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火药秘术凭空被窃
(蔻燎)
沙小将,是柳厢指挥沙戎楼寻找泉水的时候随便安的一个名号,意在让那些大睦士兵心甘情愿听命沙戎楼。
付将军与沙小将打起来了?
那岂不是付庚重和沙戎楼干架了?
柳厢心道一句“造孽”,马不停蹄就跟着士兵的步伐跑去,来到目的地,怒气勃勃地盯着柳宿山的小黑屋前面空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人仰马翻,尘土飞扬。
取下腰间的火铳,指着天开了一枪。
“砰!”
震耳欲聋,防不胜防。
打得揪成一团,难分彼此的付沙二人惊得一个抖擞,同频率将脑壳扭向柳厢的位置。
两人的鼻血肆无忌惮地流淌,嘴角破皮,脸蛋上青紫的拳印一个叠一个,好不狼狈。
“住手!信不信本将军给你们一梭子!”
“……”
“……”
浑身挂彩的付庚重和沙戎楼怔忡一秒,随即互相啐了一口唾沫,恋恋不舍地分开,两人隔着三四米的距离,避之不及。
付庚重捂着肿胀的嘴角,含糊不清道,“柳师父,沙戎楼方才钻进你的小黑屋翻箱倒柜,把里面翻得一团糟,我思来想去,他绝对是想偷东西。”
“你才偷东西呢?”
沙戎楼瞟了一眼柳厢的表情,按着被打掉牙齿的腮帮子,冷言冷语地还击,“操,你无凭无证,上嘴皮一咬下嘴皮就给老子造谣!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东西了?我偷什么?我偷了什么?”
付庚重“呸”一声,吐出嘴里的血沫,磨牙吮血,“你自己心知肚明,本将军就知道你腆着脸追来螺髻山地就是居心叵测,可算是让本将军逮着了。哈哈哈哈!你不就是想偷柳师父的火药秘术吗?在扬沙州之时你便垂涎不已,如今完全憋不住了?”
他看向柳厢,“柳师父,沙戎楼到底偷没偷,咱们亲自搜身便是,如何?”
沙戎楼嗤笑,“搜你大爷!你想搜就搜?有本事打趴老子!”
“来啊!赤手空拳一起比划比划,看谁的拳头更硬,别一口一个老子,本将军才是你的老子!”
“操了,你个大睦朝的蠢瓜将军,今天不干-死你老子不叫沙戎楼!”
作为旁观者的柳厢眼见火冒三丈的两人打算继续动武,忙不迭举手比了个“停”的手势,无奈道,“等等——我还在这里呢,别打了!”
“柳师父,沙戎楼就是偷你的东西了,我看得真切。”
“牛香,你是我的好堂妹,你得还我清白。”
柳厢摩拳擦掌,骨头“咔咔”作响,将火铳插-回腰上,先去小黑屋里面溜达一圈,满目狼藉,纸张笔墨散了一地,柜子桌子东倒西歪,火-药-粉也四处洒溅。
唇线一撇,退出来,逼近两人,郑重其事道,“沙戎楼,这样吧,本将军来摸摸你的身体,如果你没有拿一个东西,这件事就此翻篇,如果你拿了,乖乖归还,按照大睦朝的军法受罚,此事也可翻篇,怎么?敢不敢?”
哼笑,沙戎楼俯视柳厢的眉眼,目仁里的寒光不加掩饰,“牛香,随意搜身,岂不是在侮辱我?你便是这般对待你的堂兄?”
柳厢笑道,“沙戎楼,你如今在大睦朝的军营之中,本将军与付庚重乃是老大,你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晓‘入乡随俗’这句话吗?搜身一事,本将军亲手来做,你难不成还怕本将军对你怎么着?”
“……牛香,你一贯伶牙俐齿,谁说得过你呢?”
“你愿意让本将军搜身吗?”
“我能说不愿意吗?”
“不能。”
“那你问个屁,没事找事,无聊透顶。”沙戎楼翻个大白眼,两手抄胸,岔开大腿,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着,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小杖则受,大杖则走。要杀要剐,老子不怕,来吧!”
柳厢朝付庚重瞭了瞭,窃笑连连,清一清嗓子,伸手自沙戎楼脑仁上的头盔开始,掀下来,翻来覆去寻觅一遍,毫无收获。
随手扔在地上,一脚踢开。
沙戎楼气得发抖,“牛香!”
柳厢充耳不闻,继续摸索沙戎楼身上的盔甲,又是按压,又是抖动,上半身的盔甲也没有一丝异样,就连沙戎楼解开盔甲也遍寻不获,看样子,是没有私藏什么不属于他的东西。
沙戎楼脱掉身体外面的盔甲,褪了下半身的甲片,单穿薄薄的黑色里衣,直挺挺杵在柳厢眼前,居高临下,语调戏谑,“牛香,你想如何尽兴地搜身?上面摸遍了,是否要仔细摸遍下面?来,你摸,我无话可说,随你处置。你倘若摸到不该摸的东西,千千万万不要怪罪我没有提醒你。”
手掌搁在沙戎楼大腿间的柳厢动作一顿,抬起眼帘,一动不动凝视沙戎楼的眼睛,字字珠玑,反问道,“哦?你想本将军摸哪儿?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本将军摸的吗?”
“你猜。”
“本将军不猜。”柳厢怒极反笑,“你的东西有什么可稀罕的?世间男子繁如星辰,数都数不清,你能排到第几名?小鱼的比你好看一万倍,好用一万倍。”
“……牛香,你的言语有时候真是让人大跌眼珠,不敢苟同。”
柳厢忽略不理,一寸一寸搜着沙戎楼的身体。
与此同时,不远处悄无声息踱步而来一抹白影,遥遥望见这边的暧-昧姿势,眉宇罩上阴云。
付庚重道,“柳师父,搜着没?要不我来,男女授受不亲,别让他得意了。”说罢,轰走柳厢,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只穿里衣的沙戎楼上下揉-搓。
沙戎楼寒战不止,疯狂大喊,“操,你滚!”
一拳头砸在付庚重脑门上,闷响如雷,清晰至极。
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拳,付庚重心底哪个怒啊,低骂几句,回以一记左勾拳擂到沙戎楼腹部。
两人打骂不绝,不消片刻,竟又滚成了一个圆球,在地面骨碌碌的,不一会就灰扑扑的如同沾了芝麻糖的大馒头。
柳厢噗嗤一笑,准备找地方坐着看戏,甫一转首,余光掠入一道惊心动魄的熟悉身形,赶忙收住笑容,“小鱼。”
俞冠楚在诲人不倦的跟随下,信步缓缓靠近,低垂眉山,斜了一眼地上打得砰砰响的一团物体,凝眸看定柳厢,踌躇半晌,欲言又止。
诲人道,“柳将军,你刚刚是不是在摸沙戎楼的下--体?光天化日之下……”
不倦接了话头,“朗朗乾坤,一男一女……”
“闭嘴。”
俞冠楚冷声道,“你们各自去做事,无须跟着我。”
“大人。”诲人不倦委屈巴巴地哀求,“我们就想一直陪着你。”
“去做事。”
“哦。”
应了一声,诲人不倦夹着尾巴蹑手蹑脚走开了。
不是傻子都能明白俞冠楚这是生气了,并且是因为她搜查沙戎楼之时动手动脚而生气的。
柳厢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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