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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给张晔辰簪花

小说:

嫁给驸马后下乡了

作者:

轨桦

分类:

现代言情

为庆新科进士金榜题名,丰宁帝赐琼林宴于陌庭皇家御苑,定在农历三月二十九,邀全体新科进士、朝廷重臣、王公贵族及他们的家眷、后宫位分较高的妃嫔还有皇子公主们赴宴。

又因丰宁帝近年推荐改革,认为旧制冗杂,遂把传胪大典与琼林盛宴合二为一,设在同一日进行。

这日,宣神秀起了个大早,按制,她换上明黄云纹朝服,先去给太后皇后请安。在路上,她碰见了亲皇兄,陌朝太子——宣凌。

宣神秀与他交谈几句,不料听他提起张晔辰,句句都是夸赞。

宣神秀:“?”

宣凌一脸敬佩:“刚皇祖母给我瞧了张晔辰写的贺表。那字迹言语,我突然想起前几日父皇给我瞧的答题卷,当时不知卷是哪位进士撰写,听父皇言中都是称赞,原来是当今榜眼。果真厉害,皇兄自愧不如。”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听皇祖母说,他也作一诗赠了妹妹,能否让皇兄看看?看看妹妹在学子眼里是何品质。”

宣神秀本是微笑的神情立即垮掉:“皇兄,你取笑我。”

“哈哈,哪有哪有?”宣凌拍拍宣神秀的肩膀安慰她:“母后都告诉我了,你不必耿耿于怀,张晔辰并非针对你。”

宣神秀躲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紫安公主第一次收到生辰贺诗,却是一首谏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犯了大罪,杀人越货了。真是滑稽可笑,父皇母后不理解我,皇兄你也不站在我这边。”

宣凌见她像被点燃了爆炭,浑身上下透露出不开心,眼看着就要进到太后宫里,赶忙追上去:“妹妹啊,你误会皇兄了,皇兄什么时候和你站在对立面?”

“皇嫂是不是同张晔辰有交情?”宣神秀想起来长孙皇后的话,张晔辰是丞相的弟子,虽然那时候丞相还不是丞相,只是一个四处游走讲学的质朴书生。

太子妃是当今丞相唯一的女儿,宣神秀这个傻蛋皇兄喜欢太子妃喜欢得不得了,肯定是替太子妃帮张晔辰讲话。

“算……吧?当年丞相年轻时游学赚银子,苦得很,他受了张家几碗粥的恩情,所以如今丞相非常关心张晔辰。”

宣神秀:“原,来,如,此。”她扭头就走。

“哎哎哎!”宣凌还继续跟着。

宣神秀举起拳头,作出鬼脸来:“一首诗而已,紫安也不是睚眦必报的人,况且他还有丞相撑腰,我再心烦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啊?皇兄再小人心度君子腹,我就不理你了。”

她本来不生气了,被宣凌三言两语激起了不满,她为人很坏吗?怎么人人都觉得她会继续为难张晔辰?

太后见宣神秀眼眶红红地走进来,招手问她是不是哭了。

“你皇兄欺负你了?”

宣神秀:“没有,谁敢欺负我?”她见太后面色不佳,收起情绪问安:“皇祖母您不舒服吗?”

嬷嬷:“昨儿夜里,太后起夜吹着了风,今早起身头痛恶心,吃不下早膳,太医来了开了药,说静养几天便好。”

“那紫安不打扰您休息了。”

太后轻轻摩挲宣神秀的手背,上下打量她,笑道:“无事,今日琼林宴我就不去了,给进士簪花就由你来替我。”

陌朝礼制中,向来是由皇上给一甲进士簪花,但太后皇后受民间爱戴,称作国祖母和国母,自然也可替进士簪花。

宣神秀:“紫安怕不合规矩。”

“无妨,你是中宫嫡出公主,大陌的紫安公主,尊贵无比,你代表了哀家。谁有意见,问哀家就是。”

当年涝灾频繁,陌人一片哀鸣,宣神秀出生那晚,不见满天繁星,月亮发出紫色光芒,洪涝一夜退去了。人们纷纷夸赞公主,感谢公主。丰宁帝便赐封号紫安,寓意:天降紫光,佑国平安。

