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娘也含着泪说道:“染染,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年染点了点头,然后将年华递给林父:“爸,他们就交给您了。”
林父接过年华,眼中满是担忧,但还是带着年三娘和年华迅速躲进密集的居住所里。
木绵绵看着年染,嘲讽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现在的你打不过我的。”
年染冷冷地看着木绵绵:“木绵绵,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说完,年染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木绵绵冲了过去。
战斗在迷雾中展开。
年染身姿矫健,眼神中透着不屈。
她灵活地躲避着木绵绵凌厉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契机。
木绵绵招式诡异而狠辣,每一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年染只是她手中随意玩弄的猎物。
周围的空气都因两人强大的力量碰撞而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年染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她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
而木绵绵却越战越勇,她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年染被逼到了绝境。
眼见着木绵绵的致命一击即将落下。
年染似乎已经看到了死亡的阴影在向她逼近。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耀眼的火光划破了黑暗。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响起。
一颗子弹如闪电般朝着木绵绵射去,正中她的心脏。
开枪的人正是聂纪淮。
年染看着中枪的木绵绵,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放松。
木绵绵缓缓转过身,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神情,反而轻轻一笑。
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刚刚那一枪对她来说不过是无关痛痒的挠痒痒。
只见木绵绵胸口那原本被子弹贯穿的伤口,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鲜血不再流淌,伤口处的肌肉如同有生命一般蠕动着,迅速填补着那个血洞。
不一会儿,她便完好如初,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木绵绵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缓缓说道:“就凭你们,也想杀了我?真是天真。”
她的声音冰冷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
“你……非人了?”年染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惊愕。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木绵绵,试图从她的神情中探寻出一丝答案。
木绵绵闻言,原本紧绷的面容瞬间扭曲,双眼瞪得极大,仿佛要喷出火来。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
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凭什么?凭什么你这个在故事里注定只能充当炮灰的家伙,都能得到改命的机会!而我,却连回家之路都被彻底斩断!”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与不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绝望。
年染看着眼前几近癫狂的木绵绵,心中五味杂陈。
“木绵绵,你冷静点。事情或许还有转机,我们再一起想想办法。”
年染试图安抚她。
然而,木绵绵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更加疯狂了。“转机?还有什么转机?我已经被困在这个该死世界里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而你,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炮灰,却能得到改变命运的机会,这公平吗?”
她的情绪愈发激动,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她的怨恨所扭曲。
“我们是真实的,并不是你说的书中之人。”
年染深吸一口气。
但她还是不想放弃,缓缓向前迈了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木绵绵。
“木绵绵,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也明白命运不公。但抱怨和仇恨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只有勇敢地面对,才有可能找到出路。难道你就甘心这样放弃吗?”
木绵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怨恨所取代。
“出路?哪里有什么出路?我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我再也回不去了。我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包括你,年染!”
说着,她猛地抬手,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手中涌出,朝着年染袭来。
木绵绵的眼神中满是怨毒与癫狂,仿佛要将年染生吞活剥一般.
她身形一闪,再次朝着年染猛扑过去.
一道挺拔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毅然决然地挡在了年染的身前。
聂纪淮目光冷峻,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气息。
他手臂一挥,轻松化解了木绵绵这来势汹汹的一击。
木绵绵被这股力量震得后退数步,稳住身形。
她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聂纪淮,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聂纪淮的骨髓:“你认识她吗?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帮她?你知不知道她背着你做了多么龌龊的事情,她生了别人的孩子!”
聂纪淮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木绵绵,声音沉稳而有力:“我不管她过去经历了什么,也不管她是否如你所说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此刻她需要我的保护。”
木绵绵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哼,真是可笑至极!你这个男主被这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她怒吼着,再次凝聚力量,朝着聂纪淮和年染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一时间,周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三人之间的战斗愈发激烈。
狂风如一头愤怒的巨兽,裹挟着漫天黄沙呼啸而来。
那风沙肆虐着,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在这混沌的风沙之中,木绵绵的身影如同一缕青烟,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那呼啸的风声。
年染和聂纪淮静静地站在原地,他们的目光交汇。
年染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
她不禁暗自思忖,若是聂纪淮问起他们是否相识,自己该如何作答?
那些过往的回忆,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秘密,此刻都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然而,聂纪淮并没有如年染所想的那样询问。
年染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聂纪淮胸前的衣襟上,洇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她哽咽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永远都想不起来了,我……”
聂纪淮心疼地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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