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玖卿双手托腮:“那明日我就不在清松堂吃早饭,我过来跟王爷一起吃好不好?”
“好。”褚青晏从身后一整面墙的书架上取下一个锦盒,将锦盒放在王妃面前。
洛玖卿瞧着锦盒指了指自己:“给我的?”
“嗯。”
洛玖卿喜滋滋地打开锦盒,这么大个盒子,装的金银财宝肯定很多,可看见盒子里的东西后,却叫她大失所望:“怎么只有一个破石头啊……”
“……这是星星。”
洛玖卿将嘴一瘪:“王爷,你戏弄我,我说要天上的星星,你摘不下来便摘不下,哄哄我便罢了,为何要拿个石头来诓我。”
“我没有诓你,裕景十五年,我在边疆曾遇上一场飞星,星陨如雨,这石头便是星陨落地后的样子。”
这丑石头还真是星星?洛玖卿可不想抱这么重个东西回去,开始耍赖:“我不要这样的星星,我要天上闪闪发亮的星星。”
褚青晏顿了顿后,点点头:“好。”
洛玖卿笑靥如花,心里莫名的高兴,她挽着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走:“吃饭去。”
用过午膳,因为刚刚小憩完,洛玖卿还不怎么困,写了半个时辰字后,又在褚青晏书房小榻上睡着了。
晚膳在清松堂吃,褚青晏陪她用过饭才离开,洛玖卿刚躺下,确认他走了又从床榻上起身唤夭英。
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施展轻功挽手往青玉楼而去。
雅阁内,洛玖卿哼着小曲梳妆,夭英盯着她看了半天,忍不住道:“娘子,什么事那么高兴?”
“高兴?”洛玖卿放下她刚拿起的胭脂纸,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看上去高兴吗?”
“是啊,你一整天都笑着的。”明明昨天还为了王爷的事在生气。
洛玖卿揉了揉脸,抿了抿胭脂纸:“可能因为今天搞定王爷特别简单吧,往后都不用担心怎么绕开王爷来青玉楼了。”
大理寺架阁库内灯火通明,陆谦白听见脚步声,偱声而去,果见祈王爷从两架书柜间走出。
他对王爷突然改变上值时间,没有多问,开门见山说案情:“我今日去勘察了现场,凶手很小心,没有留下线索。
“这是女被害人中匕首的位置,手法比较简单粗暴,看不出深浅,但是患处与要害有些许偏离,如果此人真是千杀阁杀手,要么经验不足,要么久不动手,生疏了。”
也就是说,此人若是自此销声匿迹,就再难找了。
陆谦白摸着下巴想了想:“若说寻仇的话,一个普通农户,犯得上请千杀阁的人来杀么?”
“哦,对了,还有一个线索。”陆谦白拿出邓有福攥在手里的锦缎,“或许可以从这个入手。”
他将东西递给祈王爷,很显然这东西既与寻常市面上的锦缎都对不上,那便只能是宫里头的东西了。
陆谦白没那个本事进宫去查,只能靠王爷了。
褚青晏点头:“我明日散朝后,便去织造司问问。”
闻得此言,陆谦白心里踏实了,此案至此便卡住了,进宫查案非同小可,叫陛下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怨他们小题大做,王爷愿不愿冒这个风险,他心里没底。
可此事若不调查清楚,他睡觉都不踏实,探案是一个抽丝剥茧循序渐进的过程,否定一个错误答案,才好寻找新的突破口,他陆谦白一生醉心于悬案解密,若是自己手里出个悬案,是他决不能忍受的。
“王爷还有事么?”见王爷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陆谦白拿起案卷的手又放下了。
“我要提审那四人。”
天将破晓,褚青晏才从大理寺狱出来,看了看青白天际,他回起居室洗了把脸,打起精神上了早就候着的马车,缓缓往宫门行去。
六部诸司均在皇城外围,唯有大理寺建得远些,因为这里有一座密狱,关押的都是些凶恶要犯,若是也建在承天门内,距离天子太近,恐冲撞了圣驾。
早朝后,褚青晏径直去了织造司,织造司总领太监亲自来接,恭恭敬敬地将各色锦缎的领用、赏赐名册奉上。
“商总管,你帮本王看看此锦缎可是出自织造司。”
商全益双手接过那片碎布,织造司上千种绫罗绸缎,他自是不可能全都记得,本还有些惴惴不安,可在瞧见手里的布片时,松了口气。
旁的他都可能不知道,可这珠光锦恰是今年织造司织出的新品:“回王爷,确是出自织造司,此锦触手冰凉,浮光若明珠,被皇后娘娘赐名为珠光锦。”
“此锦送过哪些府上?”
“奴才瞧瞧。”商全益一边翻着册子一边碎碎念,“此锦是今岁新品,且织造极为复杂,统共只出了十一匹……目前只赏出宫五匹,四匹紫色的分别送到长公主府、大将军府、袁太师府和国公府。”
王爷手上的显然不是紫色,商全益又细瞧了瞧,阳光底下原本珠白的锦缎折射出五彩的光。
商全益“咦”了一声,室内光线下,他差点看走眼,这块儿锦缎非是白色的,而是彩色的,那他心底就有数了,他合上名册,笑眯眯道:“王爷,您手上这个五彩珠光锦,统共就只出了一匹,皇后娘娘做主送到您府上了。”
送到祈王府了?褚青晏稍一沉吟便明白了,这条线索看来并不指向凶手,邓有福在祈王府住了些日子,他或是他夫人接触珠光锦的机会很多。
“可是王妃喜欢?这个月还能出两匹新的五彩珠光锦,届时奴才回禀了皇后娘娘再给王府送去?”
“不必。”仅有一匹的五彩珠光锦,皇后娘娘做主给王妃,还可说是念及她是皇家新妇,可若将全部彩锦都占了去,那就要叫人说王妃贪心了。
褚青晏没有多解释什么,从织造司出来,还未走上出宫的路,裕景帝身边的小太监过来请他,陛下在泰和殿等他。
泰和殿外,贴身服侍父皇的的莫公公朝褚青晏行礼,也不通传,请他自行进入泰和殿。
深谙父皇秉性的褚青晏便知,父皇他老人家这次是真动了怒。
果然,裕景帝分明在他进殿的那一刻,微微抬了眼,却故意晾着他,许久都没从奏折间抬头。
褚青晏行礼:“父皇,万安。”
上座的裕景帝仍无反应,连叫他“平身”的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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