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灼热的鼻息,洒落在脸庞混乱无比。每一次深吻,都是在触碰,她从未想过的禁忌。
桑闻落握住了她的手腕,搂着她的腰,紧紧抱住她,偏执地占有着。
温热的呼吸拍打在脸庞和颈侧,杨妍感觉呼吸都是困难的,她奋力地抵抗着。
桑闻落看进她的眼睛里,欲望的火热和无情的冰冷在激烈的碰撞,撕磨。
杨妍晶莹的泪,顺着嫣红的眼角滑落了下来,她闭上了双眼。
渐渐地,杨妍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开始她会呆呆地,眼神空洞好久,有人和她说话,她好久才能缓过神来。
桑闻落请了不少医生和专家,得出来的结果只有一个。
他不可置信地,拿着得出的检查结果,目光落在了最后一栏上的那行字上。
确诊结果:轻度抑郁症
为什么···
从小到大,没有什么,是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
之前出入酒会,明明有那么多小姐向自己凑过来,或因利益,或因喜欢,但桑闻落知道,那都不是真心的。
他只喜欢那朵单纯美好的月季花。
但是为什么不爱我呢···
手上的检查报告被抓出了褶皱。
我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啊···
难道就是因为我自身的残缺,对吗···
“妍妍···”桑闻落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想去抱杨妍,却被她颤抖着推开,“是不是因为···我腺体有残缺,所以你才不喜欢,才抗拒···”
“我治好了自己的病,你就会喜欢我了,对不对?”
一定是这样的。
从小到大,他努力地去改变着一切,可是唯独这一个病根,他没有办法改变。
这就成为了永远被人区别对待的原因。
一定是这样···
“你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一定是的···”
杨妍目光呆滞地推着他的肩膀,这一次,桑闻落没有强迫她,而是把她送回了杨家。
可惜,为时已晚。
后来,江从邦和桑闻道决战,财阀被推翻,她的父亲杨雄,勾结桑家的事被查出,公之于众。杨雄死后,漫天的骂名就这样落在她的身上。
杨妍失去了父亲,在长夜中,忍受着倾天的谩骂。
爸爸做错了事,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对不起自己。
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从开始的轻度精神问题,变成了重度抑郁。
彻底陷入了深渊之中。
“本来挺喜欢她的,结果谁知道,她爸竟然和桑闻道勾结,把中州都害成什么模样了!”
“就是,平常人生活,柴米油盐哪一样容易啊,这些财阀就知道压榨人,祸害人!他们的儿女,吃得也是人血馒头···”
“没错!她的老爹不是个好东西,她能好到哪去?还想着光鲜亮丽地当个音乐家,装给谁看呢?”
“长得确实是好看,但杨雄手上不干净,沾了不知道多少条人命,怎么还都还不回来,凭什么他的女儿就能相安无事···”
······
杨妍从没想过那么多。她只是想着多笑一笑,想在别人不开心的时候,去安慰几句话,希望所有人都能开心一点。她擅长音律,喜欢弹钢琴,想成为一名音乐家。
她想得很简单,就只有这么一点想法。
但是这样的愿望,也被现实,被滔天的冷雨湮灭。
悠扬婉转的曲调她再也弹不出来,剩下的只有凄凉和悲恸。指尖在钢琴上掠过,冰凉的泪落在琴键上。
杨妍再也不会感到快乐了。
她总是会想起,小时候那些日子。
“爸爸回来了!”
“洋葱哥哥他没来找我玩,去忙功课了···我问爷爷是怎么回事,他说洋葱哥哥要管公司,所以要多学一些···”
“那我也要多学习,长大了和他一起管公司,这样他就不会这么累了···”
父亲杨雄只是笑着,说,“你不用学那么多的,妍妍。”
后来,渐渐地,一切都变了。父亲没了,杨淙哥哥也很少回来看她。
是父亲,还有自己,让整个杨家背上了罪名。
可是,有的时候,她也感觉不甘心,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今天这样···
角落里的红色月季花向阳而生,它长啊长,想去看看墙外的世界,可是墙太高了,它怎么伸,也伸不出去。
她的泪滑落在琴键上,一滴一滴。
心情随着琴音律动,好像做着一场永远都做不完的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变成了我。
杨家大院里的花开花落,四时光景很美。可她看腻了,总想出去看看。
她想,这辈子出不去,那就下辈子,下辈子当只蝴蝶,飞出这深巷大院。
意识很混乱,有的时候,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行尸走肉般麻木,除了正常的生活勉强能自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杨家上上下下,回来了不少人。自从发现了她有自毁的倾向后,这几天对她格外照看着,但同时又看得不能太紧,生怕刺激到她。
杨淙在家里处理事务,仍旧是忙得不可开交。
“妍妍···你还记得我吗?”虞雨眠躲在角落里,杨淙慢慢朝她走进。
见她躲避,杨淙神情微痛,他顿了顿步子,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山竹。
“你看···这个,是你最喜欢吃的山竹,你还记得吗?”见她神情慢慢放松,杨淙笑着,把山竹递到了她跟前。
虞雨眠看了看他,好像有什么话噎在了喉头。
阳光照在他的发梢,杨淙温润却又张扬的眉眼,显得更加温柔。
不管是在民事局忙成什么样子,有什么样糟糕的烂摊子,他最多也就暗地里抱怨两句,而后就继续任劳任怨,对待同事和师弟师妹,也永远都是温柔以待。
或许,世界没那么美好,但是遇见杨淙,她还是很感谢这一切。
所有的话全都堆在喉咙,她抿了抿嘴唇,到最后,下意识地说出了两个字,“哥哥···”
声音很轻。
但杨淙听见了,他扬起眉头笑了,把手掌里的那颗山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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