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财阀乱世:北极老姐杀成大爹心尖宠 龙赤

63. 他的警告

明镜抬起了被冻伤的手,捂了捂还覆着冰的手背。被她所伤,肯定是免不了遭罪,他的手背还发着红,疼得难受,可脸上却全是见到她的欣喜,“寒月姐···”

虞雨眠的泪顺着下巴落下,她的声音都是哽咽的,“我可真是没想到···再次见到你,是在这里,是以这种身份···”

“月姐···”明镜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上前一步,想要靠近。

虞雨眠沉声喝止住了他,“别过来!”

她的喉头就像被噎住了一样,被千言万语堵住。

之前再怎么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摆在了眼前。

曾经朝夕相伴的,那个青涩的少年,成了背叛海族,屠宰同伴的刽子手。

曾经的他胆小青涩,会喊自己一声“月姐姐”,会在打不过的时候躲到自己身后···曾经虞雨眠认为胆小和怯懦并不对等。

可她想错了。

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

现在的他西装革履,和曾经记忆里的那个小孩格格不入。

他早就不再是那个明镜,现在的他深陷在了资本和罪恶的虚伪中。

“月姐···”

明镜颤抖着声音,已经跪了下来。

“你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往事的人···”

虞雨眠微微低头,提起手里青冥色的海鳞链,“那一年,人类侵入北极,灵遇叔和我前去阻止……我挨了一针不干净的药剂,当天晚上,疼得身上的鳞片全部脱落,452片鱼鳞…就凝练成了一条海鳞链……”

她一字一句,向他叙述着曾经那些不愿意揭开的回忆,“灵遇叔一直都在利用极能净化污水,他的身体…好几次感染了异症,后来他就彻底放弃了化龙,想着要永远留在北极,守护北极,他割下他异化未消的两截龙骨刺…接连在这条与我同根同生的海鳞链上……”

“自此之后,这条链子…威力无匹。我带着它征战了北极冰川一百多年,这些,你都知道。”

“后来,灵遇叔死了之后,我就再也不敢用海鳞链了……”

“但是,今天对你确是例外…”

虞雨眠一字一句,悲恸之下,每一个字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从此以后…北极冰川,没你这个人。”

“我在战场上等你,我跟你之间…不死不休……”

青冥色的极能在手中运转着,海鳞链随着共生极能的运转而动。肃杀之中,蕴含着强大的极能。

曾经现在,所有的回忆交织在一起,虞雨眠眼中的情感复杂到说不清楚。

明镜脸上的表情比她好不到哪去。

砰!!——

开枪的巨响声炸响耳膜!

身上一阵剧痛传来,虞雨眠的腰腹之间鲜红一片,汩汩的血流瞬间染红了白色的衬衣。手臂间的海鳞链因为极能的泄力,瞬间化作星点消解,融入到她的骨血当中。

虞雨眠艰难地转头,“是你···”

刚刚情绪波动太大,以至于她都完全没意识到周遭的危险。

朔鹰举着枪,搀起了明镜,“月姐姐···”

“走!”

“月姐···”

“走啊!”朔鹰强拽着明镜跑开。

砰——

倒地的闷响传来,虞雨眠彻底脱力,失去重心栽倒在地上,她强支着眼皮,望着他们跑去的方向。

为什么呢···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是这样的···

一切都是物是人非···

民事局的车亮着红色的警示灯已经陆陆续续赶到现场。

“虞副科长!”秦砚看见倒地,已经失去知觉的虞雨眠,迅速上前。

秦砚单膝跪地,把她扶在怀里,轻声叫了她两句,“虞副科长···虞副科长···”

虞雨眠长睫紧紧阖着,没有知觉。

秦砚探了探她的颈侧,凝视着她沉睡的面庞,目光复杂。

突然,他的肩头附上来一只手,接着猛地一阵力道传来,将他惯了出去!

江从邦一手把他扔开,另一只手扶住了虞雨眠,把她牢牢抱在了臂弯里。

“虞雨眠!!”江从邦少有地展现出了几分慌乱,迅速扫了一眼她的伤处,而后把她紧紧抱起。

前来的医护人员也是慌慌张张,“快来人啊!这里!救护车!”

“有人受伤了!”

救护车的鸣笛声在黑夜中响了一路,手术室的红灯一直亮着。

医护人员的嘈杂声,混合着器械的检测声,手术室内忙成一片。

虞雨眠的脸苍白,心率显示器上显示三十。

“心跳速率偏慢,血氧饱和度低···”

“准备取弹···”

主刀的医生带着其它医护人员,足足三个小时,虞雨眠的体征才算渐渐平稳下来。

终于,染着血的子弹被取出。

负责的医生还在给她缝合。

江从邦一直站在手术室外,皱眉凝目,他扶了扶眉宇,指尖深深掐进拳头里。

他从没觉得像现在这样煎熬过。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虞雨眠才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江从邦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她。

现在是深夜,来往的人很少,只有寻房的一些医生护士。麻醉药的药效还没散去,加上虞雨眠很虚弱,睡得很熟,显得这一夜更加寂静。

好像时间停滞住了一样,只剩下了两个人。

夜风吹来,江从邦起身将窗户关好。

虞雨眠的指尖都是凉的,江从邦小心地握住她插着针手,将自己手掌的热度传给她。

面对她,江从邦的感情永远是复杂的,总是会去想很多事。

“江···江从邦···”虞雨眠并没有清醒,呓语的声音很轻。

江从邦牵着她的手,站在床前。

眉头终究是皱了起来,他垂下了眼皮,所有的心绪终是因为那两声轻唤下沉,连呼吸都随之紊乱。

江从邦俯下身,离她更近。

饱含爱意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江从邦轻抚着她的颈侧,虚抱着她,枕头和棉被轻柔地下陷。

身下的人像是能感知到他的存在,虞雨眠的长睫半阖着,意识在混沌中挣扎,难以恢复清明。

刻意沉寂的心跳,在此刻迸发。

在黑夜中,他就这样安静地凝视着虞雨眠

江从邦守了整整一夜,从天黑到天明。

第二天中午,虞雨眠才睁开了眼。

“眠眠,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司葵坐在一旁轻声问她。

“司葵···”虞雨眠的声音虚弱中带着沙哑,“我···”

“嗯,怎么了?”司葵握着她的手,凑得更近了。

我什么···

自己想说什么呢?

话到嘴边,她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虞雨眠轻轻转头看了看门口处。

江从邦站在门口处的墙一侧闭了闭眼,他扶额将眉头埋进了手掌。

很难迈进的距离。

曾经觉得,没有了种族之间的矛盾,人类和海族不再那么对立,或许···一切就都能抱有着期待。

但现在···

唯一的遮羞布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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