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府近日的守卫越发的加强,想要悄无声息的闯入朱府,很是不易。
无奈,魏伯宁还是叫来了看守东宫的无边。
自从晏家出事,无边已好久没见到晏青竹了,见她还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无边也很是欣喜。
一番寒暄后,魏伯宁便道出了今晚的计划,“无边,你到朱府东面去闹出点动静,势必要大点的。”
“我和竹月会从西面进去,到时候就靠你多坚持一会儿了。”
无边轻松的说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马车在路上行驶着,无边跳下去后,很快就消失不见。
魏伯宁和晏青竹来到约定好的地方,等着无边的暗号,片刻,只见,朱府东面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阖府上下的侍卫,都赶了过去
西面的守卫一下子少了一大半,魏伯宁和晏青竹这才进了朱府。
虽是顺利进去了,但西面离程霜所在的院子,还有些距离,他们还需绕过层层守卫,才能找到程霜。
一时半会儿,这剩余的守卫还回不来,趁着朱府松懈之际,晏青竹他们很快便来到了程霜所在的院子。
正欲进去,便见院内竟有重兵把守。
不仅如此,程霜的屋内虽闪烁着灯光,可屋门却被锁上了。
门口的守卫,无论外面有怎样的声响,都不曾移动半分。
晏青竹看向魏伯宁,他们二人只好,先躲在一旁,等待着时机,顺便观察着情况。
时间耗费许久,仍没想到方法突破这重重守卫。
魏伯宁便欲拉着晏青竹,先回去,再做打算。
此时,东边的动静停了,原先撤走的守卫,正迈着步子朝这边走来。
魏伯宁只好拉着晏青竹上了院外的树,正好也能将这院内的光景一览无余。
守卫撤回之时,便见一穿着黑金披风的男子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晏青竹打眼望去,便认出来这是朱闻楚,可这个朱闻楚一改之前的文质彬彬模样,而是冷气从他身上溢出,周身上下更是散发着死气。
晏青竹暗自后悔,当时竟眼睁睁看着程霜跳进了这虎狼窝。
从高处往下看,只见朱闻楚掏出怀中的锁,打开了房门,而屋内正是程霜。
距之前相见,已有月余,程霜本应已有孕态,可晏青竹却觉她又瘦了许多。
朱闻楚进到屋内,见程霜还是好端端坐在那里,心里才定了下来,“霜儿,我还以为你又想逃跑了。”
程霜自他进门来,就未正眼看他一眼,一直盯着手中的书,不肯抬头。
朱闻楚见状,蹲下身来,环抱着程霜的腰,耳朵贴近她的小腹,就这么细细感受着程霜的温暖。
这样的温馨只属于朱闻楚一人,程霜却是一脸冷笑,将他推到在地,“你装什么深情?”
程霜一脸厌恶的看着他,彷佛认为他的拥抱弄脏了自己。
朱闻楚看着冷淡的程霜,竟并未生气,反倒仍是一脸宠溺,站起来,走到程霜身边,抬手挑起程霜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程霜挣扎着,推开不得,便咬了下去,朱闻楚吃了痛,才松了口,他舔舐着嘴角的血,像只猛兽一般。
朱闻楚哈哈的笑着,而屋门仍是大开,里面所发生的事,不仅魏伯宁和晏青竹一览无余,屋外的室外更是听的清清楚楚。
晏青竹难以忍受他如此欺辱程霜,但看着屋里屋外的重兵,她又无从下手,深深的无力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魏伯宁安慰道,“先回鹊桥仙吧,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晏青竹现下已别无他法,只好依魏伯宁所言,回了鹊桥仙。
魏伯宁和晏青竹离开片刻,屋外的朱闻楚拉着程霜,来到了屋外,摆弄着她的头,与她说道,“看到了吗?你的至交好友也离你而去,可是,程霜,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说着,手还摩擦着程霜的小腹,温柔的揉着,“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程霜看着远处的月亮,喃喃的说着,“阿月,我想你了。”
她如同行尸走肉般就这样被朱闻楚抱着,不再做任何反抗。
鹊桥仙的南黎,见两人平安归来,倒是也放下了心。
晏青竹回到屋里,便见时景也在院里坐着,魏伯宁跟在身后,看着时景盯着晏青竹的目光,这眼神实在不太清白。
“咳咳,三皇子夜晚光临这鹊桥仙,不知有何贵干?”魏伯宁先开了口。
时景撇嘴笑道,“魏公子还真是爱管闲事,我怎么记得这鹊桥仙好像行晏不姓魏吧?”
晏青竹实在不明白,怎么这时景跟谁都能吵起来,便说道,“时景,你怎么会来,不怕我牵连你?”
时景却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可是来帮你的,你这样想我,可是让我好伤心呢?”
晏青竹觉得好笑,便问道,“殿下说说,准备如何帮我?”
时景身子往前一倾,说道,“自然是劫囚了。”
晏青竹直接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呵,我先去睡了,你们慢慢聊。”
魏伯宁看着晏青竹走了,自然也不想多费口舌,当即便也离开了。
独留时景一人继续坐在院中饮茶,黑夜中,他露出淡淡的一抹微笑。
又两日过去,不仅没有等来燕鸿声他们的消息,程霜的消息也并未传来。
可程霜没消息就意味着好消息。
魏伯宁说从长计议,可这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兵把守,凭借他们二人,想从朱府救出程霜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好在,即使被困在院内的程霜也并未从此一蹶不振。
程霜被关着已经月余了,自从那天夜里,为保护晏青竹,她出声邀请了朱闻楚去街上。
当天朱闻楚虽未有任何异样,仍是一副百依百顺的模样。
她也是有过冲动想和朱闻楚有一个自己的家的。
夜里,二人窝在房中,情意绵绵,朱闻楚正欲深入。程霜便将自己怀有身孕的消息,告诉了朱闻楚。
朱闻楚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她在屋里转圈。
第二天早上,再次醒来时,程霜见到的,便只有紧锁的房门和屋外层层的守卫。
以及只有晚上才会回来的朱闻楚。
程霜笑自己真傻,竟然还会相信一个男人的情话,竟然真的想过有一个自己的家。
或许她此生是不配有家的。
程霜擦干眼角的泪渍,回想着这几日的时光,她故意装作乖巧温顺,事事顺着朱闻楚,希望能骗得一个出门的机会,才能逃生。
几日来,她一直暗中谋划着,后日,便是重阳节,街上热闹非常,她想趁此机会,求朱闻楚带她上街一趟。
今夜,一过戌时,朱闻楚便照往常一样,来了程霜屋里。
程霜默不作声的躺在床上,没再像前几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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