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辉宗不小,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其中风景最为宜人的便是芙蓉榭,位于宫殿深处,绕过九曲回廊,穿过拱桥没多远便是。
走下拱桥的台阶,抬头能见额匾,题名为——繁花落尽。
燕亦菲特意安排黎非言住下,说是符合小古董的气质。
以后就归他专属,不管什么时候,想回来便能住。
水榭有正偏两房,恰好能容纳两人,顾止渊理所当然地搬了进来,只是第一日因误碰师兄的.当晚就被赶去了偏房。
从密林出来,师兄弟往回走。
刚上拱桥,头顶就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帘幕般地砸落下来,瞬间浸湿道袍。
手边没有伞,顾止渊便迅速脱了外衣,挡在黎非言玉冠之上,嗓音轻轻,“师兄,别着凉。”
黎非言一滞,侧目朝身边望去,俊逸非凡的面容便近在咫尺,他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快步朝前,“我没那么娇弱,不必挡雨。”
顾止渊没吭声,固执地撑起一小方天地,“就挡。”
当初你被归剑宗**,挑断手筋脚筋扔到山脚下,
大雨突然来袭,你避无可避,淋了一天一夜,
等找到你的时候,高烧不退,昏迷三日.
反正这辈子是不可能让你淋着雨的!
他在心里自语,另一只环住师兄胳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于是,两人相拥走进水榭,站在厅堂等待的孙衍瞬间暴躁,“孽徒,你什么时候给你师尊我撑过伞啊?!”
“跑来这献殷勤?”
“人家理不理你?”
“给不给你名分?”
“你这是自轻自贱!”
【噗?孙宫主这几句问的,怎么好像大师兄是渣男?】
【没毛病啊?该亲也亲了,该抱也抱了,老装糊涂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师兄,根本不负责任呢?】
黎非言脸颊微微一红,闪出顾止渊的怀中,朝孙衍微微颔首,“晚辈见过孙宫主。”
“哼,”孙衍似乎不领情,神情带着几分怨气,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坐,“别这么客气,我是来兴师问罪的。”
黎非言一愣,“请问孙宫主,所问何罪?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
孙衍朝顾止渊扬了扬下巴,“我这孽徒跟了你这么久,就没点说法?”
“他对你是情深义重,连自己师尊豁的出去,”
“你还想怎么样?”
黎非言,“.”
【哈哈哈,连顾止渊他师尊都看不下去了?!】
【干的漂亮!神助攻啊!】
【对啊大师兄,你还想怎么样?】
顾止渊难得露出羞涩,走到孙衍身边,拉起他的衣袖,“师尊,你先回去,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你要能解决,我还来个屁?!”孙衍瞪他一眼,“听说这几日,你连正房都混不上?”
“跟我的能耐呢?厉害劲儿呢?”
“实在不行,你来硬的啊!”
“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做不成道侣吗?”
正在喝茶水缓解尴尬的黎非言,猝不及防地呛到,“咳咳咳——”
他赤红着脸回头,“孙、咳咳!孙宫主,我与止渊皆是男子,而且还是师兄弟.”
孙衍砰地站起身,“男子如何,师兄弟又如何,你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提剑挖师尊的金丹,还在乎这个?”
“这、这是两回事。”黎非言皱起眉头,一脸为难。
颇有种无力解释的苍白感。
【**,这老头说话够劲儿啊!】
【就是就是,大师兄欺师灭祖这事你都干了,还怕啥啊?!】
孙衍一挥袖子,开始胡搅蛮缠,“就是一回事儿!”
“今儿你给个痛快话,到底想跟止渊如何?”
“我的弟子,不能白白被欺负了去,日后还如何见人?”
黎非言无语地望向顾止渊,指望后者能让自己的师尊收敛些,可目光刚移过去,便是一滞。
原本桀骜不驯,腹黑阴鸷的小反派,居然满脸委屈,泫然欲泣,好似真的被白白占了便宜。
“师尊,别说了,我不想强求大师兄,”顾止渊吸了吸鼻子,桃花眸缱绻潋滟,“都是我自愿。”
黎非言,“.”
孙衍原本就护犊子,瞧见此情此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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