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悲伤到了极点。
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年染紧紧握着总统还有余温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总统和林夫人的温柔不同,她是严厉中带着细节的关爱。
会在深夜,悄悄给她盖上毯子。
会在废寝忘食处理公务的时候拉着她聊天,又恰好说餐食已经好了。
聂纪淮站在一旁,眼眶通红,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离开。
原本还没想好怎么相处……
想爱也来不及。
难道要因为她还是一位母亲,母亲不能抛下孩子而去恨她吗?
可此刻,面对这样一位优秀到令人敬仰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
她的智慧、她的担当、她对星际的无私奉献,都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他只能仰望,只能敬畏。
这是他的母亲,如同巍峨高山的母亲。
只能在这莫名的悲伤中,默默承受着失去的痛苦。
大厅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息,大臣们也都低着头,默默擦拭着眼角。
葬礼过后,年染和聂纪淮回到了他们的住所。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年染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总统的音容笑貌,那些教诲、那些鼓励,此刻都如同针一般刺痛着她的心。
聂纪淮走到她身边,轻轻坐下,将她拥入怀中。
年染靠在他的肩膀上,泪水再次决堤。
“她走了,我感觉自己好无助,我不知道能不能担起这个重任。”
年染哽咽着说道。
聂纪淮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怕,还有我。我们一起面对,总统既然选择了你,就说明你有这个能力。而且,我和四小只,还有林夫人,都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
悲伤的情绪渐渐平复,年染开始思考总统临终前的话。
她口中聂纪淮的父亲,肯定不是从小对聂纪淮不好的这位聂家家主,而是上一任战神。
那时候星际还未统一,S区还只是一个独立的星球。
这位战神传闻救了一名失忆女子,女子恢复记忆之后把战神告上了军事法庭,最终战神被关水牢十年。
直到一场战役中,S区大将都离奇失踪,总统被迫将战神放出,战神战死其中。
“纪淮,你说,总统说的在你父亲那的东西,会是什么呢?而且,她为什么要特意提到相信自己的爱人,不要像她一样?战神如果真的对那女子不好,总统为什么会生下你,算算时间比进水牢还要早怀了你。”
“还有战神不是战亡,又因为那件事情,没有人收尸吗?”
“我们该怎么找到……”
年染抬起头,看着聂纪淮问道。
聂纪淮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想,父亲身上肯定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故事。也许,那东西和星际的未来有关,也和总统的遗憾有关。”
“至于她说的相信自己的爱人,我想,可能是她在感情上有过遗憾吧。她一生都在为星际操劳,或许在爱情上留下了无法弥补的伤痛。”
“总统和战神生下来的孩子基因强大,但总统也没想到,战神会对失忆女子有恶意?所以生下不耻男人的血脉之后,不愿意回忆起,才会将我放在聂家?”聂纪淮分析道。
年染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探索真相的决心。
“纪淮,你说我母亲会不会知道一些?”
聂纪淮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想知道我们就去问。”
“打探长辈的私密会不会不太好。”年染迟疑。
聂纪淮摇头:“不能说的肯定也不会告诉我们。”
只是林夫人感受到灵气旺盛,还在闭关修炼。
在等待的过程中,年染也逐渐适应了总统的角色。
年染比较得民众的心,还是因为四小只最近营业。
他们在网上教导各种养毛茸茸的问题,星际的平均狂暴值都降低了。
这一切,民众都感谢到了年染头上。
年染收到林夫人的传音,好奇了一会。
她喊上聂纪淮,他们赶到林家中,在一个安静的书房里见到了林夫人。
林夫人坐在窗边,阳光洒在她身上。
年染快步走到林夫人身边:“妈妈。”
“你和总统是好友,您知晓上一任战神的事情吗?总统说修复的东西在聂纪淮父亲身上,可是前战神已亡很久,又因为那件事……没有棺木。”
林夫人缓缓抬起头,目光在他们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孩子,战神啊,那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也是个好父亲可惜命运弄人。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们。”
聂纪淮连忙问道:“妈,当年他救下的那名失忆女子,真的是那样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林夫人陷入了回忆,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回到了那段遥远的岁月。
“那是很多年前了,当时星际局势混乱不堪,各方势力为了争夺资源和地盘,明争暗斗不断。”
“我和她,还有战神,我们曾经一起在星际学院学习,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她性格,又聪明伶俐,我们都很喜欢她。”
“后来,一场激烈的战役爆发,我们所在的星球也受到了波及。”
“在混乱中,她不幸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等我们再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敌方势力暗中控制,被安插到了我们这边。”
“聂齐禛发现了她,他毫不犹豫地救了她,还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所,悉心照料。”
“在相处的过程中,他们渐渐产生了感情。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可是,命运却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敌方势力察觉到了他们的感情,以她重要的东西危险。让纪启珍将他告上了军事法庭。”
“我还记得那天,法庭上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聂齐禛一脸错愕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不解和痛苦。而她,泪流满面,却只能咬着牙,按照敌方势力给她准备好的说辞,一条一条地指控战神。”
“那时的我,还在替启珍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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