宣神秀听了这故事,一开始,的确认为是自己的降生,沾沾自喜。后来,读了万卷书,她认为,这是因治水有方。

将近辰时,张晔辰已换上进士巾服,与众多进士和文武百官们候在御苑外,列队整肃仪容。

暖阳高照,天朗气清。

其余人都紧张得忍不住同身旁的同年低声谈笑,张晔辰独站在队伍里沉默着,偶有人主动攀谈,只寥寥数语回答。

他盯着身上的深蓝色罗袍,略微宽大,不太合身,披红鲜艳。他从不穿这样艳色的衣服。

巳时到,皇家銮驾到,众人跪拜。

礼乐起,皇帝携皇后走上阶梯,立在御座前。

在阵阵万岁千岁呼声中,张晔辰余光看到丹陛下的一袭黄色身影,他忙地低下头,怪自己有些放肆。

传胪寺官员开始唱名,他气沉丹田,声如洪钟。

“第一甲第二名,张晔辰——!”声音悠长回旋,在殿前广场回荡了三遍,足以让宣神秀听清并注意到张晔辰的身影,她倒想看看,少年天才究竟是何许人也。

在场的所有都穿着统一规制的进士巾服,宣神秀见一劲瘦如松的男子从队伍中出列,步履坚定而缓,头戴进士巾,两侧展翅小幅度晃动。

有风迎面吹来,张晔辰巾上展翅系着的垂带向后飘动,他手执槐木笏,沿着御道往前走,在御前跪下。

张晔辰逆着光,低垂着头,虽离得近,但宣神秀没看清他是什么模样。

礼毕,将到簪花时,慈宁宫的嬷嬷走上前来,下面众多大臣面露疑惑,面面相觑。

嬷嬷宣读太后旨意:“传太后懿旨——本届进士,文章华国,风骨峻然。着紫安公主,于琼林宴上,代予簪花,以示嘉勉。钦此!”

太后年事已高,大典宴会吵嚷,不出席实属正常。

但簪花无比殊荣,是荣誉加身,是阶级跨越,是寒门学子尤其重视的事,在大多数人眼里,如果能由太后帝王帝后簪花,那才是真正的的荣耀。

二甲三甲进士们对此更是可望不可即。如今,一甲进士本为太后簪花,现转由公主代替,未尝不是低了一些,多了几分可惜和遗憾。

宣神秀观众人神情,定然料到他们有这样的心思,于是她看向高堂上的丰宁帝和长孙皇后。

二人皆对她安抚地笑了,宣神秀心里有数,但听见远处有好动顽劣的皇子公主们口无遮拦:“无甚稀罕,若是我,自此至多年之后,必然不能再以簪花为荣。”

“毛头丫头,论才华学识年纪,众多进士样样高于她,她怎敢?”

紫安公主身份尊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后宫的妃嫔眼红,她们的孩子们自然羡慕嫉妒。

宣神秀堵不住悠悠众口,太后让她代替,也是为锻炼她。

宣神秀走到高台上,皇帝悄声对她说:“替榜眼簪花罢。”,她看了一眼三人中间的那位。

张晔辰始终低垂着头,仿佛注意到上方的目光,他抬高了些许手臂,借着宽大的衣袖并用槐木笏挡住了自己。

宣神秀在众多寓意好的花中拿起两簇杏花,皇帝挑了两朵芍药,皇后选了两朵菊花。待皇帝替状元簪完后,宣神秀走下去。

张晔辰眼睛盯着地面看,并未发觉是公主来替他簪花,等宣神秀走近他才注意到。

宣神秀这次看清写诗骂她的人是何样子了,果然是不可以貌取人,浓眉星目,粗看有几分凶,细看是几分温润。

他长得高,弯着腰,宣神秀离了两步远,抬手也够不到他巾帽两侧。

她只好再走近一步,微微踮起脚将花簪好。宣神秀目光只放在花上,花朵脆弱,她生怕折了它们。

由于动作生疏,簪的时间有些长,她心里有些急,神态不变,略低眼看他,就捕捉张晔辰一瞬即逝的蹙眉,嘴唇抿紧着,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宣神秀将花簪好,庄严肃穆地站直,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张晔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没行礼,这落在她眼里就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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