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信你炒热度啊!你小子胆子太大了吧!」
「给我看流汗了。」
「建议配合他们乐队队长的惨叫实用,太好笑了。」
「炒热度也可以这么说吗?!我看你和付泽宇炒才能高热度吧,何苦找一个鳏夫。」
「好家伙,他还挺会撒娇。」
贺京来从谢未雨救手上下自己领带,似乎想到了眼前人性格变化的原因。
“无论怎么样,不要为了别人丢掉自己的生命。”
谢未雨都分辨不出贺京来到底是信了,还是不信。
还是信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警惕。
太油盐不进了。
他在心里骂了好几声樊哥笨蛋,也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更多的还是心疼。
这么多年,贺京来或许真的受过很多伪装成自己的危险。
他乖巧地嗯了一声,眼神含笑,“不会有下次了。”
新室友在贺京来眼里跳桥前后有明显的性格变化,这点网友也可以作证。
一般人碰到这样的事不性情大变才奇怪,甚至还有娱乐博主开了#岑末雨上综艺的原因#相关投票,答案都是人名。
付泽宇作为初恋压倒性胜利。
底下全是有相同经历和为了岑末雨颜值及悲惨过去上头的热心网友,节目没有开播已经拉上票了。
等岑末雨加入乐队,粉丝会员会都成立了。
贺星楼苦心经营数年乐队糊到锅底,自己不做主唱后反而一炮而红。
主唱又阴差阳错成了自己的未婚堂嫂,未婚堂嫂更想成为他的……
贺星楼连夜把微信状态改成了左右为难。
这些年贺京来没有消息,乐队的粉丝看他割裂感很重。
生意往来的合作方又一向喜欢用杀伐果断和不近人情形容贺京来。
小辈眼里的贺京来不算不苟言笑,也难免怕聚会问到难以回答的问题。
这导致贺星楼和谢未雨描述的贺京来,和他印象里的樊哥完全不同。
十二年的时间差信息烟雾弹也太多了。
谢未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变化,但贺京来变化很大,或许有些部分没有变。
他忽然的听话太不正常了,观众纷纷发弹幕说这小子或许又要说语出惊人。
贺京来也很意外,“怎么不继续说让人误会的话了?”
他完全懂!
镜头下带着笑的侧脸看得出昔年队长的温柔,只是暧昧不存,怎么都像是长辈看孩子。
不爹但叔,好像下一秒就要给谢未雨红包了。
谢未雨不满意这样的拆招,鼓完脸颊后咬了咬唇,“你还想听什么,我都可以说。”
贺京来:“听……”
他手机上还有柏文信发的消息,他咖位太大,都是总监制亲自和他对接。
[柏文信]:多问问他关于付泽宇的事。
[柏文信]:事先声明我不是综艺月老,这是出于节目的考量。
[柏文信]:队长你不想问可以当没看见。
贺京来:“听你说说和付泽宇的事。”
去了演播厅直面无数镜头反馈的柏文信更惊讶贺京来的状态。
之前几次见面,贺京来也是沉默居多,似乎在私人场合也很难放松。
他目光落到完全不怕贺京来的高人气主唱身上。
本该对台本的江敦站在他边上,满脑子从前看的诈尸电影,诶了一声,压低声音问:“不会真的是小谢?会被拉去超度吗?”
“假的话……也很可怕啊。”
江敦长了一张最野性的脸,怕鬼。
谢未雨性格野性,皮囊清纯,和柏文信的爱好不谋而合,喜欢吓人。
结了婚的男人也改不了这爱好,沉重点头,似真似假地说:“假的也没关系,我们队长真的苦了太多年了,需要波动。”
江敦:“你真做综艺月老啊?”
柏文信:“我有意没用啊,也要双方有意,这个岑末雨,我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
房间窄得除了两张中间只隔了二十厘米可以约等于无的双人床,就剩下桌椅和衣柜,或许还没有贺京来半个衣帽间大。
贺京来明显是看着手机问的,观众都猜得出是幕后工作人员要求的,也很想听。
谢未雨站累了,扫了眼两张床,问贺京来:“你睡哪张床?”
这房间小得不少在港读研的网友纷纷表示节目组绝对研究过,一张床位出租或许都要7k.
也觉得贺京来这样的身价住这种条件的房间反差很大,很有意思。
贺京来:“你不是选好了吗?”
谢未雨:“那我睡里面。”
他很自然地抽走了贺京来的综艺手机,看到了上面顶着柏文信大名的消息。
动作快得贺京来反应过来,手机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谢未雨:“和他的事我在直播也说过,我以前喜欢过他,现在不喜欢了。”
原主为付泽宇付出很多,给出公司掺和的理由谢未雨不能接受。
什么年代了,要找机会多得是。
付泽宇分明是给自己找理由,却还要挽回岑末雨心中的形象。
但一切都晚了。
被发现了的柏文信也不心虚,继续发送问题,还补充道:队长,你念。
贺京来:“你的意思是没有复合的可能了?”
谢未雨:“当然,谁要吃回头草,况且之前名不正言不顺的,还欠钱不还,这种类型流入市场的话希望大家踊跃拒绝。”
他不给付泽宇半点体面,也有想到一切都晚了的难过。
当年自己死在贺京来面前,对方该有多痛苦。
贺京来低头,腿长都高出桌面一大截,高奢西装版型很显身材,以前不爱穿,现在似乎也习惯了。
声音却没有变,“目前的未婚夫是暂定的,并没有正式订婚对吗?”
贺京来念完停顿了几秒,谢未雨笑着拿走他的手机,“为什么这么听文信哥的话?”
“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吗?这么听话参加综艺,又同意住这么小的房间,还和我住。”
他们一个靠着桌沿,一个靠着衣柜。
不到十平米的房间拥挤,镜头放大对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忽然变穷的苦命鸳鸯。
问题都像是现任对前任的询问。
「柏文信,综艺月老上岗中……」
「他是不是觉得队长这些年太孤单了?支持他抢走这位……侄夫?」
「小谢死了十二年了,指不定早就做小鸟去了,他之前总爱说自己是伯劳。」
「岑末雨也是粉丝,应该很懂投其所好吧。」
「樊哥的魅力真的逐年递增,真心奉劝岑末雨不要喜欢他,他的前段太轰轰烈烈了。」
「好喜欢小岑这种坦荡说话的方式,好直白,爽!」
「为什么都唱衰!我觉得可以!彼此都有前一段,就更会珍惜下一段了啊!至于身份……不重要吧!」
“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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