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一个活着的年轻男人,在路霆啸的预期之外。
特别还是这么漂亮的男人。
他身材修长,几乎比得上自己,但皮肤却很白皙,在一众腐人中,像个好看得过分耀眼的洋娃娃。但他头发很短,硬硬的似乎扎手,就像他的表情一样,看起来不太好惹。
路霆啸随手从身边腐人身上撕下根布条,三两下绑住这个年轻漂亮男人的手:“走,带你参观参观这片别墅区。”
他拖着这一大群腐人到达这里没几天,一路过来,四处一片死寂,他一度以为人类已经灭绝了。
若真是那样,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度过独自一个人的余生。
大概会闷死。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哪儿哪儿都长在他审美点上的年轻男人一头撞进了他的腐人包围圈。
要是不下手,就不是他路霆啸了。
他一手拽着绳子一头,把男人扯在自己身后,一边走、一边“正儿八经”介绍:
“左边是连体别墅,一共五排,十户人家。”
“右边是独栋别墅,一共八户人家。”
“这个别墅区不大,占据了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还算闹中取静。”
他平时虽然也叭叭叭说个不停,但那都是为了应付工作,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毫无目的地叨叨。
他自己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经历了这些日子,看到这样一个鲜活的人类,他心情很好。
路霆啸把东南西北的别墅都叭叭了一遍,才指着中心那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路霆啸。”
“这是我住的房子,走,欢迎到我家做客。”
他用力一扯手上绳子,带着年轻男人走进自己常住的别墅客厅。
男人被他扯得踉跄了下:“艹!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病?!”
路霆啸把年轻男人往客厅地上一推,一脚踩在他胸口。没用力,却也让他不得起身。
他弯下腰,勾了勾嘴角:“跟个刺猬一样,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
刺猬狠狠瞪他一眼,白皙的皮肤泛上些红,一言不发。
“哟,”路霆啸轻笑:“这小爆脾气,怎么这么对我的胃口。”
他一把拉住绑着男人手腕的布条,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又随手取下旁边墙上挂着的一副油画,把布条勾在挂油画的钉子上,绕了两圈固定住。手指一掰,钉子向上打弯,成椭圆形扣紧在墙面。
这样一来,布条被卡死,男人双手被高高举起,整个人被迫贴在墙上。
但他神色并不慌张,反而有种豁出去了的淡定和狠劲。
路霆啸又捡起一捆麻绳,一把抓住对方的腿,绕上几圈,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刚捆完,刺猬小腹一收,双腿抬起,“砰”地狠狠踢了他一脚。
路霆啸退了半步,也不恼,只是把麻绳绕上一旁书柜底端的支撑脚,固定住对方。
这样一来,对面的人就成为了砧板上的肉,丝毫动弹不得,可以尽情鱼肉了。
做完这一切,路霆啸靠近刺猬,嗅了嗅。
他没弄错,这个男人身上,有种他非常喜欢的味道。
有点像......小苍兰?
闻到这个味道,会让他沸腾的血液稍稍安静一点儿。
事实上,他的神志问题,近来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每次发作,血管就像是锅炉一样,浑身的血液都被煮沸,在身体里熊熊燃烧。
在那样的烧灼下,不用多久,他就会失去意识。
一开始是半月一次,后来变成一周,到最近,已经三天一次了。
眼前这只小刺猬,似乎能缓解他的病症?
那就更不能放人走了。
路霆啸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段麻绳,眼睛斜斜看着对方:“你怎么活下来的?”
照旧,没有回答。
路霆啸轻笑一声,手中麻绳用力一抽!
恰如其分的力量把刺猬上身的三颗衬衫扣子猛地抽开,衣服一下朝两边敞开,露出男人坚实却白皙的胸膛。
不仅白皙,还泛着淡淡的粉,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再不说,”路霆啸嘴角微勾,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麻绳:“下一鞭就不止解个衣服了。”
刺猬冷笑一声:“不如你先做个详细的自我介绍。”
“你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到底算人类还是腐人,又为何能做那群腐人的头领?”
这一堆巴拉巴拉的问题,把路霆啸听笑了。
他一下把麻绳拉直,狠狠抽了过去!
Pia!
麻绳立即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果然,皮肤真嫩。
路霆啸盯着那道伤口,忍不住舔了下嘴唇。
Pia!
又是一道,与先前那道形成一个叉。
Pia!Pia!
发泄的爽感让路霆啸一时没收住,顺着自己的心意噼里啪啦一顿抽。
刺猬的脸更红了些。
可从头到尾,他连一声闷哼都无。
仿佛这辫子不过在给他挠痒痒。
不过片刻,他的胸膛已经被横七竖八的红痕爬满,既惨烈,又淫.靡。
路霆啸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要不然,那些鞭痕上的血色,怎么这么吸引他?
但他不对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完全没有抗拒自己的感受,直接上前两步,伸手摩挲上男人的伤口。
一丝微微血迹从鞭伤中渗了出来......
路霆啸眼睛一眨不眨,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带着头晕目眩的感觉,直接低下头,舔上了那丝血痕。
好香,好甜。
这个人的血,竟然如此可口。
路霆啸狠狠吸了一口,直到口腔感觉到麻木,才重新抬起头,贪婪地观察着面前男人的每一分表情。
“知道你变态,”刺猬的气息明显有些不稳,比被用刑的时候反应还大:“不知道你这么变态。”
路霆啸笑了笑,他现在浑身都很舒坦,心情极好,一点儿都不想和这只小刺猬计较。
他收了收刺猬腿上的绳索,把他捆得更结实些:“我上楼歇会儿。你也早点睡。明天见。”
说完,他大拇指按住刺猬的嘴唇,狠狠一抹,让嘴唇显现出更加殷红的颜色来,才心满意足地转身走了。
等他走后,客厅里恢复了寂静。
门外有腐人在来回徘徊,但没有一个闯进来。
凌时的双手腕被高高挂着,双腿被紧紧捆住,这个姿势绝对不舒服。
不过,他在军队里训练时,接受过战俘训练,包括虐打、拷问、药物注射等一系列极端的考验,眼下这点折磨,只能算小意思。
他甚至还调整了下手腕挂钉子的角度,让自己坠得更舒服一些。
凌时一直站到半夜,并不觉得困顿。
脑子里除了在想怎么逃出去,还在思考刚刚那人为何能指挥腐人。
逃出去不难,他手腕上的布条并不结实,快被他磨断了。
但那个男人,就很难琢磨透了。
看他神志清醒,衣衫整洁,和人类一般无二,不可能是腐人。
可若不是,又为何有指挥腐人的能力?
为何见到他这个人类,不是相帮,反而选择了囚禁?
凌时没想通。
大约四点多,布条还剩最后一丝线时,外面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腐人们低声的嘶吼。
出什么事了?
又有人类入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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