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鹤雪衣探出个脑袋,看向门外的守卫。
守卫看见是头儿亲自抱过的美人在喊他,随即立马打气十二分精神,气势如虹:“您有什么吩咐?”
“我和我的朋友还没吃过东西,你可以去给我们找些吃的吗?”鹤雪衣说着,还可怜兮兮地捂住自己的小腹。他头顶的耳朵垂下,眉头和眼睛下压,露出了一副可怜又委屈的表情。
守卫只觉得自己的尾椎骨在发痒,他红着耳朵,还是用洪亮的嗓门回答:“没问题。”
随后便同手同脚地向前走了几步,还不小心撞到了凸出来的金属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听的人牙酸。
“系统,你给我加过什么眩晕buff吗?”鹤雪衣实在是没忍住,好奇地问系统。
【并没有。】系统也是纳闷。它确实是没给鹤雪衣加过任何的buff,怎么所有人和他说两句话就会像是喝醉酒一样微醺。
难倒鹤雪衣还有什么隐藏体质,就连它也没发现。
见支开守卫,鹤雪衣带着白曲江一路避开监控,在乌鸦的星舰上奔逃。
他们不停地从一个只有不到半米宽的小道穿梭到另外一个狭窄阴暗的小道。
在爬通风管道时,即使有鹤雪衣走在前面挡住通风口袭来的风,白曲江也觉得睁不开眼。
鹤雪衣的动作灵活,真的像在屋里乱窜的小老鼠一样,有个洞就能钻。
白曲江步步紧跟在鹤雪衣身后,几乎要累的喘不上来气。
明明鹤雪衣看起来比他还弱不禁风,怎么那么抗造。而且这一路下来,感觉鹤雪衣对这艘星舰像在自己家一样熟悉。
“等、等等。”跑到一半,白曲江脸色涨红地扶住膝盖,弓着腰,断断续续地呼吸着。
“你确定,这是,去,放逃生飞行器,的地方,的路吗?”一路上又是多躲守卫又是躲监控,白曲江累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应该吧。”鹤雪衣不太确定道。
他也只是在十年前看过这艘星舰的设计图,也不太确定,真实情况和设计图有没有偏差。
“应该!”白曲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鹤雪衣。
他们累死累活跑了这么远,鹤雪衣居然说应该。
当时就不应该听鹤雪衣的话。
“我不走了。”白曲江不肯再听从鹤雪衣的命令。
鹤雪衣啧了一声,思考把这位天选之子打晕带走的可能性。
百依百顺的乖孩子他带多了,这种不听话的小犟种就应该采取特殊手段。
还没等鹤雪衣实施脑中的想法,二人身旁的金属舱门内突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某种重物落地的声音。
被声响吸引的鹤雪衣和白曲江同时转头,在看到舱门上的标志时瞬间认出来——那是刚刚他们被带来过的达米尔的房间。
白曲江明显也认出房间的主人,他眼睛一亮,还不等鹤雪衣开口,便直接向前两步,手触到了舱门边缘,想要去把门打开。
鹤雪衣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猛地伸手把在作死边缘试探的白曲江拉住。
“你要干什么!”他厉声呵斥。
“我不能见死不救,放开。”白曲江挣脱鹤雪衣的束缚,直接打开了舱门。
还不等他看清里面的状况,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从黑暗中猛地探出,像伺机而动的巨蟒绞杀猎物一样死死地掐住白曲江的脖子。
手臂青筋暴起,宽大的手掌发力,白曲江被从地面上拎起来,双脚悬空。
【宿主宿主!救命!】
脑海中响起系统尖锐的爆鸣声。
鹤雪衣反应迅速地腾空而起,手握住男人的肩膀,膝盖上顶。
他自重过轻,这具身体也没有任何锻炼的痕迹,他只能借着巧劲,双腿反绞,趁达米尔意识还不算清醒,用惯性将男人带到。
达米尔像是丢垃圾一样将手中的小鸡仔甩开,本能伸手握着鹤雪衣纤细的腰,自己则后背重重砸在地上。
有达米尔垫在身.下,鹤雪衣正面跨坐在达米尔腰上,暂时控制住了达米尔的动作。
被鹤雪衣压在身下,男人双目猩红,面目狰狞,属于野兽的本能欲望完全侵占了理智。
他的双耳已经完全被耳羽取代,绸缎般光泽的纯黑色乌鸦羽毛抖动,黑色的瞳孔掩盖住大部分眼白,像是坠入一片深邃而危险的漩涡。
达米尔已经进入半兽化了!
脚腕处的银白色脚环已经出现了一个十分清晰的双目血红的乌鸦,张牙舞爪。
达米尔的利爪从指尖的皮肉中弹出,可以轻易切开钢铁的爪子在触碰到鹤雪衣单薄的脊背时却突然迟疑。
达米尔瞳孔中倒映着那道雪白的身影,精神海剧烈震荡。混乱的思绪侵占大脑,黏稠而灼热的能量一次次冲刷着庞大磅礴的精神海。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也出现了问题,居然在精神海暴动的时候看见了斯诺恩趴在自己身上。
这幅香.艳的场景就算是做梦他也绝对是不敢想的。
斯诺恩的腰很细,触感柔软,薄薄的一小片能被他单手握住。
靠近自己的时候他的身上有股浅淡的香味,和自己结实坚硬如铁的肌肉相比,斯诺恩的浑身上下都是嫩豆腐一样的柔软,他目眩神迷,害怕自己的爪子把人伤到。
浑身上下过电一样酥麻,和斯诺恩接触的地方火燎一般滚烫,在体内乱窜的热度烧得达米尔口干舌燥。
想要再近一点。
他还从来没有被允许这么靠近斯诺恩。
他是星盗头目,是斯诺恩的“死对头”,是不被列入伟大的帝国首席大臣羽翼之下的被放逐者。
帝国公民追随着他的脚步接受他的照拂,那头蠢狮子被他亲自抚育,而达米尔只能像个卑微的偷窥者,绞尽脑汁用不恰当的方式来获得斯诺恩的一点点施舍。
求你再多看我一眼,哪怕是冰冷的鄙夷与厌恶。
就算是斯诺恩离开的消息,他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当他因为那个人送来的脚环而激动得差点变回乌鸦原形,一边嘟嘟囔囔着“谁送礼物会送这种东西”,一边麻利地戴上,像是求偶的乌鸦一样到处刻意地展示给众人欣赏时,那位薄情的斯诺恩大人早就毫不留情地离开。
他像个盲目且绝望的信徒,在茫茫星海中祈求不会降临的福音。
所以哪怕是梦也好,让他这只迷失方向的乌鸦找到一个能继续坚持的借口。他只想要就此沉沦。
达米尔放松身体,紧绷的精神力也逸散开,毒蛇一样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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