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回来!”闫泽按下姜姮的肩膀,“他受伤你还给他送酒啊?想谋杀债主也不能把心思放明面儿上啊。”
梁弥不赞同:“那就给他朋友喝,反正心意送到了,你甭管这心意是给谁的?”
“是啊,而且他自己都来酒吧了,这么大个人能不能喝酒自己心里没数?”柯勒递完那瓶酒又重新懒洋洋地趴回桌上,看着像是有点微醺了。
每个人的话姜姮过了遍脑子,还是拿着那瓶酒过去。
不同于上次,十人卡座里坐着分散开的四五人,上午见到的那个帅警察穆林也在其中。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拍拍席景颐的手臂,看向他身后,“诶,你老婆。”
手里酒杯还摇晃着,席景颐的视线在远处的倩影上顿住。姜姮为了来参加剪彩还特地换了件干净的月白色长裙,在一片花哨的穿搭里显眼极了。丸子头被放下,披散在肩上,手里还捧着一瓶酒,越走越近。
席景颐重新窝回沙发里,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不是老婆,是盟友。”
“嗯,盟友。”穆林阴阳怪气重复了一遍,酒吧开业恰好在他休假的前一天,这个热闹好歹也是让他蹭上了。
他悄悄低头跟花衬衫耳语,“阿驰说他上午为了‘盟友’,连会议都翘了没继续听呢,还专门跑去梨园挨了顿揍。“
“盟友”二字被穆林加重发音,调侃意味明显。
关驰坐在一边,总裁办的事还没处理完,手机上的资料从镜片上反出光。
忙起来也没有耽误他落井下石,“阿景的盟友,是彼此互相认证的,我都被迫接受了。”
“什么叫互相认证?”花衬衫察觉到有八卦听,身子向前倾,脖子里的项链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就是……我和他只是朋友。”姜姮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清泠泠的嗓音在不远处几人的不远处响起。
清新的薄荷味从席景颐身后袭来,把他身上的香水味驱散个干净。
“你们好呀,我是姜姮。”
她的眼神定在花衬衫身上,似笑非笑,颇具威慑力。
背后蛐蛐人被抓包的花衬衫一个起身,鞠躬问好,“您好您好,我是秦初。”
秦初双手乖巧搭在身前,老实巴交的模样差点逗笑了其他两人。他讪笑道,“姜小姐,刚我们说胡话呢……”
“没事儿。”姜姮不在乎他们的态度是否友好,走了几步把酒瓶稳稳放在桌上,迎上席景颐的视线,“这酒是柯老板送的,今天……谢谢你。”
本意也不想同他们多接触,送完酒就打算离开,手腕却被轻轻勾住。
原本窝在沙发里的男人用两根手指勾住了她的手链,仰头看她,“什么时候回家?”
要问得这么暧昧吗?
姜姮撇了眼那双好看的手,随即摸出手机,距离六点还有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过一会儿吧,剪彩仪式结束就能走。”
“阿姮!”
姜姮回头,散台那边又来了几人,闫泽在朝她招手。
没个笑容的人,这会儿又打心底开心了。
视线重新落回腕上,她的手链还被勾在席景颐手里,她摇了摇手,“那我先过去了?”
男人的长指一根根滑出,若无其事地看着姜姮去和朋友相聚的背影。
秦初端着酒杯坐到席景颐身边,幸灾乐祸,“啧,能得到你朋友这个身份,姜小姐不简单啊?”
席景颐二十五年的人生里,朋友已经全都坐在这一桌了,不多不少,一共三个。
“你现在又有胆子八卦了?”席景颐斜睨他一眼,伸手把桌上的酒握进手里,给自己倒了一杯。
六十度的威士忌滑进喉咙,酒精刺激着咽喉,只浅尝一口便被抛下。
“我说,席景颐,你俩的盟友条约里还包含让你当保镖这项吗?”穆林搭在沙发上的手轻点三下,“又是□□,又是给人讨赔偿,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多管闲事了?”
“我平时很冷漠?”
冷漠倒也没那么冷漠,只不过是别人打架他看戏,别人内斗他收利。问就是热心肠,八卦爱看,钱爱收。
“这话让狄老太太听到指不定得笑破肚皮。”秦初放下手里的酒杯,想到正事儿,“对了,我那儿有消息,狄岭的M联储账户上多了四千万,财务那边你多留意点。”
席景颐点头,“最近生产部经理小动作也不少,估计那老太婆是怕我拿到姜姮手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急得跳脚了。”
穆林也坐到他身边,“诶,那你‘盟友’手上那百分之十,怎么打算?”
“那是她的,我只要狄家手里的。”
“还是怜香惜玉啊,姜姮手里的不也是狄老头分出去的吗?”秦初手中酒杯轻晃,挑眉看他,“泰康的股权捏在外人手里,不好吧?”
“送给她的就是她的,再说一根绳上的蚂蚱,互斗对我有什么好处?”席景颐自己是个爱看戏的,同时也怕别人看他的戏。关键时期,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这场内斗,盼着内斗结束,又企图在这场内斗里捞到点好处。
想到狄家最近在集团做的那些事儿,席景颐有些不耐烦,皱眉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叼进嘴里,随即大手一挥,白色烟盒被丢在了桌上。
隔壁桌的辣妹像是锁定猎物已久,看准时机比他自己的打火机点得还快,一阵浓郁香水味扑鼻,火星子在眼前直蹿。
五彩的灯光恰好在这时转换成柔和的射灯,乐队也结束表演,轻音乐从音响中散开。
席景颐面无表情侧头,锁骨间的红痣暴露在女人是视野里,那黑如墨炭的眼睛一眼便洞穿女人眼底的欲望。
她红唇轻扬,“帅哥交个朋友?”
酒吧的散台被新到的朋友占据,几人摇骰子比大小,玩得不亦乐乎。
梁弥喝得有点上头,起身去上洗手间,转头就是辣妹俯身给席景颐点烟的画面,连忙拽了一把姜姮的手,“诶诶诶!阿姮!你盟友被人搭讪了!”
她声音不大,但围在一起玩的朋友几乎都听到了。一个个都探着头往那处看,闫泽努了努嘴,顺手搭上姜姮的肩,“从前只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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