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淙风风火火打开电脑,问了虞雨眠一句,“师妹,你登上系统了吗?我这太卡了···”
虞雨眠低头戳了好几遍登录键,硬生生有着要把平板戳穿的劲头,“没有啊···系统不会又崩盘了吧···”
“老天···”
虞雨眠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再次戳了登录按键,屏幕上灰色的缓存圆圈消失,“诶,进去了!”
钱峥闻言立马凑了上来。
显示屏幕上一条条学号一侧显示着审批状态。
虞雨眠指尖轻轻划动着屏幕。
钱峥闭上了眼,背过了头,不敢再看。
司葵也凑了上来,“你们那位大导师的通过率真得很低吗?”
虞雨眠回答,“可不是嘛,大导师为人严厉,向来只看结果。别说六十及格了,七十他都有可能毙掉打回来。到最后他挂了多少人,重交论文,以至于是补考,都是我们操心···”
虞雨眠继续划着滚动条,问他,“你学号是多少来着···没事的,没事的···一定可以过···”
心理系的学生都见识过大导师的雷厉风行,就连其它院系的师生也是有所耳闻的,钱峥起初并不是心理系的学生,他算是半路出家。
据说是一开始,他想要选心里专业,可是家里父母都不同意,执意给他报了理科化工类专业。也是后来学化工,学得不理想,他才费尽了力气转到心理专业。
杨淙盯着屏幕上开始变换的学号条,提示道,“动了!丰老师正在开杀,4班的被他杀了一大半···1班的···”
他查看着进度,“1班的居然还没批,他这次是倒着来的。”
“诶,确实啊···”虞雨眠指尖在平板上滑动,“这速度还不慢···等下,他也不全是按照班级倒序来的,2班3班也有审批过的···”
钱峥瑟瑟地问了一句,“这么刺激吗···”
虞雨眠叹了口气,“你要知道,你这位老师他可是研究心理学的,心理学呢···它是个神经科,学神经的,哪有不发神经的对不对?”
杨淙点了点头,不禁认同,“确实是这么回事,你现在啊还是个大学生,年纪也不大,等你以后工作了就会发现,让你发疯的时候多着呢,尤其是在忙的时候···”
“这个是你的学号吧···”虞雨眠指了指屏幕,问他。
钱峥很忐忑,甚至都不太敢看屏幕。
虞雨眠安慰道,“没事的,我以前就这么安慰我自己,总会过的,这次过不了,大不了还有下一次,一切都会过去的···”
“好运气都给你···”
钱峥双手合十,低头祈祷。
虞雨眠看着一个个变化的学号条,霎时间面前条框一侧的灰字变成了绿色,她拍了拍钱峥,“诶,你通过了!”
钱峥还有些不信,“真得?”
他凑近了去看自己的学号框,右侧确确实实就是标注了绿色的已通过,与上下的红色已驳回截然不同。
他长舒一口气,“终于过了···我太不容易了!”
“感谢恩师!”
虞雨眠轻笑,在场听见他喧哗的工作人员,也是相视一笑,开口打趣,“这小孩儿也是不容易啊···”“现在的年轻人啊···”
钱峥感觉如获大赦,这民事局的休息室,简直就是自己的飞升之地一样。
民事局是既接地气,又高等级的存在,能上这里工作的人,差不多都是高层或者高知人士。
钱峥原本也是对这里又敬又畏,但这次一来,反而得到了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就像小孩子得到了众多位长辈的宠爱一样。
要不是自己还有期末作业还没处理完,他还真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他告别道,“我先回去了···您放心,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您在这里的···”
钱峥真诚地承诺,要是告诉其它同学,小老师在这里,他们岂不是要天天来,估计到时候,这民事局得成学生局,叫他们挤爆。
虞雨眠摆了摆手,“赶紧回去,好好整作业···”
她眼神中尽是成熟,回眸间,正对上了江从邦投过来的目光。平日里他略带攻击性的双眼,在此刻垂下,显得多上了几分温情和糅杂的情感。
一时间令人琢磨不透。
只一瞬间,江从邦偏过头,收回了目光。
似有似无,若隐若现的距离在不断拉扯着。
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很微妙。
虞雨眠每天的生活是照旧的,她偶尔会挑机会向江从邦凑一凑。
她希望拼尽全力,拼凑起所有的美好,想要赠与那个,曾经为自己付出过一切的人。
但是该有的生活,该做的工作,照样也不能少。虞雨眠清楚,她现在是民事局的副科长,是北极的守护者,也是中州大学的老师···
她要保护民众和族人。
她也愿意尽可能地腾出时间来给他。
同时,剩下的一丝时光,也留给自己。
虞雨眠调着颜料,继续画着水彩画。
好像在画画的时候,就能治愈自我。
白浔乖乖地趴在桌面上,静静地看着她画画,他的狐狸眼睁一只,闭一只,时不时地偷瞄虞雨眠一眼。
司葵和白浔两个人轮班似的,有空就来找她。这两天,司葵在审判司有事来不了,白浔倒是空闲了下来,跑来了民事局。
虞雨眠搁下笔,开始整理自己的画稿。
这次一共画了个三个系列,四张画纸上画得是早餐,规整中却又灵活可爱;第二个系列是花卉,虞雨眠按照色彩将花卉分类搭配,冷暖色调均衡搭配。
白色的月季玫瑰,还有灿烂的向日葵花,淡雅的绣球···
还有一个系列是风景,蓝天白云,冰川海洋,海河街边的海棠花林···
前面两个系列是和文创企业约的稿子,要做成和纸的贴纸。
最后的风景系列有一部分要寄给出版社,印装成封面,还有一部分要制作成环境保护的主题海报。
虞雨眠在桌上磕了磕手中的画稿,将其整理好。
“姐姐你画得可真好看···”
虞雨眠手指敲了敲他的额头,“你啊···水彩不是多么难入门,但也确实需要对绘画有一定经验。”
白浔会写字,但对画画确实几乎没有接触。其实,之前虞雨眠教过他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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