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一日功夫悬石阵就被清理干净。
只可惜书寒鸦却是替旁人做了嫁衣,箭察司的人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根本不允许外人进去。
而楚县令也终于知道了眼前的这个贡士老爷不是他等的贡士老爷,他等的因为水土不服还在驿站休养着。
“书兄,这可如何是好?”吴业光本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但是却也不愿劳动成果被他人霸占。
书寒鸦摊手表示无计可施,“不过我们的目的就是要箭察司围得密不透风。”
吴业光一合掌,“为了要赤瞳前辈进去。”
书寒鸦赞许的点点头,随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姜宴你测算下当日哪个方位最佳、哪个方位最凶。”
姜宴当即卜了一卦,“离为生,坤为死。”
书寒鸦将姜宴绘制的悬石阵地图拿过来摊开,开始分配位置:“四方位,我离火,阿光和雷兄坎水,乐天和承泽天乾,姜宴地坤。”
吴业光对此有些异议,“姜兄不会武功,怎么守得了凶位?”
书寒鸦呵呵一笑,“小麻衣的一卦千载难逢,做神偷的最信神鬼之说,必定将姜宴奉为座上宾,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姜宴拿捏他。”
“书兄认真的吗?”虽然书寒鸦满脸认真,但是雷沉玉总觉得他语气有些儿戏。
“当然是假的。但赤瞳信神鬼是真的。他也会一些卜算之术,到时候必定首选从东方出,绝对不会从北面出。当然,如果出现意外,无论谁碰到我们只要有意无意的表露出姜宴的位置有空位,可以放他过去,他肯定会反其道而行之。这几日你们就练习下配合,等他前来便是。”
商讨完,书寒鸦才走出去高声请门外候在楼下的陈府管家进来。
管家赔笑道:“我家老爷请诸位少侠府上用餐。”
陈府的厨子厨艺不错,且绝对不会有人下很随便只为了让对方动肝火的毒,他们自然不会拒绝。
而陈员外也如愿以偿让姜宴给他测算了一卦。乌云盖顶,大凶之状,建议远走他乡。
陈员外几十年家业都在这里,哪里肯挪。姜宴只负责卜卦,不负责善后,便任由他去。
冬月十二,天晴,宜祭祀、动土,忌无。
傍晚时分,坤位的姜宴正蹲着卜卦,他的手上一改往日娴熟,毫无章法。一阵风动,卜卦的手突然失去行动力。
黑袍罩顶,姜宴顿时失去视觉,身体被裹挟着带到一处普通的民宅前,翻墙而入,接着落进院子里的枯井里面。杂草乱生的井底却是别有乾坤,竟连着个废弃的矿洞。
将姜宴放下,挟持他而来的黑衣人开始运功疗伤。他没想到那下面如此凶险,若不是这次药和工具备得多,又退得快,便要折在里面。黑衣人此时想来都有些后怕。
伤势有所好转后,黑衣人起身走到姜宴面前,打量道:“小麻衣是吧,听说你无所不知,不知你有没有测算过我会从死门出?”
黑衣人问完伸手解开姜宴的哑穴,谁知收手同时却被无半分武功的姜宴反手点住自己的穴道。一切发生在瞬息间,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
“你不是不会武功?赤瞳前辈您想这样问是吗?”姜宴替他开口。
黑衣人撇撇嘴,哼哧一声,“离得这么近我若还看不出来你易容的,那我这神偷的名头是该拱手相让给你这个盗圣。”
“前辈,好眼力。”姜宴揭掉面具,竟是露出书寒鸦的脸来,“不过前辈如何知晓我就是那个盗圣?”
“你这点穴功夫我一时半会儿都解不开,加上你的易容术都快赶上我了,除了你在故弄玄虚还能有谁?”
