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大佬的我有点飘》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寒夜风急,朔雪入关,又是冬至。
未至酉时,天已黑透,飞檐曲廊之间摇摇晃晃飘来一盏琉璃灯,夹着风雪隐隐传来几句令人耳红心跳的呢语。
“香儿,真软和,爷简直爱不释手……”锦衣华服的少年人歪歪扭扭地倚在身旁掌灯少女的怀中,也不知他如何动作,身旁少女身子猛然一颤。
灯火摇曳,凛冽的寒风中传来一股燥热之感,那娉婷少女酡红了双颊,口中嗔怪道:“爷真是不害臊!”
这一声娇嗔暗含春风,冰雪更衬得碧衣丫头明眸皓齿,少年醉眼朦胧恍然似见了月下姮娥,下身一阵热流激荡,原本就不老实的双手更是肆无忌惮。
“小贱蹄子,爷还从未在这寒天腊月吃过野味,今儿爷便要……谁?!”少年的手指依然黏在碧衣女子的胸前,那双朦胧的醉眼却蹦出几道金光来,阴冷地看向不远处的梅林,兀地冷喝道到,“谁在那里?”
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任何动作。
掌灯女子不由轻声问道:“五公子,出了何事?”
少年眯了眯眼,目光在梅林扫了一圈,手下猛然用力。
“哎呦!”这一声叫喊都不似之前的娇喘,倒像是下了重手。
掌灯少女脸上的娇羞之色立即收敛,毕恭毕敬地立在少年身旁,再无之前的放浪之色。
片刻之后,少年陡然身子一歪再次倒在女子怀中,醉醺醺道:“秀姐姐,好困,好想睡觉。”
待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曲廊飞檐之间,暗处的梅林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好险!肉包,我们差点就被发现了。”说话间从雪堆里爬出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穿着一件湖蓝色的密纽小袄,衣服半旧不新,袖口处已起了毛边。
被称作“肉包”的是一只瘦不拉几的小土狗,此时正乖巧地舔着小主人的手。
孩子摸了摸肉包的头,轻声道:“你去把风,我再摘一枝便回去。”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开头的极旺的红梅,笑嘻嘻道:“母亲,若是闻到梅香说不定病就好了。”
他的身量小,便是站在雪堆上也依旧够不着,只能选择爬树。
天寒地冻,树枝上压了厚厚的雪,抚之寒意彻骨,孩子动作却是极快,似是司空见惯,转眼便爬上了最高的枝干。
树枝摇晃,落雪纷纷,撒了肉包满身,这狗惦念自家主人也不敢走远,只不住地摔着满身的积雪。
“唔,够到——”
“大胆偷花贼!”孩子手指刚刚折下红梅,便被一声厉喝吓得径直从树下掉了下来。
“汪汪——”肉包着急地围着掉在雪地里的自家主子打转。
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雪,虽然摔的浑身酸痛,倒也无甚大碍。雪地里颤颤巍巍地爬起一个瘦小的身影,晶亮的眸子在寒夜里熠熠生辉。
“五哥哥……”他没有想到来人竟是去又复返的五公子君渭,握着红梅的手指忍不住发抖。
灯火渐渐逼近,君渭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小杂种,是谁允许你唤我哥哥。”
孩子缓缓将握着红梅的右手背向身后,左手悄悄打着勾,眉眼却是极为恭敬的,低声下气道:“五公子。”
君渭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冷笑几乎从眼角溢了出来,“你手中拿的什么?”
“没、没什么。”孩子的声音有些发抖,声音低不可闻。
君渭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红梅,目光轻蔑道:“你这小杂种平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倒也罢了,那株红梅可是父亲为母亲亲手所植,母亲宝贝得紧,平日里下人们小心看顾着,若是被谁损了、折了,母亲定然不会轻饶。”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孩子走去,眼睛里颇有几分玩味,不急不缓的样子,倒似猫捉耗子,瞧的便是这垂死挣扎的乐趣。
“五哥、公子,娘亲还等着我回去,殊儿便不打扰您了……”眼见着君渭走到跟前,君殊大叫了一声:“肉包!”,随手扔出红梅。
只见一道黑影一跃而起,红蕊一闪便消失在雪地里。
“啊!疼……”君殊刚转过身未来记得跑,后脑勺便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头发被君渭轻巧地抓在了手里。
君渭用力一拉,便将君殊扯了回来,他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护住后脑,却也不敢对君渭出手,只怯怯的呼喊:“五公子,饶命!”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爷几天不收拾你,你就皮痒痒了。”他左手攥着君殊的头发,右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扇子来,狠狠敲在君殊的脑门上,冷笑道:“也不看看今个儿是什么日子,王妃临产,你不在家祈福,倒是跑这儿来折她心爱的红梅,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话,寂静的夜空里突然传来一阵女子歇斯底里的叫声。
闻言,君渭的手不自觉用力,迷蒙的醉眼里迸发出凶狠的光来,脸上也显出焦躁之意,死死抓着君殊的头发,恶狠狠道:“你个小贱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大冷天里,君殊疼的直冒汗,牙齿颤颤道:“我再也不敢了,求公子饶命!”
“在这王府里,只有我才是父亲最疼爱的儿子,你算什么狗东西……”君渭越说越狠,说到最后竟然笑了起来,“来人,爷今个儿心情好,咱们便玩个新花样儿,就当是为母亲祈福请安。”
一刻钟后,下人们搬来了桌椅板凳,君渭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施施然坐在圈椅上,手中磕着瓜子,指着院中雪地里的孩子道:“不够不够,再来几支,全给我点上,灭一只便抽一鞭子。”
君渭的手指的尽头,院落的正中毕恭毕敬地立着一个瘦小的身影,他立的笔直,双臂平展,一动不敢动,这并非仅仅是罚站。
只见围绕着他的家丁来来去去,不一会儿君殊的身上便多出了十几根蜡烛。
“爷,七少……”话未说完被君渭一个眼神扫来,家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改口道:“这贱奴骨瘦如柴,蜡烛无法放置,如何……”
家仆话未说完便被君渭一脚踹翻在地,“狗奴才,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好,爷要你何用?”
其他家仆见此也不敢多问,只见一人点了烛火,直接将蜡油滴在君殊的脑门上,方才立下蜡烛,其他人见后,纷纷效仿,竟是拦起君殊的衣袖,径直将蜡油滴在了身上。
滚烫的蜡油粘上稚嫩的肌肤,立即传来火辣辣的灼烧之感,此起彼伏遍布整条手臂,纵使受惯了欺辱,君殊也忍不住哀嚎出声。
君渭听了反倒愈发开心,大声嚷嚷道:“再添一些,这光线不够敞亮,再点再点!”
这冰天雪地的大冷天,寒风阵阵,烛火一吹便灭,挨鞭子是不可避免的。君渭手下的这些人都是见惯主子折腾的,下手亦是凶狠。
一鞭子抽下去便见了血,君殊忍不住躲闪,那烛火纷纷熄灭。
君渭却是看不下去了,从仆从手中夺过鞭子,狠狠抽在孩子瘦小的身子上,“小杂种,你以为你姓君我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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