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把男主的气运还给女宝[快穿] 薛岑

38. 第19章

小说:

把男主的气运还给女宝[快穿]

作者:

薛岑

分类:

古典言情

伪废帝刘凌夺宫篡位、民困不救,吏奸不禁,妖乱祸世,被判劓鼻凌迟。

行刑前一日,兰情到狱中见了他。

“楚兰情,失去朕,无人再爱你。”

临走前,兰情迈出一脚弓鞋,身后的刘凌从打击中缓过劲。

处死他,楚兰情将在萧索荒凉中度过无爱的一生,她位极人臣那日,便是痛失人爱、尝尝高处不胜寒的开始。

虽说女子嘴上不承认,但心底都渴望心上人爱,得不到爱的女人是可悲的,他要楚兰情做那个可怜人。

“郎君,”兰情叫着原主对刘凌的称呼,唤得刘凌失神,她发挥登封的演技惟妙惟肖地模仿原主,“多谢祝福。”

脑子只有情爱的烈妇只存在于刘凌的想象里,至少兰情不是。见过了边塞百姓的苦日子,天家的恨海情天颇有种何不食肉糜的可笑。

荒年饥民滴到旱地上的泪、穷困卖身为妓的女子洒在花街的泪,哪个不比帝王家情情爱爱流的泪多?

“楚兰情,朕诅咒你!永生永世,你再无人爱!此生你找不到一人比朕更爱你!”

耳后的咒骂随狱门紧合戛然而止,一道女音传导入兰情识海:

【男主达成结局:痛失皇位,含恨而终】

【宿主即将收割全部赏金(撒花撒花)】

叮铃当啷的银钱到账声,化作对等的五百亿货币。

一袭豆绿色青衫立在府衙外,身形清隽,听到她的脚步,转过身,手边提着彩漆食奁。

兰情问:“站在外面做什么?”

“姐姐上月想吃的点心,我做出来了。”少年打开最上层食奁,“我来送点心。”

*

被刽子手绑上凌迟架时,刘凌的眼罩摘下,凤眸浑浊。

凌迟会特意避开致命处,先从胸肌开始小刀割下铜板大小的肉,再蔓延各肢,刑犯受尽长时的心理煎熬,欲死死不成,千刀之后活活熬死。

一刀下去,刘凌还有力气颤动,一日之后便没了动静。

兰情登上刑台,他咳出一口血。

“还活着?”男人的下颌被一根手指垫起。

“阿兰,你既为官,朕授你一条路,”薄唇轻启,“你可认为朕能登大宝是碰巧使然?千年的血脉纽带与鞭子单凭一个女帝是剪不断的,坐上皇位的不是朕也是其他亲王。”

他话如谶语:“朕死之后,千年万年会有数千个朕,你们可要当心了。”

“多谢,”还挺聪明,“不过你多虑了,此事早被陛下立法解决了。”

刘凌:“立法?”

“瞧我的记性,忘了你在狱中。陛下布告天下,从今往后皇位只能由女子继承,你怕是也不知当今宗族有多少女宗主。”

就在不久前,《大汉律》重新颁布。

一切起于刘晗。

天下初定,刘晗也已决定作古后传位宗室女子,可总觉何处有隐患,阴影在意识中挥之不散。

有女帝的前车之鉴在,难保数代之后重蹈覆辙。她不是不相信女子,而是不信男人,真的会老实听话?

“陛下想解决困境?”被传入宫的兰情听出她的意思。

刘晗可以兢兢业业以民为重,也有眼光选个明君苗子,百代后呢?开国皇帝都不敢拍胸脯保证自己的后代个个都是明君。

刘晗不想见到一个重回贪腐横行、官贵欺民、重男轻女的南汉。

兰情试探地问:“陛下肯让权吗?”

“你这话可是要杀头的。”刘晗警告,楚兰情是敢当面提此建议的头一人。

但正因如此,刘晗才乐意与她商议。

“朕一刻也没忘想做的事。”刘晗的背贴回龙椅,洗耳听着玉阶下的人乌唇叙来。

“此事的方法并不难,只是从无君主敢行。”兰情来自一个迥异的时代,一眼看出弊端,犹豫着要不要说,在刘晗的眼神下会意,继续启唇。

“自古天命王权,律令为君命是从,明君以法为权术,若不巧碰上了个昏君,律法的刀尖则对向百姓。天子的权力无律约束,自然什么样的天子开辟什么样的天下。”

世人皆言天命王权,然而也仅仅是言说罢了。只有躬身登上御座的人方知,何来神佛?何来天命?笑看众生对着自己一介与他们并无差别的肉眼凡胎高呼万岁,三叩九拜,真真是件畅快事。

天子想造神,世间便有了天命一说。寺庙里贴金铸像的神不是神,真正的神在宫墙之内,崇阳殿中。

此个道理君臣间心照不宣,刘晗略有所思地眯眯眸子,“爱卿是想尊崇韩非子一类的法家之言?”

“绝对不是。”兰情一口回绝,“法家是将律令当君王的手中刀与工具,君王利用法杀人、驭民,想怎么解释法就怎么改。”

“可若陛下想开万世清平,凌驾万民之上的,不应是王权,而是法权。以法治国,即便天子也不能违逆律法。”

没有人摸到至高权力后甘愿让手,所以古来君王无人做此事,士大夫为维护己身特权,更不会上书提此法。仅仅一个浅显的道理被复杂到千头万绪。

刘晗抚着龙椅神思,掌心湿透,半晌,声音有些抖:“张玉圭何在?传她入宫,修法。”

张玉圭是个奇人,做得了酷吏,也做得了尚书令,下发的政令通行无阻。

次日,六部合议编修新法,刘晗立下诰书,往后君主皆因尊法如祖制,本朝前十条律令,形同天道不得改去一撇一捺。

第一条,皇位由女子继承。从《辞海》中废除“太子”一词,往后只有太女。

第二条,生民由女子腹中生出,默认与女子同姓,户籍随母。

第三条,废去妾制与贱籍。过往为妾为妓者一律出阁做工。

如此种种,是为铁律,意图更改的君主,民可扼其吭,捽其首,驱下帝位。

条令一出,不少男子民怨沸腾,直言进谏:自古迄今均是男主外,女子有资格上桌后竞争愈发激烈,人多位置少,差事根本不够分,这不是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嘛?

刘晗“接纳”民意,提供了条新出路:男子若肯嫁人操持家里,则立牌坊以做表彰,赏银乡里,贞夫甚至能封为诰命夫郎。未嫁之男,自己自力更生罢。

人是善于趋利避害的,总会往轻松的方向靠拢,继女装后,“好嫁风”的圆领袍开始流行于男子之间。

考不上举没关系,失去家财继承权也没关系,大不了嫁人。

烟花女子也跟着喊冤。多才多艺的名伶不愁出路,但那只是少数,大部分是只能以皮肉生意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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