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如果是阿芜干的,姐夫打算如何呢?
但落进柳萋萋口中,她哭哭啼啼换了个说辞。
只说自己是来头脑昏沉,偶感不适,想来此处歇息,却不想刚走厢房门口,就叫人推了进去。
”女儿……女儿实在是冤枉,是有人蓄意陷害女儿,父亲明察啊!“
她且哭且诉,叩首如捣蒜,万般哀怨可怜,在场人听了自然是唏嘘不已。
只道她一个闺阁姑娘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当真是无辜至极。
只有一个人知晓内情。
他在柳萋萋说自己是叫人陷害时便微微蹙眉。
鬼使神差般,他将目光投向了云芜的身上。
云芜也在此时抬眸来看他。
两人的平静疏离只在面上,暗里却是波诡云谲的暗流涌动。
只一眼,她便瞧清了郎君眼里不加掩饰的怀疑。
——他在怀疑她,是柳萋萋口中密谋陷害这件事的人。
毕竟,在隐蔽山石后同他一起撞破张阑与柳萋萋私情的正是她,不是吗?
张阑与柳萋萋的事情被暂且按了下来,由两方长辈各自将人带了回去。至于后头的事,便由张大人和柳大人两家自行去掰扯。
但明眼人一瞧便知,张府和柳府好事将近了。
好端端的一场寿宴,却闹出这样的事来。
姜老夫人面上不大高兴,姜夫人面上也不好看。
散了席,她唤了蕉叶来问,“你不是说亲眼瞧见她进去的吗?怎么里头的人换成了柳家的姑娘?”
处心积虑没能成事,姜夫人真是满肚子怨气。
方才姜老夫人还将这事责怪在她头上,说是她管教不严,底下的丫鬟小厮惫懒,才在她的寿宴上惹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丑事来。
这样没有缘由的指摘,姜夫人只能附和着声应下,还说是自己的过错,求婆母责罚。
姜老夫人倒是没责罚她,只是冷哼一声,自顾自回了院里。
姜夫人上前欲要搀扶她,也落了个空。
这样的指摘倒是在姜夫人的预料之中。
寿宴出事,她这个当家主母本就是有避也避不过去的疏忽之责,无可厚非。
但那是在她计谋得成之时。
如今费劲心机不过一场空,还平白得了这管教不严的过错,姜夫人如何能咽的下心里的这口气。
蕉叶也是觉得冤枉,“夫人,奴婢当真是亲自瞧见她进去的。只是后面,她怎么又不在里面了,奴婢当真是不得而知。”
谁能想到,人都已进去了,确凿无疑的事,临到头还能出岔子。
宾客散尽,云芜领着豆蔻回后院。
途经月洞门时,她看见在廊檐下候着的郎君。
日落西山,廊檐下的灯火亮了起来。
他站在翘檐底下,挺拔端正,颀长玉立,举手投足间,都是清正冷峻,威严凛然的气度,令人心折。
云芜脸上当即扬起笑来,提裙跑过去,“姐夫——”
她站在宋庭樾面前,仰头看他,“姐夫在这儿,是等我的吗?”
此处是回后院的必经之路。
宋庭樾素有分寸,往来做客只在前院,向来不踏足姜府后院,如今候在这里,只能是等人。
宋庭樾垂眸看她,淡淡“嗯”一声,“我有话问你。”
其实不必问,他看过来的眼和先前在宾客厢房门口看过来的眼一样,深不见底,里头是明晃晃的审视,在这檐下的灯火中晦暗不明。
她等了很久,他也没出声。
云芜脸上的雀跃渐渐落了下去,“姐夫是不是想问,今日宾客厢房的事是否是阿芜干的?”
他沉默应答,便是默认。
她在他审视的眼里慢慢红了眼,哽咽出声,“如果是阿芜干的,姐夫打算如何呢?”
是极度委屈和不可置信的微红的眸。
盈盈的泪珠冲到眼眶,偏偏却又固执看着他,咬着唇,不让泪落下来。
他到底是不忍看,避开眼,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我并非故意疑你。只是此事甚大,事关未出阁姑娘的声名。你可知,清白二字对一个姑娘而言有多重要?今日这事传出去,那柳家姑娘若是柔弱性子,不能接受,此举无异于害她性命。”
他话说得诚恳,句句肺腑。
面前的云芜却扯着唇角轻轻一笑,“姐夫这话,便是笃定此事是阿芜所为,是吗?”
他终于转头直视她的眼,一字一句,直截了当。
“此事究竟是否是你所为?”
云芜极轻的哼笑了一声,抬手抚去眼角的泪。再抬眸看他,是白生生的脸和清凌凌的眼。
“姐夫便当是我做的吧?”她说,“只是姐夫倘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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