞松醇双眼炯炯,上前一步,免了云玳玳行礼。
“都且先退下,我和玳玳说两句话。”
葛根有些狐疑,望向云玳玳。
只听云玳玳轻言细语吩咐,“根叔先带袁将军去喝茶,绿衣在门口即可。”
孤男寡女不说,这两位他还是第一次见,可看到红、绿衣习以为常的神态,最终也未制止。
只是礼貌寒暄中,带着袁厚朴去前厅喝茶。
云玳玳其实很诧异,她和这位‘黄公子’只见过一次,还喝的烂醉如泥。
自己居然没生出什么害怕和反感来。
疑惑中,两人进屋。
虞荆芥本就因为这两日云玳玳在家的待遇正在着急,哪知见到他二皇侄还有袁厚朴的声影,气的他在二楼扔了书,摔了茶盏。
他都还没完全查到原因,他那二皇侄,居然都已经上门来见。
快速下楼,快速翻过院墙,熟练到达窗下。
暂时听听壁脚,也没什么不对。
整个过程,几乎只有一息,常山和刘寄奴惊愕对视,然后装作无事,却在替主子放哨守卫。
绿衣上茶后便在门外站定,云玳玳让‘黄先生’坐下,虞松醇也不客气,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搁在桌上。
“玳玳且先看看吧,和尚说你那有另外一部分。”
眼睛几乎鼓出眼眶,云玳玳却不敢开腔,她现在满脑子的疑问,却只是怯怯地,“你也有这个啊?”
她并未多思考,直接打开矮榻下面的抽屉。在看到那幅莫名其妙的舆图时,犹豫片刻,她并没有一起拿出,只是拿出写有八个蝌蚪文的那张纸。
“就是这个,黄公子且瞧瞧。”
纸张粗糙厚实且泛黄,对着光看,甚至还能清晰看到纸张中间,还有一些还未完全消散的草梗茎。
虞松醇瞥了眼,这八个字,和他那张的八个字,完全不同。
准确来说,他也并不认识。
“我也不懂,我的那八个字是,‘终其一生,网破鱼漏。’
“啊?!那我这···?”
如果是这样的话,云玳玳感觉不太妙,她甚至有些后悔,早该将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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