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穿越者。
林川很清楚古代战兵的局限。
这个时代的军队,大多只重蛮力与阵型。
士卒操练无非是举石锁、拉硬弓、列队冲杀。
可真正的战场瞬息万变,耐力、爆发力、反应速度缺一不可。
更别说夜战、山地战、长途奔袭这些特殊环境下的作战能力。
既然他现在是铁林堡的总旗。
那么铁林堡的战兵,就绝不能是只会列阵的木头人。
林川参考后世特种兵的训练方式,将体能、意志、战术思维融为一体。
每日天未亮,战兵们便负重奔袭十里。
铁林堡本就在山上,攀爬、速降、障碍穿越的环境有的是。
另外取消了无意义的举石锁,改为更具实战性的圆木训练。
那根沾着泥浆的圆木足有三百斤,需得十人齐力方能撼动,比石锁还难举。
还有翻越两丈高的板墙、穿越铁索桥、泥沼中劈砍草人……
就拿劈砍草人来说:
林川要求众人用最快的速度出刀,
每刀需劈中咽喉、心口、下腹三处要害。
就连胡大勇这种老兵油子,
也要拼尽全力才能做到……
这些新颖的方式,战兵们从未见过。
虽然比过去辛苦太多,可问题是,总旗给的待遇好啊……
……
铁林堡扩编的装备终于到了。
卫城大营的辎重大车碾过吊桥,咯吱作响。
林川站在演武场中央,看着两辆牛车停定,新兵们挤着往前蹭。
“都退后!”胡大勇大喝一声,“总旗训话!”
二十六人列队完毕,队列参差不齐,精神头却很足。
林川扫过人群,清了清嗓子:
“兵器、军服,一会都能领新的。但先说好,穿上这身皮,就得把自己当铁打的!”
“都听到没有?!”胡大勇一声厉喝。
“听到了!”二十多人抻着脖子嗷嗷喊。
箱子一把打开,老兵新兵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战袄厚实,三层棉甲缝着细麻绳的纹路,比寻常的粗布短打起码厚三倍;
腰刀出鞘三寸,刃口散
发的寒气,就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总旗,这战袄能挡箭吧?王铁柱兴奋地问道。
“寻常箭矢还能挡住。
林川点点头。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发亮的眼睛,心里却沉甸甸的。
这些棉甲虽比寻常布衣厚实数倍,可空荡荡的胸口处没有坚实的防护。
遇上**强弓利箭,那不过就是层薄纸;
新配的腰刀泛着冷光,实则是铸铁所制。
看似锋利,若砍到敌人的锁子甲或盾牌,刀刃崩裂只在瞬息之间。
哪里比得上赵铁匠用半年功夫淬出来的那口长刀。
好在如今铁匠铺在手,兵器改良尚有可为。
只是这战袄……
充其量只能算件厚棉衣,离真正的战甲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胡伍长!林川喊了一声。
“总旗!
胡大勇屁颠屁颠跑过来。
林川抓起一件战袄,吩咐道:
“明日起,找几个手巧的婆子,在战袄里子再加一层牛皮。
他指尖依次点过肩膀、膝盖和袖口,
“这些要害处缝上铁叶,袖口也得配上牛皮护腕。赵叔,你带学徒把熟铁打成指甲盖大的铁鳞,在胸口这个位置,做一些防护……
话音落下,场中一片寂静。
胡大勇与几个老兵对视一眼,皆是满脸震惊。
要知道,铁鳞甲是只有将军亲卫才配穿的精锐装备。
总旗这一番改造,虽说不是完整的铁鳞甲,可防护的性能也直追精锐。
在战场上,多一分防护,就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这个道理,新兵们不了解,老兵们却是心知肚明。
胡大勇开口道:“总、总旗,这要做铁鳞……可太费料了。
“费?
林川冷笑一声,目光如刀扫过众人,
“若整日浑浑噩噩混日子,半块铁都嫌费!可你们若能练成以一当十的精兵,便是穿上全套铁鳞甲,谁敢置喙半句?
此话一出,二十来个汉子眼眶全都红了。
总旗这是拿他们当人看呐!
大乾王朝的边军号称精锐,军饷粮草也比内地营伍丰厚。
可层层盘剥之下底层兵卒不过是官老爷们眼里的蝼蚁。
各营主官动辄棍棒相加总旗、小旗克扣粮饷更是家常便饭。
即便是陈将军的西陇卫号称边军楷模新兵每月饷银到手也只剩六成。
发下来的甲胄兵器也都是些战场上回收的旧货。
何曾见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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