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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替嫁对象是师父!

作者:

抹茶非茶

分类:

穿越架空

季灵儿听见动静作势扯绣被往里缩,奈何翻身急了碰到伤处,眼泪夺眶而出。

秦劭心中一紧,箭步冲上前按住她肩膀,瞧着她泪光盈盈还要躲,哄慰道:“伤处不好请郎中,我瞧瞧可有伤到筋骨。”

“那你只许看,不许碰——”警告的话音未落,粗粝的指尖已探上她光滑的肌肤,怪异的感觉直冲脑门,分不清是羞还是痛,呼叫地很大声。

“不碰怎知你尾骨错位了。”秦劭又恼又无奈,尽力解释让她放平静,自己却难以压制心跳的紊乱。

她每次挣扎,雪球随之轻颤,指腹弹软的触感令他不由自主收紧手指,反惹来一声娇呼。

季灵儿顾不得称呼,急喘着气一阵叱骂:“你实在欺人太甚!你乘虚而入......”

“莫再动了,很快便好。”这声叮嘱冷得浸过寒冰似的,声音不高,更像自言自语。

秦劭半跪于榻沿,一手撑在季灵儿腰侧,另一只手顺着她颤抖的脊背缓缓向下,指节抵住错位的尾骨,低声道:“忍着些。”

说着掌心骤然发力推按,随她痛呼声一道传来的,是手臂上的痛感。

她咬住他的手臂转移注意,夹杂报复的私心,力道简直能啃掉一块血肉。

秦劭闷哼,知晓她痛极,将手臂送得更深些,任她啃咬泄愤,疼痛恰好使他忽视掌下细腻的触感,全部心神凝聚于指节,仔细调整错位之处。

豆大的泪珠噼啪砸在他手背,混着断续的抽泣。

他低声安抚:“后面只让秋棠为你敷药,我不看了,也不碰了。”

“你看过也碰过,现在假惺惺说这些!”季灵儿松了口,脸颊绯红一片,眼眶里水汽氤氲,似有满腔委屈欲往外溢。

这副模样令秦劭喉咙发紧,卡住冒到嘴边的那句“强词夺理”,她是他的妻,又为医她伤势,此番接触实在寻常。

偏她空有妻子名分,师徒情谊夹着纲常伦理横亘在两人之间,他无法理直气壮辩解。

心绪复杂得难以自持,视线不敢再停留,垂落在渗出血珠的齿痕上。

照顾的方式有多种,兴许一开始便不该纵着她隐瞒身份留在身边。

片刻寂静里,唯听胸膛下的心跳震颤。

随后收拢神色起身,语气清浅:“你好生养伤,我近日会宿在厢房。”

季灵儿目睹挺直的背影消失,空余帘布轻晃,莫名生出几分烦躁,尾骨上似还残留着他掌心温度,发烫,作痛。

“我说错了吗!”她怄气自语。

秋棠以为是问话,斟酌应道:“您伤着,大爷会体谅的。”

季灵儿:......

谁要他体谅,她才没错!他说尊重她,可这般不经同意碰她算哪门子尊重?

越想越气,半撑着身子道:“收拾他的衣物铺盖,现在便送厢房去。”

“少夫人。”秋棠张口欲劝。

“你方才听见了,是他自己的意思。”

秦劭尚在外间未曾离开,听见里间气急败坏的吩咐,眸色倏然暗沉,少顷,勾着一抹释然的笑意,缓步跨过门槛。

恰轮正院派来的人值夜,分房睡的消息次日一早传到老夫人耳中,问及因由,传话的丫鬟未近前侍奉,隐约听得因少夫人隐私之处受伤闹起的争端,依此回了老夫人的问。

老夫人显然会错意,想劝和的心思尴尬搁浅。

季灵儿敷过两次药,歇了半日,疼痛稍缓,惦记约了几位师兄商量课业,改扮男子装束出门。

书房里,秦劭身靠椅背,手肘斜支,指节抵着太阳穴轻按,双眸微阖,肉眼可见地疲惫凝在眉心。

一名着装干练的年轻男子肃立在书案另一侧,见状止了禀报。

秦劭似有所觉,抬眼示意对方继续。

秦禄道:“果然如您所料,边永昌承诺知府那边一月内让商行出现重大纰漏,届时知府以维.稳名义介入,暂时接管商行,再推他上位。”

“在哪上头下的功夫?”

“盐引,边永昌打着商行旗号大肆倒卖盐引,且数量众多,我暗中查获一份。”

秦劭看了眼他递上来的盐引,笑容骤然阴寒:“边伯真是下了狠功夫,竟连私造盐引这么拙劣的手段使出来了。”

盐引乃官府给的取盐凭证,伪造加贩卖,一旦事发,岂是商行能担待的?

汪知府分明是要一石二鸟,既得钱财,又能借此控制商行。

秦禄了然事态严重性,请示道:“是否要提前阻止?”

秦劭想摇头,稍一动牵动太阳穴处的神经作痛,缓一口气,道:“让他们放手去做,你只需确保掌握他们所有往来证据。”

秦禄前脚领命离开,阿吉来报少夫人换男装出门了,问是否遣人跟随。

秦劭恍恍地望着炉中烧红的炭块,心知她去寻云衡,不会有大碍,遂道:“不必,由她去。”

阿吉应下,迟迟未撤出。

秦劭又阖了眼,懒懒道:“有话便说。”

阿吉瞧出他难受,很是担心,厢房未铺设地龙,新烧得炭火短时难挡冬日夜寒,大爷纵使再体魄强健,睡惯了暖室骤然迁出,也难受得住。

遂试探问:“需要为您延请郎中吗?”

“不必,我歇会儿便好。”秦劭说,顿了顿,补充:“也不必让少夫人知道。”

阿吉垂首应是,出去便将此事添油加醋告知秋棠。

傍晚季灵儿回府,秋棠瞅准时机在旁敲边鼓:“奴婢听说大爷昨夜宿在偏厢受了寒,今日撑着发热处理事务呢。”

“请郎中了吗?”

“大爷不让请。”秋棠瞧她脸色如常,多添一句:“兴许怕走漏消息惹老夫人和大夫人担心,要不您去瞧瞧?”

“我可不会瞧病。”季灵儿摆摆手。

秋棠面露难色,改劝:“偏厢冷的紧,大爷又病着,不如......”

话未说完被季灵儿截断:“那便多添炭盆,再请郎中来,大爷身旁总不会缺人照顾,我乏了。”

话到这份上,秋棠再说不得什么。

郎中来看诊,阿吉只道是少夫人着意请的,其他一概未提。

秦劭承了这份“惦念”,服药睡下,过了头一夜,已能适应宿在厢房,精神恢复不少,商行诸事繁杂,他重回成亲前的状态,整日天不亮出门,深夜方归,回来便歇在厢房,不曾踏足正屋半步。

季灵儿起初还惦记看他几时回来,病情如何,渐渐便懒得理会,开课在即,她忙着赶工课业,无暇在乎其他,只会在被课业扰地头昏脑涨时想起秦劭。

暗暗编排许多句他的不是。

这日秦劭亥时回来,瞧见正屋灯火通明,窗纸上晃动着小姑娘伏案的剪影,不觉驻足看了片刻。

阿吉深谙主子心思,故意道:“都这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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