“前辈过奖,我的点穴功夫自然不差,但绝难不倒前辈。只是前辈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无法运功冲破穴道吧。”
书寒鸦说的不假,黑衣人的确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他低估下面的凶险程度,简直处处是死穴。估摸着当初弄这个地的人自己都没想过再进,所以不留一线生机。
既被发现,黑衣人也就不硬挺着,当即将压在喉咙里的乌血吐出。
“两个问题。”黑衣人抬手擦掉嘴上的血迹。
书寒鸦却不肯做赔本买卖,“前辈怎么反客为主?”
黑衣人撇撇嘴,“你既叫我前辈,前辈问后生两个问题怎么了?不回答也没事,那你小子也免开尊口。”
书寒鸦抱拳一揖,“是晚辈失礼,前辈想问什么尽管问。”
“你怎么知道我会从凶门出?”黑衣人没想到书寒鸦预判了他的预判。
“因为当时我们虽在房间议事但门没关,可见没什么隐私。而伪装成陈府管家的前辈却避讳着候在楼下,是怕我们觉得计划泄露重新制定方案吧。”书寒鸦猜测道。
黑衣人质疑:“仅凭这点?恐怕不是吧。”他们大门敞开,没准自己会觉得就是故意误导他的。
书寒鸦掖掌赞道:“前辈英明。主要我们平时门关着,管家都会听墙角,何况是门开着。说来前辈的听力真是惊人。”
黑衣人摆摆手,“别给我戴高帽子,你的听力不也不差。第二个问题,你这易容术从哪里学的?”
“如此精妙的易容术,普天之下当然唯有一人。”
黑衣人死死盯着书寒鸦,“他在哪里?”
脱口而出后黑衣人才发现自己失言了,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你如何知晓我不是他?”
“你的功力不差,但是与赤瞳前辈的大有不同。还有我再怎么伪装,功力总掩藏不了,若是经验丰富的赤瞳前辈一定会在点穴的同时探查我的脉细。”
黑衣人承认这点是自己失误了,不自在道:“你继续说。”
“况且如你所说,离这么近,如果我没有发现你也是易容的,那我又怎敢狂妄自称盗圣。不知该怎么称呼?”书寒鸦抱拳相问。
“赤焰。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他在哪里?还有你和他什么关系?”赤焰咬牙切齿道。
“这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前年少林寺藏经阁失火导致多部经书变成灰烬,之后主持拙庵大师才不得不多次前往天竺找寻拓本。”
“去年,丐帮打狗棒丢了,致使年老的帮主一口气没接上而丧命,这才有万千雪接任丐帮帮主的机会。”
赤焰打断书寒鸦的话,“这些是我做的,而且我虽闯了藏经阁和偷打狗棒,但结果与我无关。”
“既不是阁下,那是谁螳螂在后呢。”书寒鸦托腮思考起来。
“与我何干,你的事自己回家再想,你还没回答我,他在哪里?你和他究竟什么关系?”赤焰激动道。
“阁下放心,天下第一神偷传人唯你一人!”
“谁要做他的传人?别岔开话题,你们究竟什么关系。”明明是赤焰一再追问,可他的眼睛里却又隐含着抗拒。他既想知道面前出色的年轻人和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关系,又害怕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种事书寒鸦可不敢打马虎眼,马上否认道:“我和赤瞳前辈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都没有师徒之谊。只是他身负重伤的时候被我的一位朋友所救,觉得我朋友骨骼惊奇,出于感恩,便将易容这门秘术当作谢礼赠与我朋友。我朋友对这些没兴趣,所以就转赠给我。后来赤瞳前辈伤好了便独自离开,再没见过。”
“谁关心他的事?我怎么相信你的话?你的朋友叫什么?”赤焰又一堆问题丢过来。
书寒鸦耐心应答:“我没有欺骗你的必要,我的朋友名叫弃尘。”
“弃尘...好像没听过。”赤焰嘀咕道,“你找赤瞳什么事,若是我知道可以告诉你。”
“问一张人皮面具。”书寒鸦将之前在刺杀藏天眠的凶手脸上扒下来的面具递到他面前。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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