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盈现在在君子堂。
这儿是参加九图大会的剑修聚集地,不少剑修会在正式参加比赛之前在这练手。
能和不同剑修对决,持盈有些兴奋。不过本命剑瑶光遗留在了家里,持盈只能买把破铜烂铁装点门面。
君子堂的修士果然口味奇特,没剑的持盈站门口他们当持盈不存在,拿了剑的持盈还没进来,这群剑修就盯上了持盈。
大约是长得过于漂亮。门口的工作人员见了持盈说,“哟,第一天当剑修啊。”
“怎么现在修士都这副德行,有个感情变故就要改当剑修,还要专挑无情道。”
持盈绷着脸。“我不是。”
工作人员,“那把你的本命剑拿出来。”
持盈,“我没带。”
这话说完后,工作人员就一个眼神。
我就知道。
持盈,“……我是剑修。”
不管是不是,对方还是给持盈指了位置,不远处的擂台上,一个戴着猫猫头面具的白衣修士正在单方面吊打对手。
“先上去练练吧,我们的私塾夫子,教完第一次没第二次。”
前半句话持盈听懂了,是小学老师,但后半句持盈没懂。
“没有第二次,下回收费的意思?”
工作人员说,“不,他全免。只不过一般人不愿来第二次。”
至于原因……
对新人完成技术方面的碾压后,小学老师不忘玉音放送。
“呵呵,打得不错哟。”
持盈还没品出这话的意思,台上修士破口大骂。
“我X你大爷,谢叙央你这个垃圾,我@#¥%,要不是@##……”
一场新手指导结束后,学生的情绪比老师还要激动,具体表现方式是对老师的祖宗十八代进行了亲切的问候。
而作为被问候的一方,谢叙央不骄不躁,温柔安慰。
“别难过,你比上一个好多了,上个连狗都不如。”
黑衣修士再次破防,这次连对方的孙子十八代也一块骂上了。
“我祝你收的全是逆徒,个个以下犯上!”
谢叙央敷衍两句,“啊对对对,对了,你我也算一日师徒,那你算什么东西?”
“……”
不知是谁的心碎一地,对方跳下台飞速消失在人群中,看完热闹的工作人员问持盈,“来吗?”
持盈点头,问起一件不相干的事。“有棉花吗?”
……
这日的君子堂依旧很和平,剑修们在为九图大会做准备。而作为小学老师的谢叙央在进行爱的教育。
又一个修士上台,因为容貌关系,谢叙央难得多看了对方几眼。
媚眼如丝,红唇如焰。生了一副祸水模样,神情却谦虚老实,上台后恭恭敬敬给谢叙央行礼,“请赐教。”
谢叙央的注意力很快落到对方的剑上,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先出剑。少女也不客气,迎面就是三剑,谢叙央微微侧过,瞬息到了对方身边。叹气道,“你是刚转世为人吗?手都不会用。”
对方不作声,两人重回原位,酝酿好新的进攻方案后,少女抬手抹剑。灵气赋予剑身,凝结的剑气拦住谢叙央去向,第一招两人打了个平手,第二招慢了半拍手下一慢,被谢叙央避了去。
战场一招定生死,谢叙央的木剑又一次架到对方脖子上。
“换个妖修都比你能打。”
少女神情微微惊讶,并未泄气,而是重整旗鼓,再与谢叙央相斗。
本来这种小学生上课就没多少人看,更何况这次来的小学生比以往几个还要菜,几乎是打一次输一次。
原先还有几个围观的剑修纷纷散去,他们是来看打架的,不是来看笨蛋美人被欺负的。
台下散的一个不剩,台上的课还在上。对方没说不打,谢叙央也就陪着她继续练。只是谢叙央越练越怪,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为什么还不哭?
谢叙央很想问,可他又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没经验。对方不停他也不好停,于是一直陪人练习。
这场单方面学生要求拖堂的课一直上到晚上,少女利落挽了个剑花,非常干脆向谢叙央道谢,“多谢前辈。”
她单手翻身跳下擂台,摘下耳朵里的棉花,潇洒和老者道别,离去的背影可谓是冷酷无情。对方用行动表明了一件事。
谢叙央被白嫖了。
……
对于提起裤子就走人的持盈来说,谢叙央就是个纯纯的工具人。工具人如何是不需要在意的。她摸着手里这把新剑,头疼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耐用,这都是第二把了。
因为是九图大会,夜里头的鹿苑也格外热闹。人来人往,有的出来摆摊,有的出来捡漏。至于持盈,她是那个看热闹的。
又一次见有人捡漏捡到了大便宜,围观许久的持盈终于忍不住了。
在花了一大笔积蓄后,持盈拿着一块破石头送去边上的藏宝阁鉴定。结果很遗憾,它外表是个石头,里头也是个石头。
摸着最后三个子,持盈买了一串糖葫芦,解决自己的口腹之欲。她有些后悔离家出走前没多带些钱,不然还能尝尝隔壁的糖葫芦。
回客栈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夜市,繁华热闹,持盈举着手里咬了一口糖葫芦,决定走那条人少的路。
她打算把上面的糖霜吃完后,剩下的留给耗子吃。
小巷灰蒙蒙的,柔和的灯光到这就没多少了。不过持盈还是能看清路,以及路中的对象。
她嘀咕着对方是不是正在出任务的杀手,这位神秘杀手已然杀向持盈。
手里的糖葫芦被斩成两截,滚落在地。漂亮的糖霜沾满灰尘,持盈可惜瞧了一眼,侧身躲开了对方的攻击。
“有理由吗?”
她不太喜欢被无故追杀。
不过对方显然是拿钱不问事的种。持盈连接礼貌问了两句后,得到的回应是射入墙砖里的暗器。
这就很麻烦了。
持盈拔剑挡住下一波攻击。她叹了口气,开始反守为攻。
这种性命攸关的打斗基本都不给予任何保留。只不过手里的新剑不太适手,过于修长的剑身不便在巷子内展开。
又一次躲开攻击后,持盈有些怀念被收缴的瑶光。
至少它很适合巷斗。
不适合就不适合,每把好剑都有自己的用处。剑气划破夜空,趁对方后退时,持盈提气后撤,看似逃命,实则读条摇大招。
这个架势镇住了对方,他正要上去打断,持盈虚晃一招,转眼就到了对方身后,一剑将对方捅了个对穿。
剑身穿透血肉之躯,剑上的力道拉着他撞向巷尾,一同陷入泥膏之中。
灰尘过去,坍圮的墙边多了一个人。持盈认识他,白天的夫子,免费白嫖的劳动力,谢叙央,他一脚踩住挣扎的黑衣人,无视两人紧张的战局,语气温和向持盈讨债。
“你打坏了擂台,要赔君子堂三千两。”
持盈,“……没钱。”
长街那头响起人声,大约是刚才的打斗声太大,引起动静。持盈瞧了眼谢叙央脚下的黑衣人,再望目光和善的谢叙央,果断选择了跑路。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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