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衍希坐在皮质沙发椅上,“唉……”,她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
“好无聊啊。”
【说吧,要换档还是开新档。】
“知我者,卿也。”玩家说:“登愤怒吧。”
【源动力切换为:愤怒】
【你与丹枫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仙舟上的四季并不分明,在恒常温暖的温室中总是会让人遗忘时间的流逝。】
【你并不关心旁人是否知晓自己身份,也不关心自己的合作伙伴怎么隐瞒——话说他真的有隐瞒吗?】
【随后干戈再起,赤烟燎原。】
【但这也与你无关。】
【毕竟你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丰饶令使。】
时蔚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研墨。
他对着丹枫说:“下一段是什么?”
“你使唤我倒是顺手。”
“毕竟我不识字嘛。”时薱说:“连玩玉兆都只能看图猜故事,真可怜啊。”
“所以后续剧情呢?”
“呵。“丹枫从公文中抬起头:“去寻别人,我忙得很。”
“好啊,那你委任一位?“玩家顺坡下驴的说了一长段要求:“最好是手脚麻利头脑机敏性格老实沉稳办事认真可靠的那种。”
“形貌与体魄也得不错,方便我偶尔取材。”虽然目前还没有取材的需求,但来都来了。
丹枫:“……”
“你未免太过排剔。”
“这是正常需求。“玩家放下笔:“明明是你太没诚意了。”
“话说你怎么天天查岗啊,我又不会做什么。”
“我也只是正常行事。”丹相说:“你若是做什么,我远在天边也无法阻拦。”
虚幻的投影抖了抖,是丹枫掐灭了远程通话。
玩家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因为缺少细节而陷于停滞的画作:“念书只念半截,是在cos山鲁佐德吗?”
【他是山鲁佐德,那你是一天杀一个少女的山鲁亚尔?感觉你们的关系都变得温情脉脉的了。】
玩家:“……”
太怪了,两个关系都跟温情脉脉搭不上边吧?无论是愤怒马甲和丹枫,还是山鲁亚尔和山鲁佐德。
“其实,不会说话的时候你可以不说的。”
【我只是承接一下你的比喻。】系统说【你不喜欢吗?】
“你这也太怪了,我觉得你的人性模块还有待加强。”
【知道了知道了,在拟人了。】
玩家摆弄着手里的笔:“你说,持明蜕生对人格到底有没有实质性变化呢?”
【?】玩家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系统疑惑了一下【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刚过了《崩■》新剧情。”
【我怎么知道。】系统说【人格是被经历塑造的吧。虽然构成前世今生的物质几乎完全相同会让人格的底色趋近,但经历和阅历才是塑造这个的大头。】
“你这不是挺知道的吗?”
【你不懂,这样说话显得我比较有文化。】
玩家沉默了。
“你还在记仇啊。”
【什么记仇,我可没有。】
“我说你没文化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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