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他总是被打脸》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一片安静中,姜厘听见燕行峪笑道:“王爷放心,手下人过去找了,只是一匹马而已,没有他人。”
禹王显然不信,“此次狩猎一人一马,怎么可能只有马没有人。”说不准是逃了。
燕行峪耸肩微笑道:“兴许人已经死了。”
春猎之时,虽说有危险,可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皇宫的侍卫守着,能力弱些的小姐们也不必担心敌不过埋伏的野兽。最危险的不是野兽,而是人——若是有人蓄意谋害,春猎时凭空消失从此失去踪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燕行峪视线扫过一圈,神色莫测,“而且,手下人没有发现脚印,这附近应当没有人。”
禹王不再说话,大概也是被说服了。
他回到正题,问道:“东西拿到了没有?”
燕行峪摇头,“与南疆交接的人传来消息,新一任大巫祝才上任,此人过于贪婪,原本定好的条件还需要再谈判,否则他们不会把东西拿给我们。”
禹王阴恻恻道:“一群阴沟里的蛆虫,胃口太大,迟早撑死。”
燕行峪笑笑,“但是南疆的秘宝确实好用,否则他们也没有这个底气,敢在王爷您面前造次。”
禹王捏了捏眉心,道:“他们要什么,都先答应就是,至于兑不兑现……等我登上那个位置,再细细商讨不迟。”
听见这句话,姜厘浑身一冷。
这禹王想干什么?
他们说的那“南疆秘宝”,又是什么?
远处池塘边,禹王见燕行峪神情始终萦绕阴戾之气,不由道:“五皇子,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啊?”忽然想到什么,啧得笑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小姑娘?叫什么来着?哦……我依稀记得叫姜厘?”
猝不及防被点到了名,草丛里的姜厘登时头皮一麻。
这种偷听的时候,听见自己名字从别人嘴里说出的感觉……实在不好。
近在咫尺的纪无因也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意思很明显——“姜小姐,你还真是受人惦记啊。”
姜厘最看不惯他这种皮笑肉不笑看好戏的模样,嗔他一眼,手中不自觉稍稍用力,想将他推远些。
不料纪无因眉眼掠过痛楚,嗓中竟闷闷一声低哼。
这声音让躲在草丛里的他们俱是一惊。姜厘不禁立即收手,无措地望着他。她没有使劲啊,他怎么了……
情急之下,纪无因陡然伏下身体,朝她贴近过来。
如此动作是为了将藏得更隐蔽些,可这姿势,他的脸只能被迫伏低在姜厘的颈窝边,几乎与她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便是连那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都被无限放大,带着男子独有的炽热温度与馥郁的兰芝香气,低低擦过耳边,流窜过酥麻的感觉。
姜厘虽然大咧咧惯了,可陡然和男子这般靠近,仍是控制不住烧了脸,小声道:“纪无因!”
纪无因面无表情皱眉,在她耳边警告:“别说话,你想让人发现吗?姜小姐。”
姜厘老实了。
池塘边的燕行峪听见这细微的动静,果然投来视线,若有所思道:“王爷刚刚是否听见了什么声音?”
禹王也朝这里看了过来,目光探究。
没有人再继续说话。
姜厘在一片寂静中,听见了朝这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声音宛如阴冷的毒蛇缠绕靠近,让她无端再次一阵阵的头皮发麻起来。
一步、两步。
姜厘心脏急跳,控制不住用手捏住了纪无因的胳膊——要是他们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这燕行峪与禹王摆明了在这里密谋大逆不道的国事,他们若被发现……
燕行峪靠近了草丛,视线如同阴冷毒蛇,缓缓扫过。
就在此时,旁边一只兔子“吱”一声惊跳起来,直起上半身,圆溜溜的小眼睛扫了燕行峪一眼,飞速逃窜离去。
姜厘被纪无因捂着嘴巴,压在草丛底下。她此刻无心注意其它,视线从他另一只收回的手上扫过,定在他神情始终不变的脸上,有一瞬间忽然出了神。
他很专注。
这个时候的纪无因和从前都不一样,他盯着草丛之外逐渐靠近的身影,不再骄纵张扬,仿佛完全成了另一个人,缜密冷静、审时度势、如同蛰伏的冷血动物一般,漠然到极致,以最大洞察力和敏捷性掩盖自己的存在。
于是她也放轻了呼吸,只是,方才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又涌上来,她小口小口呼着气,尽量让自己不至于晕过去。
纪无因掌心接触到她轻微的气息,皱眉瞥她一眼。少女因为缺氧而脸蛋微微泛红,瞳眸笼罩上了粼粼水雾,眼尾也是红的,有些无法聚焦。
怎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纪无因莫名喉咙发紧,反应过来,立即转移了注意力。
此时没办法想那么多。
不远处,那只惊慌逃窜的兔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禹王见状笑道:“原来是只兔子……五皇子,无需大惊小怪。”
燕行峪的疑虑被打消了大半,却不愿如此轻易离开,他在草丛边站了片刻,确定再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这才转身折返回去。
“王爷,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趁早走吧。”
禹王不在意道:“五皇子可是要寻蛇王?不急,我早已买通了消息,蛇王就在这附近一带活动,知道的人不多,五皇子无需担忧被人夺去先机。”
燕行峪道:“这可说不准。晚去一步,可就迟了。”
“五皇子可是中意那位姜小姐?”禹王道,“前几日我听你的意思,似乎想借春猎这次机会……可我方才见你悻悻归来,没有得手么?”
燕行峪幽冷一笑,“还不是因为那位该死的纪小侯爷。”
“哈哈哈……”禹王大笑起来,“你怕什么,五皇子!纪家那个小子又不喜欢姜厘,他们两人见面简直如见仇敌,已经没有人能跟你抢,你还愁得不到美人吗?”
这话一出,草丛里的姜厘和纪无因都有些尴尬。
姜厘瞅了纪无因一眼——他移开视线,没看她,但神情显然有一丝不自然。
池塘边,燕行峪沉默片刻,陡然笑起来,“王爷说的是。”他的声音低了些,带上阴寒之意,缓缓道,“听说南疆有一蛊极为管用,不管是能让人死心塌地,还是迷惑心智,使其认人为主,说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反抗……哈,世间竟有此神仙之物,真是好东西。”
听到这里,姜厘蓦然一惊。
——原来他们说的“南疆秘宝”,竟是那传闻中的毒蛊!
南疆的阴毒蛊药,她曾经在街头玩耍时,听几位年迈的婆婆说起过,但那些阴毒之物距离她实在遥远,几乎如同传说一般遥不可及,她便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听故事一般听过就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这燕行峪同禹王意图谋反便罢了,竟还准备伙同南疆势力,使用那样阴毒残忍的蛊药!若是这种东西当真被他们得到,施加于人,后果不堪设想。
姜厘只觉得心跳惶惶让她十分不安,黛眉微蹙。她紧张时,会无意识地抓紧身边的东西,这是自小留下的习惯。
纪无因的胳膊本就在她手里,此刻被那力道抓得疼了,微沉了眉朝她望去。身下少女紧张惶然的神色被他尽收眼底。
他心中一动——自第一次打照面起,他从未见过这刁蛮任性、总是张牙舞爪的小姑娘,露出这般茫然的、易碎的神情,就仿佛精致得不真实的瓷娃娃,稍不注意就会在掌心化为碎片。
她竟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不远处,燕行峪又同禹王压低声音,密谋片刻,考虑到可能会有人经过这里撞见,便分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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