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幼娴像想到了什么,划开手机,找到了那个“爱跑”app。
上次她给鹿有松也下载了一个,下载完本来想告诉鹿有松的,第二天俩人亲亲我我的就忘记这件事了。
app上她把自己添加为了共享人,可以全程看到鹿有松运动的情况。
林幼娴刚一登陆账号,就看到app疯狂地给提示:您好,爱跑人,您近日的运动已经严重超负荷,请您注意休息。
‘您好,爱跑人,您近日的运动已经严重超负荷,请您注意休息。’
‘您好,爱跑人,您近日的运动已经严重超负荷,请您注意休息。’
‘您好,爱跑人,您近日的运动已经严重超负荷,请您注意休息。’
……
林幼娴赶紧查看了下记录,近一个月共计跑了452公里。近三个月共计跑了1315公里,近半年共计跑了2712公里。
林幼娴捂住了嘴,自从她三月份走后,鹿有松开始跑步,七个月的时间,已经跑了3000多公里。
3000多公里!
林幼娴的眼泪像决堤的河水一样奔涌而出,这就是鹿有松,那个撑船撑到手磨泡、汗水湿透后背来哄自己开心的鹿有松,那个在车里睡十几天的鹿有松,从来不耍嘴皮子,真诚又笨拙的鹿有松。
“讨厌人!”林幼娴胳膊肘支在腿上,捂住了双眼,泪水从指缝间流出。
如果这都不是爱,什么才是!
林幼娴的胸腔像要快爆炸了一样,她想马上看到鹿有松,打爆她的头,让她养成缓解情绪的好习惯,不是让她折磨自己。
林幼娴急不可待地起身,刚走出出口,又站住了。
然后呢,打骂完鹿有松之后呢?她俩还是没法说未来。
林幼娴万念俱灰,又依着门框哭了起来。
手机一直有电话进来,直到第五次响起。林幼娴接了起来:“喂?”
“是去北城三院的客户吗?你怎么回事?打了车,我都围着出口转三圈了,这里不能停,你在哪?”网约车师傅暴躁地一顿输出。
“对不起,不去了,我原价付您款。”挂断电话后,林幼娴几乎站立不稳,靠倒在玻璃幕墙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林幼娴翻看着之前七个月鹿有松的每一次跑步轨迹,说是跑步,用走路形容更贴切,因为大部分路段的配速都很低。
她膝盖不好,想到这,林幼娴心里堵得厉害。
十几公里的路程,鹿有松经常会半跑半走四五个小时。
有时是凌晨一两点出发,早上五六点结束。
有时是下午五六点出发,凌晨一两点结束。
有时还会在早晨开始,早晨三四点出发,然后在七八点结束。
时间不定,地点也不定,有的是下班从办公楼出来开始配速跑的,有的是半夜从家里开始跑的,有的是凌晨三四点从家里出发跑的。
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会途径水榭花语,而且会在水榭花语停留半个多小时,之后的配速会比较快。
林幼娴总结出了规律,那就是鹿有松情绪波动从下班开始,如果加班,就是加班后开始。
她确实学会了健康的缓解方式,但是过度极端,那说明痛苦异常。
林幼娴的泪随着她的翻看,没有停过。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有一个日子,鹿有松的行动轨迹到了深市。
是六月一号,她的生日,鹿有松中午降落在了深市机场,但没有出机场,下午五点又坐飞机返回了北城。
和自己一样,林幼娴苦笑。
从打开这个app,林幼娴就像着了魔似的,一天看几十次,特别是夜深人静时,会盯着那个绿色的人像位看几个小时,就像她陪在身边一样,忍不住把手机靠在脸庞摩挲,她太想念太想念了。
绿色人像在北城三院一直停留了半个月,才转回了松山春晓。
林幼娴关注着,她想如果再有这种疯狂的跑步,她可能就克制不住要打电话了。
“爱跑”显示,整整一周,鹿有松都在松山春晓,没有外出,也没有跑步。
但鹿有松有了新习惯,那就是会在晚上停留在水榭花语一段时间,有时是一小时,有时是两小时,有时会是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那就是又在车里过夜了。
“傻子!”林幼娴对着手机骂。
被骂傻子的人此时正昏昏沉沉地躺靠在办公室的椅背上。
“有松,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没有结果的事,就早结束吧。”陈清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也想结束,早就想,可是这里……它结束不了。”鹿有松指了指心脏,闭上眼压制眼泪。
“晚上一起去酒吧,放松下。”陈清拍拍鹿有松的肩膀。
酒吧大厅里人声鼎沸,包间里鹿有松瘫坐在沙发上喝酒。
陈清正在外面和一位身材迷人的长发女士耳语。
不一会,长发女士推门进了鹿有松的包厢。
“鹿总,您喝醉了吗?”长发女士扶起了快趴到桌上的鹿有松。
“……幼娴?”鹿有松怔住了。
“……”长发美女没有回答
,嘴角有两个小梨窝,外貌酷似林幼娴。
“不是,你不是。”鹿有松睁着醉醺醺的双眼仔细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躺倒在沙发上。
“鹿总,您喝醉了,我送您去休息。”长发美女说着亲昵地挽起鹿有松的胳膊。
“我不要休息,睡不着。”鹿有松甩开了美女的手,“过来,陪我喝酒。”
鹿有松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目光悲伤,彷佛只有喝醉了才能忘记痛苦。最后就是喝得人事不省地躺倒在了沙发上。
长发美女上去搀扶她,鹿有松哼哼唧唧,还说着:“我没醉,很清醒,你不是林幼娴。”
酒店的大床上,鹿有松趴在上面,长发美女正在给她脱鞋子。
“鹿总,我帮您换下睡衣。”美女说着就开始解鹿有松的衬衣。
“不用。”鹿有松挡住了伸到胸前的手。
美女缓缓起身,只见她两手轻抬,脱掉了毛线衫,解开了裙子,不着一缕。
“鹿总。”长发女子拿起了鹿有松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
说完就趴到了鹿有松的身上。
“嗯?”鹿有松被手里的柔软刺激得心头一跳。
“幼娴!”鹿有松一个翻身把美女压在了身下。
疯狂地吻住了美女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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