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她问得如此直白,如此坦荡,脸上还带着娇俏的笑意。
容廷裕眼底的暗流汹涌。
他盯着裴桉那副笑靥如花的模样。
容廷裕没有立刻回答。
他伸手,直接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按向自己。
裴桉没有挣扎,反而顺势将柔软的身体更贴向他,一只手还轻轻搭在了他的胸膛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衬衫下的肌肉线条。
她仰着头,红唇距离他的下颌只有寸许,眼神中带着那抹让人心痒又心慌的媚笑,无声地催促着答案。
容廷裕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裴桉敏感的耳廓,刻意压低的嗓音只有她能听清,“陈年旧事,不值一提。你只需要知道,”
他揽着她腰的手猛地收紧,让她更紧密地贴合自己,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现在,能让我说出非你不可这四个字的人,就在这里。”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所以,容太太,收起你那些危险的好奇心。再问下去,”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她近在咫尺、饱满诱人的红唇上,“我不保证,会在这里做出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情。”
“哦?”
裴桉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她拖长了尾音,红唇蹭到他的喉结,“非你不可?听起来,好像比非她不娶更动听一点?”
她抬起眼,继续追问,“那,那个能让你非你不娶的她,现在在哪里呢?嗯?”
容廷裕凝视着怀里这个笑得像妖精的女人。
就在容廷裕要失控,准备不管不顾地低头堵住那张恼人又诱人的嘴时。
“咳咳!”
旁边传来陶最尴尬的咳嗽声。
容廷裕和裴桉同时一怔。
容廷裕抬头,眼神凶狠地扫向陶最,那目光像是要杀人。
陶最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他也不是故意想打扰他们的,他就想出来去趟卫生间。
他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指了指身后宴会厅的门,“那个,容爷,嫂子,那边好多人看着呢。”
他示意了一下那群躲在宴会厅门后,悄悄窥探廊道一切的宾客们。
裴桉也顺势从容廷裕怀里稍稍退开一点距离,她抬手,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碎发,对着容廷裕眨了眨眼,无声地用口型说了三个字:
“真、小、气。”
然后,不等容廷裕发作,裴桉轻盈地转身,往宴会厅去。
-
腊月二十九。
京城。
雪霁初晴,空气冷冽,吸一口气,五脏六腑都透着凉意,却也带着辞旧迎新的清新。
《幻境归墟》剧组并未因年节而完全停工。
为了赶进度,也为了捕捉这难得的雪后初霁、人烟稀少的空灵意境,导演组决定在年三十这天拍摄几场重要的外景戏份。
工作人员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一片。
机器、轨道车在雪地里艰难地移动着,留下深深浅浅的辙印。
裴桉穿着一身职业装戏服,外面套着及地的长款羽绒服,正站在导演监视器旁,看着回放。
“裴老师,这条情绪很到位,眼神里的那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特别好!”导演指着屏幕,语气带着兴奋,“不过,我们保一条,再收一点点,给后面留点空间?”
“好,听导演的。”
裴桉拢了拢羽绒服,示意助理递上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
刚话落,片场入口处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警戒线外。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面容冷峻的助理,他迅速拉开后座车门。
容廷裕迈步下车。
他今天没穿惯常的商务西装,而是一身深灰色羊绒大衣,里面是黑色高领毛衣。
他手里拎着一个多层食盒,目光精准地越过人群,落在裴桉身上。
他的出现,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导演、制片人立刻放下手头工作,快步迎了上去。
“容爷,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这大年三十的。”导演满脸堆笑。
“给裴老师送点东西。”容廷裕言简意赅,目光一直锁在裴桉身上,“顺便探个班,辛苦了,各位。”
“不辛苦不辛苦,裴老师才是真辛苦!”制片人连忙接口,“容爷,您太客气了。”
裴桉将保温杯递给助理,脱下羽绒服递给旁边的服装师,露出里面单薄的戏服,缓步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她走到他面前,微微仰头看他。
阳光落在他肩头,也落进他深邃的眼底。
容廷裕没回答,先将手中的食盒递给她,“家里阿姨特意给你做的,都是你爱吃的点心和小菜。还有热汤。”
见她穿着单薄的戏服,眉头蹙起,“穿这么少?”
裴桉接过食盒,“拍戏需要,一会儿就套上。”
“容爷真是体贴!”旁边的导演适时插话,带着几分恭维,“裴老师,要不您先陪容爷到休息室暖和暖和?我们这边准备下一场也得一会儿。”
裴桉看向导演,又看看容廷裕。
容廷裕没说话,
裴桉应下,“嗯,那麻烦导演了。”
容廷裕自然地伸出手,虚扶在她的后腰,带着她穿过片场好奇和艳羡交织的目光,走向演员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关上。
裴桉将食盒放在桌上,容廷裕则脱下大衣搭在椅背上。
“家里都安排好了?”
裴桉打开食盒,浓郁的香气飘散出来,是熟悉的味道。
她拿起一块小巧精致的点心,小口吃着。
“嗯。”容廷裕走到她身边,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被风吹乱的秀发,“你这边还要多久?”
裴桉咽下点心,拿起保温汤罐倒汤,“快了,最后几条,顺利的话两小时内能结束。”
“我等你。”
“嗯。”
刚说完。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带着几分急促。
“裴老师!导演说准备好了,请您过去拍下一条!”
裴桉放下汤碗,整理了一下戏服的衣襟,“知道了,马上来。”
她看向容廷裕:“我过去了。”
容廷裕颔首,“去吧。”
裴桉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容廷裕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雪地里那个重新披上羽绒服,走向拍摄中心的纤细身影。
拍摄果然如裴桉所说,两小时后顺利结束。
裴桉卸妆换回自己的衣服,坐进了容廷裕的车里。
车子往容家老宅驶去。
街道两旁挂满了红灯笼,商店橱窗贴着喜庆的窗花。
裴桉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里,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致,疲惫感涌了上来,她微微阖上了眼。
容廷裕侧头看了她一眼,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一度,没有说话。
车子驶入容家老宅所在的静谧区域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老宅灯火通明,大门上贴着崭新的春联和福字,佣人们穿着整齐,脸上带着节日的喜气。
宅内,巨大的圆桌铺着暗红色绣金桌布,上面已经摆满了精致的冷盘。
裴桉的父亲裴鸿已经到了,正和容廷裕的父亲容川交谈着。
裴鸿看到裴桉和容廷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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