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的货不应该早就到了吗。”巡逻在走廊的金发男人,站定在货运日志面前。
“没看报纸?”在他身旁壮实的男人挑眉,从胸前的口袋抽出红笔,“莫尔早就在东海被红发一锅端了。”
在莫尔的名字用红墨水划上大叉,他看起近日的任务安排,其他的货源还在路上,而拍卖会昨晚刚结束,伙计预估着可以休息一段日子了。而且口袋也鼓得快溢满了,差不多就到时间退休养老了,这工作,招仇又要跪,两头不讨好。
“可惜。莫尔找的都是人类,给的价通常都挺低的,现在想要赚个差价不容易阿。”金发男人应和。
男人撇了撇嘴,走向尽头的转角,“话说那女精灵怎么不卖?”
粘稠的红水渍在从钉在墙面的纸张,缓慢滑落,流入墙与地板之间的缝隙之间。精灵眨了眨眼,孤狼实在太不讲卫生了,她不介意今天帮他们清洁一下。
“还有多久到!”红毛一把好嗓子吼醒全世界,“斯内克!”
“风帆拉满了,两个小时做好靠岸工作。”航海士在最上层回应。
香克斯少有的忙的焦头烂额,主要这妹直接半夜自己捞着船就跑了,没有一点点的征兆。明明距离香波地还有大抵半天时间,谁也没告诉希贝尔,精灵也从来不会问这些事情。
“我们船不会有内鬼吧!”
特尔德不经意间看见了他的好哥哥躲在人群后,他好像知道内鬼是谁了...还是老实去后方整理物资吧。
结果现在好了,沉浸式睡觉,睡醒还没吃上早餐就是王炸,以后买炸弹的钱都省下来了。晚了大半天,希贝尔笃定了他们跟不上,不让他们帮上一点忙。
“情报呢情报呢!”香克斯催促房间里的船副。
嘴上讲着让副船长放松的男人们,最慌乱的也是他们。别说孩子了,朋友要走,起码也要在对方的背包塞满装备礼物。希贝尔性子急,还没来得及跟她分析情况,香克斯实在怕她出问题后面没人。
“擦擦擦,不管了直接去大本营摇人。”
...
保洁小女孩正在努力往地面泼洒‘清洁剂’,颜色偏暗褐色,散发着危险的气味。会有人责怪这个辛勤工作的好孩子吗,必然不会的。她预先筹谋,有骂她可能性的都已经被绑在油桶边上,至于是敲晕还是被抹了脖子,全凭他们身边的先人的素质。
素质差一点的,叫他下地狱,最好光着身子在岩浆池里滚上几圈的,像莫尔那些混蛋,有点脏了精灵的耳朵,那是应该被锤脑袋,过上半个小时就会醒来。情况好些的,干脆就这样睡死过去,等会就不会再有更多的疼痛了。
希贝尔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善良、体谅的小女孩。萨姆纳的课程她学的很好,为了平衡,给予过苦难的,必然想要加倍奉还。哎,况且这位罗斯特住得也太好了,死后应该不需要棺材了,直接埋到地底吧。
精灵叉腰,观赏自己的性情劳作的结果,瓷砖从白转褐的基地,怎么不算是反向清洁呢。
门后传来女性的呜咽声,希贝尔歪了歪头,寻找还没有其他方法潜行进去。一个巴掌大的老鼠洞,精灵手指碰上了绕在腰间的药剂。
萨希拉手脚被捆的发红,她并没有挣扎逃亡的意愿,过于的不寻常,同时也让周边坚守的人更容易放松下来。罗斯特不在这里,至少审问的时间已经过去,在痛苦来临前她可以休息片刻。
血腥味充斥整个房间,她为这些死去的同胞感到心碎悲痛,同胞比她忍受了更多的折磨。可她必须忍受经历这些牺牲,都是萨希拉从预示里看到的,如果要与原始后裔相遇,如果要拯救精灵母树,祭祀就可以持久地忍耐。
她把眼睛献予大业,她是母亲的代步者。
咚,两具身体依次倒在地面,萨希拉听见了轻微的淌水声。
“天哪萨希拉,我都要不认得你了。”声音却从下方传来,她似乎跳动了几下,“从扎瓦特拿的果然是好东西。”
“就是效果有点过于炸裂。”厘米级希贝尔站在向外扩展的水波纹当中,钩住祭祀膝盖的裙角,以便更快为她解开绳索。秘源拟态成小锯齿,两手并用在精灵的小腿软肉边锯着。
“原始后裔?”萨希拉动作僵硬,长期跪坐的姿势让她还需要缓一缓。
“你们这称呼我真有点不习惯。”小小精灵跃上她的肩膀,手指捏紧她的衣服,防止女性精灵把她摔下去,“罗斯特在哪里?”
“嘻嘻。”肩上的同族自言自语起来,“我可不可以用刀给他串起来烤。”
“...”萨希拉依稀记得巫医的药总有着恶趣味的副作用,她转动手腕,小心翼翼摸索在身上亢奋的小人,问道,“您还好吗?”
“好的。太好了!”希贝尔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罗斯特是只小老鼠,连奶酪这里都没有在,他是不是又躲回了自己的巢穴里?”
“走吧萨希拉,你为什么不动呢?”
“你的眼睛为什么蒙上白布,是看不见了吗?”
“没关系,我带着你。就是别摔了,我把他们仓库的油全倒到地面啦。”
可以,很贴心。但就是拿绳子牵着一个盲人的脖子是不是不太礼貌了,没关系原始后裔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意思。
耳边传来女孩叽叽喳喳的话语,并且是呈三百六十度环绕,忽上忽下,伴随着比铃铛响起更加清脆的叮铃声。萨希拉眼睛看不见,耳朵边是吵闹的,脚底是湿滑粘稠的,她有些好奇后裔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
“您最近过得还好吗?”女祭祀在希贝尔的提醒下抬起脚,跨过门槛。
“你难道没看过通缉令,精灵杀手不让人印象深刻?”同族欢快的声音带着一点阴沉,很快又恢复回无忧无虑的模样,“不过我可能要转型成海贼去咯,可能一两年左右。”
她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心情。”
“...”萨希拉不敢再多问下去了,原始后裔的状态有点奇怪,像是在两个人格之间来回蹦跶。她的脖子、肩膀乃至腰间,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除去翅膀扇动的风,还有利器在她边上来回挥动,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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