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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 3 章

小说:

她在静寂之地

作者:

嘉润

分类:

现代言情

【求助!你们知道蹄蒂花是什么吗?(2)】【有更新】

发帖人:哗啦啦下雨啦

发帖时间:2025年8月16日15:35:00

跟他分开以后,我经常在半夜醒过来,感觉自己身体中有堵塞物,那种肿胀的感觉填满我所有通向外界的入口,我就要爆炸,“嘭”地一声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同样,我想不通,他是爱我的吗?我呢,我爱他吗?

爱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带着这个问题观察周围的夫妻和情侣,认为他们必然是相爱的,如果不相爱的话,他们怎么会选择在一起。

这世界上那么多的人,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他?

当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是觉得跟他在一起会有更好的生活,还是说,周围人觉得你跟他就应该在一起,所以你稀里糊涂,或者毫不知情地踏入这段关系中。

那时候你也觉得这就是爱吧,毕竟你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情感。

我的真实名字叫赵遇,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认出我,我的生活中并没有出现多少人。

我小时候总是听见小孩子问父母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听到的答案简直五花八门,在垃圾桶捡到的、充话费送的......

父母们总是用玩降智小游戏的神情回答这种问题,用玩笑话掩盖现实。

我对这些坚信不疑,因为父母告诉我的确是捡来的,在一条碧绿的河岸边,一个很好的春天。

读小学之前,我追问大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河边,而不是垃圾桶里?

他们遮掩,用一块破旧的粗布遮住事实。

后来我也就知道,我并不是被捡来的孩子,是他们从一个人贩子手中买回来的。

没错,我是被拐卖的。

这似乎很正常,没有育有子女的夫妻总要想办法让自己后继有人,没有娶到妻子的男人也总想夜里有发泄欲/望的对象。

你见过连绵深山吗?

山连着山,翻过一座山还有一座,你就算走上两天两夜,也许还没有走出去,甚至会觉得自己的一生都要浪费在这条路上,你见不到高楼大厦,也见不到堵塞的交通,甚至听不到另一种语言。

那座深山老林中只有一座小镇,镇上一共两百多户人家,分属不同的村落,他们共同延续同一种传统,比如我说过的祭神仪式。

我是十三岁出去以后才逐渐知道,他们供奉的神并不位列传统的神话体系。

每家每户正屋中央只有香炉和贡品,没有神像。

奶奶说,不要直视香炉,也不要冲撞神灵。

我当时很想尝一尝蹄蒂花的花蜜是什么味道。只是蹄蒂花的花蜜十分珍贵,我们不能享用。

既然这样珍贵,为什么男人要用十分粗暴的方式对待蹄蒂花?

这太矛盾。

祭神当天,所有男人都要去采花蜜,等待仪式结束后的当天晚上,所有成年女性都是承受方,接受异性的反复进入。

没有发泄情.欲对象的人聚集在一起,在某座不知名的小山头或者废弃的养牛场,同时进行这种活动。

性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男性进入女性身体这项行为也十分正常,不是吗?

所以我九岁那年被同村一位哥哥带到荒草连天的树林时不清楚如何回应,他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他冲我笑,将我锢在他的瘦细的双腿之间,向我展示不同男人女人的身体部位。我觉得脑袋变得空白,思绪也变得麻木。

他解开裤子,露出并不好看的器官,我的记忆变得模糊,只能想起一块红或者黑的色斑。

那个人他让我半蹲,我懵懂照做。

肢体接触的瞬间,我也同样泛起懵懂的恶心感。很快他便直起身子,夸我做得真好。

杂草丛生,苦涩的青草气息钻进我的身体中,搅动、翻涌,我产生不具名的感觉。

你或许有类似的情感,在这件事结束以后会反复思考,这个人带给你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我无法评价父母对我到底好不好,我只能说,在他们身边,我过得不算开心。

所以我拼命从他们身边离开。

在他们跟我说不再供我读书之后,我便打定主意要离开那座深山老林,忘掉那里的祭神仪式,也忘记当年我在杂草堆里遭遇的事情。

我今年二十岁,离开那已经七年。

这七年发生很多故事,我不知道该从哪一件开始讲起。

如果要说我为什么要将帖子发在这里,原因可能是我曾经闪过无数个想要离开世界的念头,但总有什么东西会及时拉我一把。

我想说我现在仍然觉得自己不该活着,但是首先该死的另有其人,难道不是吗?

