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不必相送
澹台湛收回目光,转身望向不远处那片尚未散尽的尘烟。风从他衣袂间穿过,声音低沉冷峻:“竟敢在本王眼皮底下动手。”
他说这话时语气微顿,转瞬又恢复摄政王的冷静克制。
玄衣小心的问:“王爷,可要将此事禀告皇上?”
澹台湛缓缓摇头:“不必。若惊动凤璟,只会让人更加警觉。”
“是。”
他眸光微转,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白马尸旁。
那匹霜影方才救人时仍奋蹄狂奔,如今却因筋骨俱断被迫安抚安死,血色染红草地空气中仍弥漫着兽香。
澹台湛冷声道:“带去验药,查出成分。务必在今夜前奏报。”
“遵命。”
玄衣转身疾行。
瞬间夜风呼啸,火光映着澹台湛的脸,那一瞬他的神色冷的几乎无情。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沈月凝坐在内殿身着轻纱,手中茶盏几乎要被掐碎。
只见她抬眸目光阴冷:“人都**?”
却见到阿双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死士已处理干净,那掌厩人被毁容抛入水塘,绝不会再留痕。”
随即沈月凝轻笑,笑意却寒:“动作还算快。”
说完她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敲着桌案,语气淡淡道:“澹台湛若真查下去,线索自然断在马厩,玄卫能掘地三尺却挖不出**。”
而这时阿双低声道:“只是王爷怒气极重,已封锁马场,若查到王府……”
却见到沈月凝眸光一冷:“不会,他虽疑却不会明说,凤栖鸾只要没死,他不会动我。”
说罢她缓缓起身,走至窗前,夜风拂面灯火在她眼底摇曳。
随后便见到她轻声道:“凤栖鸾你总能让他为你乱了分寸,可惜这次也救不了你太久。”
而此时未央宫,凤栖鸾静,坐于榻侧,春桃正为她擦拭手中细小的擦伤。
那惊马之事已过半日,然而她的心仍未平静。
风从窗外吹入,带着夜露的寒意,她垂眸看着指间那道细痕心中起伏难定。
就在这时春桃小声道:“公主,奴婢听说王爷那边彻查马场,连掌厩都抓了好几个,您说是谁害您的呢?”
却不料凤栖鸾抬眼,目光微冷:“若真想害我,手不会只止于此。”
闻言春桃怔怔不语,而凤栖鸾轻叹一声:“这些年仇怨太多了。”
她声音淡淡,却带着一丝疲惫。
夜深后玄衣再度入内:“王爷。”
听见动静澹台湛抬头,眼神冷寂,案上的烛火照出他清冷的轮廓几近薄情。
随后冷声道:“查到了?”
随即玄衣抱拳:“掌厩之死属实,尸首已寻回,口鼻皆有药香都是毒杀,其余两名副厩工也在回府路上遇袭身亡。”
听到这澹台湛指尖微动,茶盏被他轻轻放下,那声极轻却让玄衣背脊一凉。
澹台湛冷声道:“果然有人提前动手。”
见状玄衣赶忙汇报:“属下猜测,此事恐牵连极深。”
却不料澹台湛淡声道:“深不过沈家。”
而玄衣神色一震:“王爷的意思是……”
“她不干净。”
那一声冷的入骨,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火烛轻颤。
说完澹台湛站起身,披衣而行步伐稳重冷峻:“传令下去,今日起王府内外侍从全部更换,由玄卫代守,表面说马惊误事实则撤她眼线。”
只见玄衣领命:“属下遵命。”
随即澹台湛缓缓行至门前,指节轻敲门框,语气淡漠:“她要算计我,可我偏偏先一步,她的局不足为惧。”
次日清晨御马场的风仍带血腥,此时的澹台湛披着暗纹外袍策马而来。
朝臣远远望见,皆俯首避道:“掌厩一案,如何?”
随后玄衣快步跟上:“尸已验确系兽药所致,只是药材极少见,宫中药司亦无库存。”
只见澹台湛眼神一冷:“如此便是外送。”
玄衣赶忙询问:“王爷打算如何处置?”
而澹台湛沉声道:“留着先不动,此时动反叫人警觉。”
只见玄衣低声应下,却见他神情微沉似在思索。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低喃:“鸾儿。”
一旁的玄衣抬头:“王爷?”
随即澹台湛收回思绪,淡声道:“她受惊未定,传人备车,本王亲送她去温泉行宫,对外就说是压惊,实则……”
玄衣接道:“实则避祸?”
随后澹台湛目光微转,淡淡应:“是。”
另一边的未央宫中凤栖鸾正倚窗,这时春桃匆匆进来:“公主,王爷来了。”
随后凤栖鸾回身,只见澹台湛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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