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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

小说:

厌娇蛮

作者:

八拐一撇

分类:

衍生同人

凌竹惊讶地看了一眼聂相宜。

她竟半点不似其他世家女子那般循规蹈矩、自矜稳重,居然主动提出要与自家殿下同乘。

更何况三殿下向来冷清淡漠,怎会轻易应下。就连几日前许是因着下雨允她上了马车,这之后却是命人换下了车内一应物什,想来也是不喜的。

他的目光落在马车帷裳之上。

果然,殿下并未允她上马车,“何事直说便是。”

聂相宜看了一眼凌竹,又捏紧了袖中的东西。有凌竹在这里看着,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将送他的礼物拿出来了。

她瘪着嘴,话里还带着些瓮瓮的鼻音,“可是我等你等得脚都麻了呀……”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就像是底气不足在撒娇似的。

马车内是良久的沉默。

凌竹已然明白自家殿下的态度,于是颇有眼色地上前,准备礼貌地请聂相宜离开。

“聂姑娘……烦请让……”

“罢了,让她进来。”只是他才刚开口,便听得马车内有声音传来。

声音平淡,似乎不带丝毫情绪。

凌竹按捺下心中的讶异,表情毫无波澜,转身为聂相宜撩开帷裳,“聂姑娘,请。”

谢知紧绷着下颌,看着聂相宜提着裙子轻快地上了车。

当那股熟悉的清郁栀子香气钻入他鼻尖时,他竟不知自己方才鬼使神差,为何允她上了马车。

他厌烦地微微皱了皱眉。

她一见他,眼睛便倏地明亮起来,一边朝他施以一礼,一边眉眼弯弯地叫他,“殿下。”

她的视线毫不躲避,羽睫随着眼睛的轻眨而闪烁,就连鼻尖那颗小痣也变得生动起来。而谢知手中书卷依旧,并为看她,只问,“何事。”

聂相宜的指尖在袖口处摩挲了片刻,似乎是在想着怎么开口,“我……我是来谢殿下的……”

谢知墨黑的眼眸一凝,视线忽地落到了她的身上。

目光兀的相撞。这双她记了许多年的漂亮眼眸,此刻正安静地注视着她。

这个认知让聂相宜莫名紧张起来,她搓着衣角,眼神忽而躲闪起来,“多……多谢殿下上次帮我寻找雪墨……还有……还有在齐国公时为我澄清……”

还未等到谢知的回应,就听得外头凌竹的声音通报:“殿下,小裴大人正在府上等着殿下。”

“知道了,先回府。”谢知应了一声。

他不再看聂相宜,视线重新落在书卷之上,声音冷淡,“你已谢过,可以走了。”

聂相宜先是一怔,忙急急说道:“还没!还没!”

说着她便准备从袖中拿出谢礼来。

凌竹见聂相宜并未出马车,以为是殿下又别的吩咐,倒也没多想,只是吩咐车夫启程回府。

突然前行的马车让聂相宜毫无准备地朝前跌撞了一下,袖口的东西恰巧落在谢知的脚边。

他垂眸睨去,是一枚荷包,一枚针线歪歪扭扭、看不出花样的荷包。

谢知冷眼看着落在他脚边的那枚荷包,不为所动。

聂相宜忙躬身去捡,只是在起身时却不小心撞到车内小几,疼得她轻呼了一声,几上茶盏也被她撞得叮铛乱响。

她揉着脑袋起身,连发髻也乱了些。

一时间手忙脚乱。

外头听到动静的凌竹心头一惊,狐疑地看了一眼紧闭的帷裳。

聂相宜疼得眼泪汪汪,仍没忘红着眼睛将荷包递给谢知,“殿下,这……这是我自己亲手绣的荷包,多谢殿下前几日相助。”

乌姑姑那几日的规矩倒是也没白教,硬逼着她学了些绣花功夫。

谢知并未接过那荷包,只敛眉说道:“不必了。”

荷包这种贴身之物,向来是情人间互通心意,以作赠礼的。她这般平白送人这个,实在是有失闺阁女儿家的身份。

他抬眸看了一眼巴巴望着他的聂相宜,不由得皱了皱眉。

如果她没认错人,会送出这枚荷包吗?

被拒绝的聂相宜顿时耷拉下眉眼来,又不死心地将荷包朝谢知的方向递了递,“殿下,收下吧……我缝了很久的……”

她每次祈求的时候,总是这般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好似一双猫爪轻轻挠人。

谢知沉默不应,那截皓白的手腕就这样尴尬地僵在空中。

“这还是我第一次做荷包呢……”聂相宜露出些蔫吧的神色,自言自语地嘟哝了一声。

没等谢知接过荷包,聂相宜便听得他像是随口问了一句,“你的雪墨找到了吗?”

她颊边原本生动的表情突然僵住,连眼眸也因这句话突然黯淡了一瞬。

而后她颓丧地摇摇头,“雪墨死了。”

谢知手上翻书的动作微微一顿,须臾又见她勉强地笑了笑,“不过我为它报仇了!”

他隐约从她话中能窥见些什么。

死掉的雪墨,推她的手。作为自宫中长大的皇子,他见惯了这些你争我抢的腌臜手段。

但他并不想过多关注她。

只是没由来地,他鬼使神差地从她手中接过了那个荷包。

上好的云锦内是粗粝的针脚,还带着些磨手的线头。荷包上绣着的花样看不出样式,各式的绣线凌乱地掺杂在一起,显得有些滑稽。

谢知仔细分辨了片刻那荷包上的花样,似乎绣的是一只小狗。

她为什么会送自己这样花样的荷包?

谢知抿着唇,冷声说道:“这花样不合礼制。”

“怎么会?”聂相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麒麟也不合礼制吗?”

谢知捏着荷包的手一僵。

原来是麒麟啊。

见谢知的视线一直落在那花样上,聂相宜不知为何有些脸红。她语气有些心虚,“可能绣得不算太好……”

不过很快她又理直气壮起来,像是为自己打气似的,“我第一次能绣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麒麟很难的!诺!我还算绣得有鼻子有眼的嘛!”

她本就是第一次做针线。从前在鄯州时,整日里吃喝玩闹,从来也没人逼她学过这些。如今不过是现学现卖罢了。

“嗯。”谢知难得眼底浮出一丝笑意,“的确又有鼻子又有眼。”

这话倒不似夸奖,聂相宜愈发脸红局促起来。

少时,马车渐渐停了下来。聂相宜正欲下车,却听见谢知叫住了她,“等等。”

她疑惑回头。

谢知依旧没看她,只说道:“你发髻乱了。”

“嗯?”聂相宜后知后觉地扶了扶发髻,想起方才在小几上撞了头,将发髻撞得有些散。

“于理不合。”谢知提醒她。

她稍稍用手拢了拢发髻,毫不在意地说道:“无事!索性天已黑了,旁人见瞧不见!”

谢知皱眉看她,“正因天黑。”

如此鬓角散乱地从他马车内出去,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见,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他想,还是不该让她上马车的,委实麻烦。

那枚荷包还攥在他的掌心,不知如何处理。

聂相宜不满地瘪了瘪嘴,坐下来重新拢好发髻,颇有些气鼓鼓地瞪着谢知,“现在可以了吧!殿下!”

她“殿下”两个字咬得极重,生怕旁人不知道她不满似的。

谢知没瞧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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