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苏时雨进一步验证,村长果断进入下一part,公布出了答案。
“请各位来体验我们民俗婚礼的外来游客,找到自己的新郎。我们的婚礼仪式将在十分钟后举行,届时仍单身一人的游客,结亲失败,体验结束。”
十分钟,会是小珠说的结束倒计时吗?
顾不得研究时间点,苏时雨先得找到阑执。但一想到阑执也得当新娘,个子被强制缩水,穿女装,穿小鞋,还得蒙着红盖头。
她就憋不住笑,撑着李芙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好笑惨了。
见苏时雨笑得这么开心,余芳涵嘴上是说:“没死就好。”联想了一下画面,她自己也跟着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到一半又发愁起来,“这么多,怎么找啊?”
穿的一模一样,连身高体重看上去都差不离。这就是鬼的障眼法,硬要去识别几乎不可能分辨出谁是谁。
更何况,眼前纵横节比列队的新娘们,人数是女玩家的好几倍之多。怕是里面混杂起了吃人的伥鬼,她们承担不起掀错盖头的代价。
苏时雨好心提醒余芳涵,“你仔细看,他们的盖头全是金线绣的凤凰,你昨天是拿血染的一眼不就能瞧见。”
当局者迷,这时余芳涵恍然大悟,举着肿的比萝卜粗的受伤手指,比了个耶。
苏时雨一点没说错,临时组的队,大家互不相害已经不错了,谁还会拿那么粗的长针放血,只为绣个保护对方的血盖头。
在场的诸位,除了余芳涵,互通有无之后,昨天全部选择的是编织箩筐。现在就是便宜了余芳涵,得到了和付出同等的回报。
余芳涵一马当先率先走入新娘阵中,这些新娘同化之后的身高不用垫着脚就就能轻易看到他们头顶的凤凰纹饰。她一路看过去,苏时雨和李芙同路跟在她身后,很快就发现了唯一那一顶全红色的盖头,凤凰内里多了血脉流淌。
余芳涵没有丝毫犹豫的挑开盖头,“啊”了一声,满腔欢喜瞬间变为了恐惧。
不是,盖头下面的人不是王震。换言之,那根本不是人,肉身之上顶着个木头脑袋,五官还没凿画,光秃秃地杵在人身之上。
“这怎么回事?”她还有空说话,因为这只木头新娘机械的抬起手等待有来牵。
“你找对了,快牵她。”不知为何会是这样,但牵就对了。
果然余芳涵听从苏时雨的话牵住她的手之后,乖乖的领着余芳涵一同站在了哥哥妹妹的身后。新娘队列里缺了个空,苏时雨这时候要考虑的是左右两边,会不会是代表阑执、李子维的木头新娘。
“猜猜猜,试试不就知道了。”李芙莽得很,一把拽下左边离她更近的新娘盖头。
同样是木头脑袋,只是这只兀的张开根本不存在的嘴,裂出巨大的口子。双手猛地卡住李芙的双臂,上来就想要一口吞下她的头。
苏时雨顺势想推身边的新娘来压,结果没被掀掉盖头的新娘无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而已经被错掀盖头的,力大无比,行动自如追咬着破坏她婚礼的“歹人”。
此时,从后排窜出的白衣女鬼狠狠扭断新娘的两条胳膊,李芙就地往旁边一滚,才得以逃脱木口。
“谢了啊。”
原来是方才与她们聊过天的女孩,她应该已经契约,鬼不再依托鬼符化形,而是一时伴随她左右。并且得了主人的命令,不管不顾一路掀盖头而去,引起一道翻飞的红浪。
这一排的木头新娘张牙舞爪的追杀她们离去,很多已经使用过鬼符的玩家纷纷效仿。
局面一时变得乱糟糟起来,苏时雨弯着腰穿梭在其间,她至今没掀过一个盖头,不是怕被误伤,而是那些飘着来去的鬼仆动作太快。
“我就知道这些人各个都有底牌,要不是上个副本我的鬼仆死掉了没来得及弄新的,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李芙边抱怨,边紧紧跟在苏时雨身后。
这是个好人,手里没鬼符的小娇花一个,刚刚还想着救她来着。
要是要苏时雨知道她的内心独白,一定会回复滚姐,一个字,“滚!”
现在她顾不得,边逃窜,边在混乱中敏锐发觉有那么一些木头新娘同样被掀飞了盖头,可她们不会动!仍旧呆呆立在原地,看着与人类无疑,肉做的双手自然垂落在身前,也并没有张开黑洞般的大嘴巴。
鬼仆和木偶好一番大战,倒是便宜了她们这些没有鬼符的玩家。地方宽敞了不少,苏时雨直挺起腰,每排都有这样一动不动的木头新娘。
“走到她们面前,看看谁会抬起手。”她回忆着余芳涵刚牵走木偶的情形,恍然大悟,“抬起手的就是属于我们的正确答案。”
她和李芙加快脚步,两人选择了不同的方向,各自快跑而去。采用排除法,逐一试了过去。
快要没时间了,苏时雨脚下不停,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木偶。每到一个身前,停留不过十几秒。
直到冲到这一个面前,她身体已经惯性冲了出去,视网膜上的留影传递给大脑。
动了一下,它的手指往上抬了。
苏时雨刹住,重现倒退回去,停留了下来。眼前的木偶手掌迎上,缓缓抬起一个等待被牵住的姿势。
找到了!虽然被木偶掌心的温度烫了一下,还要克服看着它的木头脑袋,接受它手有余温,鲜活活的怪异恐怖感。
但苏时雨还是毫无芥蒂的牢牢牵住,等待它为引领自己而动,因为剧烈跑动而过载的心跳慢慢的回稳。
生死时速,太刺激了。
在场能拿出鬼符使用的玩家不是善茬,她们很快反应过来那些不动的木偶才是她们正确的选项,留下鬼仆周旋,纷纷奔向了剩下为数不多的木偶。
对于大部分女玩家来说,都是有惊无险。她们加入了结婚的队伍,与木偶新娘双掌紧握。结亲顺利完成,只是后续的拜堂环节并不在同一个地点。
一对新人,抬起脚步引领着她们上山去。
更像是献祭了,一行人默默无声,踩着山林间的树叶,咯吱咯吱回响。遮天蔽日的大树,造就了日落黄昏的晚景。苏时雨忘记从哪看过,记载了某朝某代,正儿八经的婚礼就是在黄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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