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神君不会在意我...也不会难过...”
重雪站起身,瞥见桌上干枯的花瓣,心中更加烦躁,“我不在意你,可苏重雪在意,你为何放弃他!”
“没有,我从没有放弃你,更没有忘记你。但白泽当时太过危险,我便想先保住白泽。回头,自然会与你解释。”
“你的解释,就是一杯毒酒?”
屋内寒意如潮,龙玄澈面露难色,这件事左右都是错...他能想到的法子,就是死了一了百了...
“神君,.是我的错...下君任您处置。”
闻言,雪神转身将他按在床边怒意更甚,“你若真死了,我处置你的尸体?!”
“我..我只想着不能辜负神君,才...”龙玄澈慌乱无比,此事过去两三年,雪神竟然一直将此事藏在心里...
眼下该怎么办才好...
重雪仔细看着龙玄澈,他生的温柔好看,不似自己这般冷漠。他的眼中都是慌乱与柔情,与作战时坚定冷漠的眼神截然不同。
他这模样,真是…好令人心动。
雪神低头吻去,眼前人唇瓣温热,口中还有酒香。腰间略有不适,他干脆跨坐在龙玄澈身上,拥着他亲吻。
龙玄澈被动的承受,雪神唇舌微凉,吻的轻柔生涩。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张开唇,任他索取。
床穗微晃,帘影轻动。雪神吻着吻着便开始落泪,这一切怎会是他的错...
当初,明明是自己执意将他甩开,甚至亲自拟下他们的婚书。
是自己,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开,将他推远…
逼得他退无可退,万念俱灰。
“你差点...差点就死了...”
“您别哭...下君不是正在您身边吗...”龙玄澈抱紧他,轻抚他的后背,“我保证,我一定会长长久久得陪伴你,直至天地崩塌,万物逝去。”
“是我的错...若我早早认清心意,便不会害了你,也不会害了阿泽。”
“别哭…”龙玄澈只觉得脖颈间潮湿,心中更是疼得厉害,“不怪神君...是我没和阿泽开口...”
“是我的错。”
若他狠心开口,不至于激的白泽又受两剑,至今未愈...
万物无声,唯于二人细语呢喃。
二人相拥良久,雪神心中安稳,渐渐有些困顿起来。
正当他入睡之际,忽然响起叩门声!重雪惊醒,慌忙从龙玄澈身上下来,呆呆得看向门口,“是...是谁?”
“有人在…在敲门?”
“重雪,你还好吗?”门外白泽担忧得问道,外头雪太大,重雪究竟是怎么了…
听到白泽的声音,龙玄澈忙起身打开门,引着人进来。满屋子的冰霜,司梨不得不激起仙力,“你把重雪怎么了?雪神之力乱飘...”
眼前有些模糊,酒醉后劲涌上来,雪神摇摇晃晃得站不稳,“我…我没事啊…”
“什么飘?”
“啊...哦...飘就飘呗...飘飘...飘...”
龙玄澈忙扶住他,温声道:“可是酒劲上来了?”
“上来了?玄澈...玄澈...你来了...我好想你。”
雪神温柔一笑,抱住眼前人,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好困…有点疼…”
白泽愣在原地,随即拉起司梨风一般地跑出房门,边跑边喊:“好好照顾雪神!”
许是白泽喊得太大声,雪神迷迷糊糊又睁开眼睛,看着龙玄澈怒道:“我好看,还是白泽好看!”
“......”
龙玄澈闻言,没急着答话,反而理起他额前白发。许久,他才对上雪神的目光认真道:“神君于我而言,是此间之最。”
“嗯,你也...也最好看...”重雪听到答案甚是欢喜,一口咬在龙玄澈耳垂。那耳朵立刻红透,雪神又将他的脸掰过来仔细看着,“你怎么又好看...又好闻啊...”
“你不会是桂花糕变的吧?”
雪神再次贴上来,缠着黑衣仙君亲吻。他贪婪地扫过龙玄澈口中,任何一处,都没落下。
房中雪神之息越来越浓,龙玄澈不得不布下结界,以免惊扰世人。
“神君,你...怎么忽然…醉的这么厉害..”
“我没醉!你...你...”重雪看见腕上露出的玲珑扣,垂下眼眸似乎又委屈起来,“我都没同你睡过...司梨和祝融烈还有麒麟和白虎都和你睡过!”
“我...我知错,下次再喝醉,便马上去同你睡。”
“嗯...”
“你是吃醋了吗?”
闻言,雪神突然又推开他吼道:“你是不是心里只有苏重雪,没有我?!”
雪神完全忘记自己身后没有依靠,直直就往后倒去!
“小心!”
一把将人拽回怀中,龙玄澈惊魂未定,忙将人放在床上困住,“你躺好...躺好...”
“你放开我...”雪神烦躁不已,两只手不停地推着龙玄澈,“你为何不来找我!”
“我去。”龙玄澈困住他的双手,吻住他的唇舌,“我以后,天天都去沧雪殿寻你...”
折腾许久,终是将雪神哄睡着,龙玄澈眼眸中已染上一层欲望。床上人脸庞微红,白发称得他更加雪白无瑕。
他只能别开眼,小心翼翼床上人衣衫脱去,塞进被中。
结界内冰霜渐渐散去,龙玄澈又倚在床尾沉思。重雪心中那么多酸涩苦楚,他竟一点都不知道。
重雪心中千千结,万般愁肠皆为他。
-
翌日清晨
屋内昏暗,雪神迷迷糊糊醒来,便感受到龙玄澈在床尾坐着。
似乎是睡着了?
雪神静静得看着他,那么骄傲坦荡的人,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卑微谨慎。
他唇怎么了?难道是自己咬的?!
零散的回忆涌入脑海,雪神默默转过身,脸庞开始发烫。房内龙息浓郁,雪神心中翻腾得更加厉害,原来情爱竟是这般令人愉悦...
还好,自己阴差阳错打翻了那杯毒酒。不然龙玄澈,可真就死了。
想起他喝毒酒,重雪又生起气,烦躁得扯了扯被子。
“阿雪...”
龙玄澈迷茫得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瞧见雪神被子散乱,他起身轻轻将雪神手脚放回被中。
然而雪神白嫩的脚裸太过夺目,引人遐想。龙玄澈灵台狂跳,忙捂住心口,开门出去。
“怎么了,这一大早的...”司梨望着脸色潮红的龙玄澈,担忧问道,“不会又是血脉之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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