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真是胆大
车内依旧静,凤栖鸾微微侧首,看着他仍靠在自己肩上。
那一刻,所有旧事仿佛都淡了,他曾恨她,怨她弃他远嫁。
她也怨他,当年明知却不曾留一句话,可在此刻所有怨与恨都化作肩头这一点沉重的依靠。
凤栖鸾轻轻开口,语气极低仿佛自语:“阿湛,其实我从未怪过你。”
她抬手为他扶稳披风眉目温柔,风过帘角,吹散了她鬓边几缕碎发。
阳光透入照亮那一室静谧。
另一边的承华殿内香炉青烟袅袅,香气缠绵隐隐掩不住一丝躁气。
此时的沈月凝立于帷幕后,素手紧攥成拳,指节泛白。
她唇角原本挂着温柔笑意,此刻却一点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冷彻的阴寒。
听闻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猛然转头声音冷厉:“可查清楚了?”
那进来的正是她的贴身心腹阿双,走到近前低声回道:“王妃,探子来报,王爷与永平公主昨日遇袭,虽有惊无险但……”
闻言沈月凝眸光一闪:“然什么?”
只见阿双吞了口唾沫,低声道:“然王爷未回王府,而是与公主在京郊旧别院中歇了一夜,属下听说还是王爷亲自照看了她一整夜。”
话音方落,沈月凝指间的玉环啪的一声坠地碎成两半。
殿中空气骤凝,连香烟都似一瞬间停了,此刻的沈月凝脸色苍白,唇角冷笑:“照看?呵,真是体贴的紧。”
一旁的阿双心惊,忙俯身低声道:“王妃息怒,王爷身中轻伤,属下推想,他不过是因礼不得已……”
“闭嘴!”
沈月凝厉声打断,眸底的怒火几乎要化成刀锋,她缓缓抬步,行至殿中。
随后手指紧扣在桌沿,声音冷的如冰:“我早该知道,她一回来天下就不太平了,从未央宫到皇庄,从朝宴到私行她处处与他相见,如今更好了,共宿一夜传到外头,旁人会怎么想?”
阿双跪地,不敢多言。
不知过了多久,沈月凝忽而笑了,那笑容柔媚中带着狠意:“永平公主啊永平公主,你果然手段未改。”
说完她走至铜镜前,镜中映出她的面容精致而艳丽,却因怒意微微扭曲。
她伸手轻轻抚了抚鬓角,声音低而凉:“既然你不肯安分,那本王妃就成全你,阿双。”
阿双忙叩首:“在。”
沈月凝语气平静的可怕:“去找青刃门的人,告诉他们这次不必试探,不留活口。”
阿双抬头,脸色大变:“王妃,那可是江湖死士,若真惹出命案只怕……”
却不料沈月凝转眸,目光凌厉如刃:“怕什么?本王妃自有办法收场。只要动手的人不留痕,谁能查到我头上?”
“可王爷若察觉……”
却不料沈月凝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他不会,只要那永平公主死在路上,他只会怪护卫无能,绝不会想到是我。”
她的声音低沉,几乎像是在自语,又似在暗中发誓:“她既敢回来,就该死在他未动心之前。”
说罢她提步走向案前,取出一只金叶香匣,从中掏出几块金锭,丢在托盘上:“拿去告诉他们这是订金,事成之后金银加倍。”
阿双犹豫片刻,仍低头应声:“奴婢遵命。”
沈月凝闭了闭眼,心中那股恶火却越烧越烈。
听见外头风声微动,她忽然冷笑一声:“凤栖鸾啊凤栖鸾,你自命高贵,以为他心中还有你,那我就让你看一看,金朝的地不容你活着踏出第二次。”
午后天光微凉,薄雾未散,此时金銮城内的王府沉静如旧。
此时的澹台湛端坐在书案后,而玄衣立于一旁神色肃然。
突然听见外头脚步声近,便见到一名暗卫疾步入内单膝跪地:“启禀王爷,属下已按令彻查京郊遇袭之事。”
闻言澹台湛抬眸,目光深沉的开口道:“说。”
随后暗卫俯首道:“昨夜沿途痕迹已尽数查过,山道两侧确留有乱石与马蹄之迹,凶徒撤退极快,显为受过军行训练。”
听见这话澹台湛眉峰微蹙:“军行?”
见状暗卫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道:“是,属下查得,那批人使用的制式短刃与沈家外营旧制相似,然未刻家徽。”
“更有一人中箭后跌入山涧,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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