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并未出声,坐在沈至欢身旁静静地看着她。
马车外蝉鸣声声,微风轻柔的掠起车帘的一角,她的呼吸很均匀,长睫乖顺的垂下,陆夜不动声色地又向她靠近了些,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几乎笼罩了沈至欢的整个上半身。
他舔了舔唇,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沈至欢,也不知盯了多久,他才慢慢的伸出手来,带着粗茧的指腹将甚至散在脸颊前的一缕发丝揽到耳后,面前人精致漂亮的五官便完完全全的显露了出来。
如果真的可以把她藏起来就好了。
最好再有一个笼子,他一定把那个笼子装饰的很华丽,她这般娇气的人一定是不会喜欢硬邦邦的地方的,所以他为她铺上上好的绸缎。她生的这般美,到时候只能允许他一个人看,如果只记得他一个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要有孩子,那些讨人厌的小东西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那样一定会分走她的注意的,这个世上她最爱他,怎么可以去爱别的人呢。
陆夜越想便越觉得兴奋,他滚了滚喉结,她主动吻他的场景又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样的吻叫他至今仍觉得不真实,仿佛身处迷雾般一样,太阳一出来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她还要每天都要主动亲吻他。
至少一个时辰亲一次,还要每天晚上都做一做最亲密的事,从他注意到她那天起,他就在认真的学习姿势与技巧,她一定会满意的。
沈至欢并不知自己在睡着的时候面前人都是怎样的想法,她无意识地蹭了蹭垫子,换了一个姿势。
陆夜闭了闭眼睛,敛去不正常的想法,伸手从她的膝下穿过,轻轻的将人抱了起来。
沈至欢靠在他的怀里,乌黑浓密的发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飘动,一下一下,像扫在人的心上。
陆夜身姿轻巧利落轻易就带她翻身进了候府,身形在屋脊间跳动,没几下就稳稳当当的落在应月阁的院子里,他避开正在扫地的丫鬟,就这般堂而皇之的进了沈至欢的闺阁中。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进来了。
他动作轻缓的将沈至欢放在床上,倾身后却没有起身,美人紧闭着双眼,脖颈修长白皙就像一只优雅美丽的白天鹅。
他垂眸盯着这截嫩白的脖颈半晌,然后克制住了自己,面色如常的起身,半蹲在床边大手握住沈至欢的脚,开始为她脱下鞋子。
她今日穿的是鹅黄色的绣鞋。
陆夜忽而顿住动作,冷峻的脸上浮现出几许笑意来。因为他才发现,此时此刻的沈至欢静静地躺在这,只要他动作轻一些不惊醒她,怎么都没事的。
这个后知后觉的认知让他兴奋起来。
他本来就是一个卑劣到极致的人,关于沈至欢会不会忽然醒过来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他抛开了。
他动作又轻了一些,抬手将沈至欢的绣鞋脱掉,她的脚好小,似乎还没有他的手大,陆夜滚了滚喉结,将鹅黄色的绣鞋整齐的摆放在床边。
她穿着洁白的袜,不难想象里面包裹着的娇小的足。
外面阳光正盛,蝉鸣声便显得这样的夏季越发的燥热,房里并没有放冰块,让人觉得有些燥热。
陆夜仍旧半蹲在床边。
天气燥热,她向来是不喜身上粘腻,若是睡觉还是将鞋袜一起脱了更为妥当。
他很快说服了自己,左手有些颤抖,他率先脱下的是记忆里那只脚踝带痣的脚。
同想象中一样的顺利。
沈至欢素来爱美,娇嫩的足上染着淡淡的寇丹,指甲圆润小巧,她有些瘦,脚踝微微凸起,那颗痣就那般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面前。
好美。
他忍了又忍,没忍住,大手托着她的足,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
一瞬间情.欲直冲云霄,脊背几近颤栗,隐晦的刺激叫他头皮发麻——
“你在做什么?”
床上传来沈至欢略微有些冷淡的声音,陆夜抬起头,他甚至觉得自己没有来得及收回自己脸上沉溺到扭曲的表情。
*
沈至欢可以说是被舔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就觉得自己的脚踝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轻柔触感,她睁开眼睛微微的坐起身来,床边的男人似乎很兴奋,连她坐起身都没有发现。
陆夜抬起头看着她,目光痴迷又兴奋,夹杂着一点没有反应过来的慌张,沈至欢面无表情的同他对视,气氛一时间变的僵持起来。
半晌,还是沈至欢率先开口,道:“还不把你的脏手拿开。”
陆夜慢吞吞的松开手,方才脸上一瞬间的慌张被他敛的一干二净,他看起来甚至丝毫没有没抓包的尴尬,直白的同沈至欢道:“小姐,奴才忍不住。”
沈至欢:“……”
她慢慢收回脚,扔出一块帕子砸在陆夜身上,陆夜伸手接住。
沈至欢语调中透着傲慢,道:“给我把你的口水擦干净,不准用你的脏手再碰到我。”
她没有赶他出去。
他的小姐知道自己这样,算是一种允许他得寸进尺的暗示吗。
陆夜捏紧帕子,并没有多问,按照沈至欢的要求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脚踝。
他不敢用力,这样轻缓的动作叫沈至欢有些痒,她收回脚,道:“够了。”
陆夜将手中的软帕折好,递给沈至欢,低声道:“小姐,您的帕子。”
沈至欢目光冷淡的扫了一眼:“丢掉。”
陆夜默不作声将帕子收回,攥在手里,道:“是。”
陆夜没有退下,沈至欢也没有说话,两人之间又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中。
沈至欢知道自己并不厌恶陆夜的触碰。
她从小到大读过各种各样的书,大多数的书籍里都在说女人应该如何,名节和清白是何等的重要,沈至欢看一眼便忘了。
她从小就生活一种被娇养的环境里,她的父兄并不会耳提面命的告诉她身为女子应该如何,他们只觉得她过的舒心自由就好,而她的长姐就更不必说了,他们从来不会刻意要求她一定要恪守礼教。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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