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史梁贺远皱着眉头说道:“我自然是知晓其中利害关系的。咱们明面上肯定得对那位上官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啊!毕竟人家可是咱的直属上司呢。倘若他开口训斥咱们一番,那咱们也只能乖乖受着,毫无还手之力呐。万一要是忍不住回嘴顶撞,将其彻底惹怒,到时候大家谁都别想好过啦!再说了,他其实啥都不懂嘛。”顿了顿,梁贺远又接着问道,“对了,安兄弟,不知这刘主簿如今到底是什么个状况?可有任何消息传回来?要知道,刘主簿可是咱们的主心骨呐!还有,那山上现今又是怎样一番情形?可有什么动静或着反应么?”
捕快安行乐斜睨了一眼梁贺远,语气有些冷淡地回应道:“梁大人,依在下之见,咱们只需老老实实听候消息即可。您是不是操心过多了些?刘大人怎么吩咐,咱们照做便是,哪来那么多问题哟?难道您心里头另有盘算不成?可千万别拿大家伙儿的身家性命当儿戏啊!咱们都是拖家带口之人,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得个横死街头的下场。所以说,您可得站稳立场,莫要给自己找麻烦寻不痛快哦。再者说了,刘大人的行踪岂是咱们能够随意揣测和打听的?咱们又有何资格去过问呢?还是先摆正好自身的位置吧,不然岂不是自讨苦吃?恕在下直言,您方才所说那些话,着实让人觉着怪异呢。”
典史梁贺远面色阴沉,十分不满地说道:“安大人,您这话可真是不中听啊!咱俩一同在此处做事已有如此长的时间,难道连询问一下都不成么?您又何必这般威胁于我?咱们彼此之间可谓知根知底,我不过就随口问了一句关于刘大人的情况而已,这能算得了什么?怎会引得您如此大动肝火,甚至还这般针对我?”他越说越是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再说了,至于我的立场如何,您根本无需担忧,我绝无半点坏心。大家谁不是整日里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办事儿?您也休要对我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莫非仅仅是因为您手下管着那么几号人,便觉得自己了不起,可以随意呵斥他人了?哼,我可并不惧怕您这点权势!您究竟想怎样啊?好好的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火气?莫不是那新来的县令夸赞了您几句,就让您得意忘形到这种地步?但您别忘了,您所端着的可是朝廷给的饭碗呐!”
捕快安行乐眉头微皱,有些无奈地回应道:“行了行了,扯得未免太远了些。我只不过是出于一片好心,好意提醒您几句罢了,未曾想到竟被您当成驴肝肺。正所谓‘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看来我这番好心算是白费啦。我只希望您不要再去打听那山上之事,咱们向来都是奉命行事,您这般追问不休,难免让人心中起疑。瞧瞧您,啰啰嗦嗦讲了这么一大通”。想证明个什么事。我手底下是有几个人?那又怎么了?
县丞职博文说:两位。两位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半夜的把你们叫过来干什么来了?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在这种情况下你我们应该。应该团结一致。争吵的像什么吗?这不是让人笑话吗?人家还没出手呢咱们就乱了阵脚了。一把年纪了脾气一个比一个大。说几句怎么了?现在家里都有地了吧?也有下人了吧!吃的穿的都不错吧。不要忘记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大家都不要忘记我们头顶上有一把剑。时刻盯着我们。如果谁要是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情。那别怪我心狠手辣。你们全家就等着陪葬。山上的事情谁也不要打听。我再说一遍。刘大人的事情更不能问。其实我也很好奇。梁大人你好端端问这个干什么?我看你现在本事不大,脾气倒挺大的。
典史梁贺远赔着笑脸说:职大人,没有没有。没有脾气。怎么会呢?都是自己人。利害关系我自然明白。都是自家兄弟闹着玩。当不得真。我明白。以后不会了。这个事情是我不对。两位大人莫要怪罪。以后不会了。是我说话没有经过思考。都是无心之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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