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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共眠

小说:

被爱意诅咒的白月光

作者:

关山月下

分类:

穿越架空

半夜。

在自己床上翻过来再翻过去,甚尔还是没有睡着。

从前他睡眠很好,在禅院家不是祓除咒灵,就是被找茬打架,自然疲累加身倒头就睡。跟樱流住一起,居住环境得到彻底改善,后来再跟樱流晚上躺一张床,床单如湖面般柔软,更加不会失眠。

今晚,他失去了柔软的大床,还失去了身边躺着的人。

玛德,床太小了。

想到这,甚尔一个起身坐在床上,穿鞋站起来开门出去。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要听那个无情小少爷的话。他屋子里的大床自己一旦躺下了,就别想赶走。

趿拉着木拖鞋,甚尔径直往樱流的房间走去。别墅二层的走廊,甚尔的房间在最右边,跟樱流的房间隔着楼梯还有长长的距离,似乎一开始就安排好。

而今晚,甚尔才想明白,禅院家一开始就隔开他们的距离。

作为家族里备受鄙视的废物,他却得到了禅院家眼中的至宝。无形之中,甚尔感觉通过拥有樱流自己似乎把整个禅院家都踩在脚底。

细长的眼眸闪烁恶劣的光。

该死的禅院家。如果他们不希望,他偏要一直拥有樱流。

甚尔已经来到樱流的房间门口。出乎意料的,门内有声音。

“爸爸妈妈……吉他……毁了……”

“迦得……我是……他……”

“不要死……妈妈……”

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呓语。门口侧耳倾听的甚尔想也不想,手落在门把手上,门锁锁住,是樱流睡前落的锁。

敲了两分钟门,门内的樱流被噩梦缠住,始终在说胡话,夹杂着几声咳嗽,迟迟没有来开门。这难不倒甚尔。

咔吧一下,他直接用蛮力把整个门把手卸下来,里面的门锁彻底失效。甚尔推门而入,掀开金线勾勒的帘子,来到了屋内的空间。

房间真大,要不是甚尔五感敏锐,听力过人,应该是听不到樱流梦中这些呓语。掀开帘子后,甚尔一进去,看到床上的樱流脸都烧红,颓红艳丽,喉咙不由绷紧。

而这时,樱流睁开眼。黑色的眼眸盈着一池春漾漾的水,微微的颤,随时能溢出来。软软的眼神,迷蒙而无助。

绷紧的喉咙缓缓,甚尔探手摸摸樱流的额头。

“小少爷,你真的感冒了?”

樱流躲不开这只暖烘烘的大手。左右偏头,横竖躲不开。他烧得厉害,意识模糊,忽然觉得委屈,小声嘀咕:“热……”

隔着层朦胧的生理泪水,他看见双绿色的眼睛。不知为什么,樱流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这在清醒时,樱流完全做不到。然而此时此刻,被这双眼睛的主人抱在怀里,他也不反抗,只是一个劲地嚷热。

纤白如玉兰花花瓣的手,此时粉嫩指尖染红,像是沾上鲜红的石榴汁。这样一只手推拒着拥抱。

甚尔只觉得自己怀抱着冬季最后的一株红色山茶花,娇艳,易凋零。满怀的花,应当小心翼翼,他却想抱得更紧。

“热……”

樱流翕动嘴唇,小小声说道。见抱着他的人还不松手,鼻尖抽动,发出一声轻微的啜泣。

现在的樱流烧得意识不清,只觉委屈,要用撒娇来惩罚抱着他的无赖才行。

但这彻底取悦了甚尔。他用手颠了颠怀中的樱流,像哄着婴孩般,语气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

“这么会撒娇啊,小少爷?”

小少爷的鼻尖微耸,正委屈着。挺拔白净的鼻尖,是此时红椿花唯一的白,像是没有红透的白蕊。甚尔弯下腰,嘴唇亲了亲莹白的鼻尖,忍不住吸吮了下,将那鼻尖也变成透红。

他怀中的花,因他一片艳红。

甚尔抬手摸摸樱流的脸,轻声道:“好,先不抱了。”

塞了两个枕头垫高脑袋,甚尔把樱流放在床上,掖紧被子,然后下了床。原本是想找家庭药箱里的感冒药喂樱流吃,但在窗台附近的圆桌上,他发现半瓶威士忌。

喝这么烈的酒,还以为小少爷喝酒是为了所谓的情调。圆桌上还摆着本书,《灰神父传记》。

啊是赛马场那个小白脸给的。翻翻书,密密麻麻的文字,甚尔一个字也装不进眼睛里,直接把书丢桌上。

然后他一只手抓住酒瓶,皱眉。这么烈的酒,灌入喉咙,不会好受。而且,好像喝了酒就不能吃感冒药?

挠着后脑勺,甚尔找不到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但也不拿小少爷的健康开玩笑。樱流房间里有淋浴间,甚尔干脆去里面冲了个冷水澡。

边冲冷水澡,甚尔边想,有洗澡的地方还要去专门的浴室,有钱人可真造作。咳这有钱人里,不包括小少爷。

冲了冷水澡,甚尔简单地擦拭身体。他直接脱掉上身的衣服,再次上了床。樱流烧得难受,想要喝水却开不了口,只能哼唧两声。

一滴冷凉的水滴落下,宛如掉进高热沸腾的油中,扬汤止沸,樱流更难受。

病人的脾气是很难说的,少年霍然睁开眼,隔着一层生理泪水迷蒙的壳,看见有倒立的钟乳石滴落着水珠。

钟乳石不像印象中的白,带点红,但是顺着那尖尖乳石滴下来的,的确是一颗颗晶莹清澈的水滴。

在洒进来的月光中,那尖尖的乳石小小的,微微起伏,上面的水珠闪着光,宛如露水坠落,落进樱流干渴微张的嘴唇。

而那钟乳石往下低了低,樱流抓住机会,一口叼住乳石,绝不松口。

“……啧!”

被小少爷咬住胸,甚尔是怎么也没想到的。震惊之余,还有疼痛传来。而且小少爷压根不像他表面一样温和优雅,下嘴是真的狠,跟不知轻重的婴儿没有一点区别。

这要是在外,甚尔早一掌把偷袭者脑袋打爆。但是实际上除了小少爷,谁又能这么放肆靠近随意对待他的身体。

他忍着痛抬手想轻轻拍下后脑勺,最终,却只是摸了摸樱流的脑袋。

“咬得这么狠,你把我当妈妈了吗?”

妈妈两个字,仿佛击中樱流的魂灵。高烧的额头如冷水浇头,他稍微恢复清明,第一时间松了嘴。嘴唇茫然地开阖了几番,最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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