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飞刀扎丧尸[综武侠]》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难民有时到了晚上会偷偷哭泣,起初是一个人躲起来哭,之后其他人也触景生情,就变成了一群人抱头痛哭。
整艘船漂在海上伴着浪声像极了鬼船。
于是这晚江流决定如法炮制,学习花家当时的先进技术,办个晚会开坛好酒,缓解一下众人焦灼紧张的情绪。
酒是船上本来就有的,还挺多,和其他物资一样,基本都是在瘟疫爆发后船老大带人下去抢来的。
楚留香听到江流的提议觉得再好不过。
能开仓库里那几坛好酒来喝,这可不是再好不过吗?
他对着指挥室里的地图一顿分析,看得江流一愣一愣,最后道:“正好,现在我们所在的这片海域很平静,风向也在缓慢将我们往北推。”
江流眨巴眨巴:“所以呢?”
楚留香内心:所以今晚我就是烂醉如泥也没什么大碍。
“所以小船长你的提议非常合时宜。”
“好!有香帅一句话,那我就去大操大办了!”
得到这个消息,傅红雪直接说他今晚轮值,不能参与更不能喝酒,叶开在旁搔搔眉尾道:“按道理来说,今晚是轮到我值夜。”
傅红雪问:“你会有酒不喝吗?”
叶开拍拍他肩:“知我者红雪也,那值夜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船上每晚都有人值夜,值夜小队由一个江湖人和六个普通百姓组成。
百姓们被安排在船员睡的三间通铺,这样一来每晚轮值六人就可以一览无遗地照顾到所有人。
这晚江流请船上擅烹饪的大妈烤了一扇猪肋,除却傅红雪,几乎所有人都喝高了。
江流还是第一次见叶开喝晕乎,这全都仰仗楚留香,楚留香喝下去的酒似乎都变成了水,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就没有不会被他灌醉的。
第一个醉倒的人就是江流,哪怕有叶开替她挡酒,她也还是醉了。
江流脚底拌蒜:“来~喝~我这才刚有点感觉~”
叶开如临大敌:“你不能再喝了。”
“臭师兄!”江流一胳膊肘将叶开脖子圈住,往他脸上喷酒气,“你能喝凭什么我不能喝?”
“问得好!”楚留香又给江流满上。
江流和楚留香碰杯,“顿顿顿”又给干了,她站起身想走直线展示一下自己的海量,但却左脚踩到右脚,很没面子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觉得地上好凉爽,便顺势躺下去砸吧嘴睡了。
叶开头皮发麻:“楚香帅,我们这下闯祸了。”
楚留香不解:“何来闯祸一说?”
叶开摇头:“我师妹醉不得。”
楚留香愈发不解:“为何?”
“还是先将她关回屋子里吧,你不会想知道为何的。”
叶开正欲将江流架回屋里,坤无涯站起身道:“我送她回去吧,正好我也要回屋,你们喝吧。”
叶开拒绝的话刚说一半,江流垂死病中惊坐起,记着叶开不让她喝酒的仇,嚷嚷着要大师送她,大师不送她就赖着不走,动静之大,引得傅红雪侧目。
江流靠在坤无涯身上感慨:“大师…你身上好软啊……”
傅红雪听着江流的醉言醉语,很难避开他们不看,硬是目送着江流和坤无涯走进了船舱。
约莫一个半时辰后。
叶开和楚留香喝走了其余所有人,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楚留香睡在船头指挥室。
而叶开则和傅红雪、坤无涯睡在船尾船老大的屋子。
江流和宫南燕的两间屋子在他们正对面,是船上副手睡的,非常窄小。
如此安排一来是互相照应,二来则是可以牵制船上并不知根知底的两个人。
说的就是宫南燕和坤无涯,这两人今晚都没喝酒,宫南燕不屑参与只待在自己屋里,坤无涯则以信仰为由全程滴酒不沾,竟像是约好了刻意保持清醒。
*
江流半夜被一个浪颠醒,她迷迷瞪瞪睁开眼,并不知道自己在哪,就是觉得脑袋怪沉的,好像被人塞了一大个铅块。
她木愣愣坐在床上良久,发出灵魂一问,“这是哪里……”
往窗外望去月朗星稀,月亮比盘子还大,只是很奇怪,月亮在上上下下地飘浮,就跟坐在船上一样。
江流掀开被子想推门走出去,船被浪摇得一晃,她便跟踩进棉花堆里似的跪倒了下去。
她这一跪,值夜的傅红雪便听到了动静,从甲板步入船舱敲敲她的门。
江流哼哼唧唧,没说话。
傅红雪又敲敲门,江流还是哼哼唧唧。
傅红雪推了下门,发觉门被锁了,锁头还挂在外面,这是谁做的?送她回屋的坤无涯吗?
他霎时眉头紧锁,去到储物仓库找来一根铜丝轻而易举开了门,门里江流果然跟个脱水的鱼一样躺在地上,时不时扑腾两下,平躺着划水,拿胳膊擦地。
脏不脏…
傅红雪弯腰将她手臂环过后脖颈,她赖叽了一下,傅红雪不知是何意味地问了句:“怎么?你只肯让那个大师来抬你?”
江流听见他在耳边说话,仿佛得到安抚,突然乖顺了许多,任凭傅红雪将她架到床上。
床还暖着,但是相比这个暖融融的被窝,江流似乎更喜欢冰冷的地板,以及触感凉凉的傅红雪,她挂住傅红雪的脖子不撒开,还嗫嚅着将脸贴上去给自己降温。
没错,她将脸贴上了傅红雪肤白如纸的脖子。
被她热脸贴到皮肤的一瞬,傅红雪只觉浑身的血都冲到了脸上,他这辈子脸都不曾这么红过,活像个煮熟的螃蟹。
江流紧紧抱着他,含糊赞道:“好凉快啊…你是雪人吗?冰冰凉凉的……”
傅红雪推了她一下,鬼使神差之下他推得不怎么用力,换来的却是她更卖力的拥抱外加锁喉。
她跟躺进了冬天雪地里似的,不停发表着感言:
“凉凉的。”
“你好冰啊…”
“你会融化吗?”
江流在他耳边轻声念叨,而后真的如同品尝冰糕一般地偏头吻在了傅红雪的脖子上。
她耐耐心心地,小羊跪哺似的嘬得起劲。
傅红雪让那点湿热炸得满脑袋火花,整整失神了有三个眨眼的功夫,这才猛地将江流推开,她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在墙上,“嗷嗷”痛呼起来。
这动静终于引起了叶开的注意。
船上难民到了夜里不时走动,海浪声也很嘈杂,所以如果不是极其剧烈的响声,并不会格外引人注意。
叶开陡然从睡梦惊醒,起身却见屋里没有坤无涯的影子,他顾不得许多地冲进江流屋里,就见她正紧紧抱着傅红雪的胳膊,“啧啧”嘬他手背。
叶开:……
傅红雪:……
叶开挠挠后脖颈,尽量自然地问:“我挂在门上的锁呢?”
傅红雪这才知道那锁是叶开挂的:“拆了。”
可不是拆了吗?不拆也不会有这个后果。
叶开借月光看清了傅红雪脖子上的红痕,险些没被自己口水呛死,咳嗽道:“抱歉,忘了告诉你这个锁不能拆,江流她…她喝醉了喜欢给人‘拔罐’。”
他尴尬地点点脖子:“但拔在这儿,还是第一次。”
李寻欢分析过这事,说江流这是没娘的孩子小时候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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