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吻!?
都不是接吻了,而是直接要求舌吻,够具体的啊。
这个要求果然不是一般地过分!
而这,也正是他们昨天做完精神疏导时,“情不自禁”做过的事。
但是,怎么能整天做这种事呢?
姜妙被吓到了,连连退后几步,和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希冀的男人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她咬住下唇,娇美的脸上是受到了冒犯,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只是个精神力低微的小向导,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她义正言辞,正气凛然。
不是为了治疗凭证可以做出任何——
其实可以。
为了黑化度。
要是一下子能加个十几二十的……亲,往死里亲,刷满为止。
只不过,她不知道,直接和费斯亲的话,到底能不能算在黑化度里面!
没好处的事,她才不会干。
言辞激愤,情绪强烈,泪水模糊了姜妙的视线,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滚落。
眼泪说来就来,十分容易,只要想想她在原来世界里,银行卡里冰冷的八位数还没来得及花,她就想哭。
“我……”
见到仿佛快要碎掉的姜妙,费斯恨不得当场抽自己一个大耳光,他连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对……”他突然觉得这样的表述有问题,于是纠正,“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想和你舌吻呀。
“但我绝对没有看不起你,轻视你的想法!我发誓!相反……”
说到这里,费斯的脸猛地红了,“可能是因为你给我做精神疏导的时候,我太舒服了吧。”
舒服到想死。
他自从回去后,脑子里就不断回想起在这间向导诊疗室里发生的事情,回味她柔软的小手放在他胸口时的感受,回味她略显羞涩又温柔的眼神。
当然还有,她坐在他大腿上,和他激烈拥吻时,他身体奔涌的快感和热流。
他从来没有在接受精神疏导治疗后,产生过这样神奇的体验!简直让他飘飘欲仙,欲罢不能,感觉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猛烈地颤抖!
这,这哪里是在做精神疏导啊?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送他上天啦。
费斯竭尽所能地夸赞了一番姜妙作为向导的专业“技术”,对精神至高无上的抚慰能力,试图博得她的好感,拉进两人彼此间的距离。
殊不知,听了他赞美的姜妙,脸却越来越黑,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
一副要把她送进“红锁小屋”的架势。
费斯:“所以我觉得——”
姜妙:“……”我觉得你还是闭嘴吧。
“不可以哦。”
姜妙摇摇手指,果断拒绝了他。
昨天在给他做完精神疏导之后,被他拉到腿上强吻,她已经很害怕了。
今天见到费斯来道歉,还将治疗凭证补了过来,她这才原谅了他,并愿意继续提供精神疏导方面的帮助。
但是,像昨天那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所以……
姜妙打开自己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拿了一样东西出来。
她用力拉了拉,试探了一下强度,很好,相当结实。
费斯的目光落在她缠绕住手掌的物体上时,瞬间沉默了。
这是一条粗硬的麻绳。
也就是说,在今天进行精神疏导治疗之前,她会先把他绑在椅子上!
怎么回事?
费斯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
好像……
更刺激了??
姜妙泪水还没有干透的眼眸亮晶晶的,模样活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费斯汗颜,她不会真的觉得,用这个东西,能绑得住他吧?
要是今天的精神疏导又触发了结合热,他身上的肌肉力量会直接把麻绳崩断,没有了束缚的他,会再次将她抓住。
到那时候,受到压抑的欲.望会加倍释放出来——
不行,不能再想了!他要绷不住了。
费斯内心其实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控制住自己,不要再去干那种离谱的事!
就只做精神疏导,不可以么!!
“好。”费斯点点头,“我不乱动。”
可是,就在两人前往静音室的时候,诊疗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又有人来了?
费斯愣了一下,目光朝着门口望去。
来找这个女人做精神疏导的哨兵,还真不少?
而姜妙早在他望向门之前,就急匆匆地跑到了门口,打开了门上的猫眼。
只看了一眼,她立刻转过身,身体抵在门上,满脸掩饰不住的惊慌。
“怎么了?”
费斯觉察到了她的异样,于是对敲门的人充满了好奇,“是谁来了?”
为什么姜妙不开门呢。
“没谁。”姜妙眼睛定定地盯着正朝她走过来的费斯。
她忍不住伸直了手臂,用手掌控住费斯,不让他靠得太近。
掌心的位置很巧妙,哇,是大胸肌耶。
在小手的阻拦下,费斯被生生逼停。
但好奇心却像烧不尽的野草,风一吹,长得更繁茂了。
门后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
“是你认识的人吗?”费斯的目光不住地朝门后瞟着,恨不得当场帮她把门打开。
姜妙心急如焚。
这样僵着不行啊,一会儿敲门的人走了怎么办!
“你先去我的休息室里等我一下好吗?”她眨巴眨巴眼。
只停顿了半秒钟,费斯反应飞快。
“插队?!”她是想要先治疗门外的这个家伙吗?!
那他就更不可能走了。
拜托是他先来的诶!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我知道,我知道……”
姜妙让他稍安勿躁,“要是你乖乖听话,我可能会答应你那个请求哦。”
她的表情相当认真。
费斯:“……”
乖乖听话?
好陌生的字眼。
啊!!他的请求!?
费斯当即左旋右转,变得比姜妙还急,“你的休息室在哪儿呢?”
“来来来,我带你去。”
姜妙把费斯往她午休的小房间里一藏,金屋藏“娇”,正欲关门,门被抵住。
“你在为别的哨兵做精神疏导的时候,”
费斯有些犹豫害怕,却又执着地想问,“也会和他们接吻吗?”
答对啦。
但他听不到姜妙的心声,只能看到她的表情。
微蹙的眉头,愤懑的眼神,含了一包水的眼睛,
姜妙:“你以为所有哨兵都跟你一样流氓吗!!”
费斯:“……”
我,是流氓……?
“哼!!”姜妙把费斯的手从门框上拔下来,把他朝里一推。
也把他复读机似的道歉,一并关在了门里。
“对不起对不起……”
看来他真的很流氓了。
坐在姜妙休息室梳妆镜的凳子上,又是大人坐儿童椅的感觉。
费斯不断进行自我检讨,那天跟他一起来的陈灿灿,也没干出这事啊,怎么他就把持不住了?
唉!!他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他太man了吧,压制不住体内爆棚的荷尔蒙。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流氓可真爽,一直当流氓一直爽。
-
咚咚咚!
门敲了有四五下了。
没人在吗?
看了看这个时间点,向导们的确快下班了。
要不改天再来好了。
敲门的哨兵刚走出去没几步,门开了。
然后就是一个甜美女声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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