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杀手感应到身后有人奔来,想反手先解决掉未知的麻烦,却不曾想一回头,看到一个穿的像糖圆的少女。
再往后看,他们的主子立在少女身后,阴冷的眼神中分明再说:你们若敢伤她,就去死。
杀手们打了个寒颤,纷纷足尖轻点,跳到一边。
安宁冲过去时,心里颤颤,害怕极了,虽然她也学过一点武功,不过是在上一世,她那夫君谢钰教的。
但她只学到一点皮毛,可能皮毛都算不上,她从未伤过人,而且她这一世的身子还没有练过武。
不知道自己这样冲过去,会不会受伤,甚至送死。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宋谨言是比曹砚辞气运高十倍的人啊!
她一定要救他,她有预感,若是他死了,她也活不久了。
在曹砚辞那蹭的这点气运根本不够她活下去。
早死晚死,不都是死?
更何况,宋谨言若是不死,看在她今日“相救”的份上,今后也会帮她的吧。
安宁脑补良多,跑着跑着她发现不对劲,那些杀手瞧见她,竟收了砍刀迅速分开给她让出了一条路,她就这样安然无恙地冲到了宋谨言身前。
正当她傻眼时,她身后的宋谨言一手拾起地上的三枚尖锐的石子,猛地朝杀手甩过去,杀手们反应不及,瞬间被割喉。
热血四溅。
几滴血还溅在了曹砚辞盖在安宁身上的大氅上。
安宁吓得抖落那件大氅,任由它落入血污中。
在她身后,宋谨言终于体力不支,趴倒在地。
安宁走上前去:“你,你没事吧?”
宋谨言满脸是血,他冷厉的目光从安宁脸上划过,看向正在缓步行来的曹砚辞。
与生俱来极佳的感知力,让他察觉到那个男人很危险,他和刚才要杀他的人是一伙的。
方才那些杀手见到曹砚辞时迟疑的那一瞬间,被他看在眼里。
还有他身前的少女,杀手们之所以退开,是因为怕伤到她。
曹砚辞不敢动她。
若他劫持这个少女,说不定可以逃出生天。
宋谨言握紧手中的剑,刚想跳起来劫持安宁,一根粗重的木棍砸在他头上。
宋谨言登时觉着天旋地转,眼冒金花,刚抬起的头重新被砸回泥里。
他昏死过去。
见他满脸是血,安宁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如此凶戾的目光,再加上手上的棍子本就沉重,一下没拿稳,掉下去直接朝宋谨言的头上砸去。
“嘭”的一声,宋谨言就晕过去了。
“宋谨言!宋谨言!你醒醒啊!”
完了,好心办坏事了,没死在杀手手上,可别被她弄死了。
曹砚辞缓步行来,面上的笑容有一丝丝危险。
还没走过去,林子里又窜出来另一队蒙着面的杀手。
其中杀手头子快速扫了一眼方才打斗的场面,大喊道:“曹砚辞在那,主子有令,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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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杀手人头落地,曹砚辞轻松拂了拂落在肩头的灰。
“不堪一击。”
他抬眸望向少女方才所在,那处除了三个杀手的尸体,再无他人。
少女走了,还带走了那个男子。
在与第二批杀手交手时,他亲眼看到她带着那个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目光下移,落在被遗弃于血污中的白狐大氅上,曹砚辞眸光幽深,笑了笑。
“小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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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曲春池,坐上回宫的四架马车,安宁还是惊魂未定,她紧紧捂住胸口,里面有一颗跳动如雷的心脏。
婢女秋分在一旁安慰道:“殿下,没事了。”
秋分顺着安宁的视线,看向马车地上躺着的男人,担忧道:“殿下,这个男子是?”
安宁:“他是对我很重要的人,先去找华大夫给他治伤。”
华大夫是成菊姑姑的亲哥哥,是她可以信任的人。
秋分应了一声,道:“那,那曹公子那边?”
她们过去曲春池接走公主时,曹公子还在和黑衣人们缠斗。
安宁道:“帮他报官就好了,他不会有事的。”
“好。”
安宁把昏迷的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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