十三岁的夏天,我和同镇的两个个女孩子一起偷跑出去,我们一起度过人生中最漫长的几天。

我们身后是山,身前还是山,一双旧旧的布鞋被石子割破,脚掌流血,谁也不敢停下来,身后响起狗吠,我们被吓得跌倒在地,双掌被擦出血痕也要赶快起身继续跑,使出浑身力气往前跑。

当我们看见用沥青铺成的柏油路,听见汽车的鸣笛,我们知道这条路还是走到了尽头,以往的过去种种会被我们远远抛到身后,从此以后,我们脱离古怪的祭神仪式,避免成为一朵朵的蹄蒂花。

起初我们是这样想的,并且坚定约好第二年的夏天,在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物下面见面,承诺一定要好好生活。

那年我十三岁,另外两个女孩一个十六岁,另一个是十八岁,我称呼她们“红”和“蓝”。

红和蓝跟我一样,都是被拐来的女孩,但又跟我不同的是,她们被拐来当成蹄蒂花,而我或许在不久之后也是同样的下场。

她们已经被迫成为大人口中的“大蹄蒂”,告诉我不要回忆过去,也不要再回去,我才十三岁,才十三岁而已。

第三年夏天,我们重新见面,当时我已经接受一个善良老板的好意,她看我孤苦伶仃,收我做店里的员工,并且给我睡觉的地方,红在另一个地方做工,蓝已经找到自己亲生父母。

第五年夏天,蓝没来赴约,后来我才知道,她很可能再次被父母辗转卖掉。

第六年夏天,我在那座最高的建筑物下面等了很长时间,零点一过,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知道我伤痛的人已经没有了,同年冬天,我在下班回去路上看见几个乞讨的人,在胡同路口有一个老年人以及一个躺在地上的女孩。

他们穿得破烂,蓬头垢面,空洞的眼神里有几簇即将熄灭的火苗,弱不禁风。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看见躺在地面上的女孩看过来的目光,灰色的,乌云密布的。

她被砍去手脚,无法翻动身体,浑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一双眼睛以及嘴巴,但等她激动张开口时,我看见里面被割过的舌头。

我扶着墙呕吐,再回头他们那群人已经被赶走。

我再也没见过他们。

那个女孩是红吗?

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我承认当时十分恐惧,对自己的将来充满担心,如果她是红,那么下一个要失约的人是否就要轮到我?

你是否有过同样的心情?既认为自己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又认为自己活得实在痛苦,想要选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离开。

我同样如此,在那之后,我度过一个十分难捱的冬天。

我是在工厂里认识的他。

起初,我以为自己要迎来一场甘霖,但你应该会理解我,如果你一直待在阴雨连绵的地方,它偶尔一次的晴朗会让你产生局促感,你没有感受过太阳的温度,自然会觉得无所适从。

更何况是冒充太阳光的灯光呢?

我摇摇欲坠接受他表达出来的喜欢,如果我要回报他,是不是要付出一些他需要的东西?

他只表达对我的喜欢,从来没说过“我也很想要你的爱”这类话,他大概需要我满足他的欲望,正如几年前将我拉到杂草丛中的男人一样,男女器官的触碰可以带给他们极大的满足感,由此会产生强大的自信,他们从这种事情上得到信心,如果身下的女性尚且是一朵“小蹄蒂”,他们便觉得这朵花完整地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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