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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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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苏宝珍一睁眼便想起了昨晚系统似乎在她脑海中跑来跑去,却又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这让她忍不住主动联系了系统:“统子啊,你昨晚是来找过我吗?”

【是的,用户001。】系统回答道,【我昨晚本来想告诉你每日任务真的失败了,但是看你在睡觉,我又走了。】

“啊,这样吗。”苏宝珍一边说着一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衣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易皱得很,她在床上躺了几天便皱得不成样子了,但如今也没旁的衣服,只能将就着穿了。

她听着系统明显有些低沉的语气,安慰道:“那就等主系统找回?先前你也说了,掉得应当不远,想来找回来也容易。”

【嗯。】系统低低回应了一声。

苏宝珍看屋内无人,只有炉上熬着粥,便借着窗户的缝隙向外看了一眼,这一看正好瞥见另一间茅草窝棚。

苏宝珍这才发现,将这住所称之为茅草窝棚其实并不恰当,这应当是正经的茅草屋,四周皆封了木板,唯有房顶盖了干草,虽然不知道里面构造如何,但想来也应当是差不多的。

两件房子的斜角处朝外走几米,正好便是口井,巧香正在井边打水,想来这便是她们这些天用水的来源。

看见了巧香的人影,苏宝珍也放下心来,坐在火炉旁看着煮粥的瓦罐,偶尔用筷子搅动,免得烧糊了。

【我昨天听见你和巧香商量要去益州?】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隐隐带着几分低沉,说完它又急着解释道,【我昨晚找主系统去了,主系统说模块应该是落在和我们相同的位面了,具体位置还在搜索,我本来想回来告诉你的,就刚好听见了你们说话。】

“哦哦,这个啊。”苏宝珍看着瓦罐,一时不敢判断这粥到底好没好,但看着已经和昨天她吃的时候样子差不多了。

这倒并非她不认识米粥,实在是这粥里面混着粗粮,她也只认出大米和豆子两种来,实在不知道要煮多久。

“你不用急着解释的。”苏宝珍继续搅着米粥,“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偷听的。”

她记得当时签署协议的时候,里面就有提到系统不能窥探用户隐私,因此倒是并没有怀疑系统。

“至于益州……”苏宝珍耐心解释道,“过些日子我们就要离开疠所了,总得找个去处。”

【可我是宫斗系统啊,皇宫就在京城,要是离开了京城去益州,还怎么做任务?】

系统觉得如果它是人的话,现在恐怕都要忍不住哭出来了,还好它只是一团数据,没有眼泪。

再没有一个系统像它一样,第一次绑定用户出任务,就弄丢了自己的模块,迟迟不能发布任务,根本给不了用户一点帮助,也难怪用户不想待在任务地了。

“但是,我总得做好两手准备吧?要不然到时候没有找回模块,一直接收不了任务,真的要在京城等三五年重新下载数据吗?”苏宝珍倒也明白系统此刻的忧虑,不过就是担忧她罢工不做任务,“你也说过,主系统的找回期是一个月,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会在疠所待上一个月,后面还要留在京城过年,少说也还得在京城待上两个月,这期间足够等主系统的消息了,若是主系统找回了模块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没有找回,咱们便去益州待个三五年再做打算吧。”

不然留在京城又能去哪儿呢?

“若是在京城能有去处,我也不会想要去益州。”苏宝珍无奈道。

古代赶路既不方便又充满了危险,京城好歹是大虞都城,至少比其他地方安全,可谁知道肖家会不会干什么?

【哦哦哦,我懂了,就像我向主系统申请找回的时候,也会在同时写申请重新下载的报告,这就是做双手准备吗珍珍?】系统仿佛恍然大悟一般,语气越发欢快起来。

“对!”苏宝珍听见它又重新回到那个积极向上的统子,连忙点头肯定道,“做两手准备,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选哪个,但不管怎样都有去处。”

【嗯嗯!我会帮助珍珍的。】系统在苏宝珍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点头,它斗志满满道,【我这就去传送第二个每日任务!】

它就不信了,难道拿到丢失模块的人真的废物到连一个每日任务都没办法完成吗?

只要对方能够完成任意一个任务,接收奖励,它都能顺着摸过去。

“小姐……”

突然,一旁传来巧香的声音,苏宝珍赶紧从和系统的谈话中抽身,茫然地看向巧香:“怎么了巧香?粥应该没有糊吧?”

她可是连和系统聊天的时候也不忘记搅瓦罐的啊。

“小姐,粥不用一直搅的。”巧香放下水桶,带着几分哭笑不得地看向瓦罐,“这粥已经煮好了,我想着小姐大病初愈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便没有叫醒小姐,又怕这粥拿下来凉得快,便放在炉便温着,如今这粥已经煮过了头,再搅下去就要变成糊糊了。”

巧香这话说得委婉,苏宝珍探头去看瓦罐的时候,果真看见那瓦罐中的米粥已经成了浓稠的杂粮糊糊,顿时羞赧不已。

她轻咳两声,逃避似的取来碗筷盛了两碗糊糊,可盛好后一时又不知该往哪里放,手中端着的碗也越来越烫……

巧香见了,连忙快走过来,口中道,“小姐快将碗放下,刚盛出来烫得很。”

苏宝珍自然也知道烫得很,毕竟这碗就在她手中,只是整个窝棚中看不见一张桌椅,她总不可能将之放在床上吧?

还不等苏宝珍想出放哪儿,她的手便再也耐不住这高温了,只得放在地上。

再回神,巧香已经拧了冷水帕子来叫她敷手:“这碗和瓦罐便是我这糙手也不敢直接碰的,少不得垫些干草。”

“方才我去打水的时候,有疫官远远来传话,说有道医自请前来为疠所众人看诊,却没说是什么时候来。”巧香话语间有些欣喜,“小姐本就并非天花,若是那位道医有本事自然能看透,说不得我们能趁此机会离开疠所。”

苏宝珍却对此持不同意见:“说不得见我们不是天花,反而担心我们在疠所内染上了却未发病,不让我们离开。”

“小姐所言有理。”巧香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了这话有些不对劲,“可是小姐,这疠所内只有我们两人啊。”

苏宝珍:?

“难道不是染病的人都得来疠所吗?”苏宝珍这下是真的有些不懂了。

“是啊,可是真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啊。”巧香毕竟全程清醒,比起苏宝珍知道的内容更多些,“这处疠所是临时征收的尼姑庵,我们是最早来的,尼姑们还没离开,疫官便将我们安置在了柴房,这处尼姑庵不大,若是有其他人来,我们便是听不见送人来的动静,她们也会来柴房取柴烧饭,便是不来我们这间,也得去隔壁,可我压根就没见到人。”

苏宝珍这下是真的迷茫了,不是说天花是古代最具毁灭性的传染病吗?怎么瞧着伤害性也不大啊,还是其他人都……没活下来?

想到这里,苏宝珍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巧香这话倒是让苏宝珍明白为什么这间屋子里有这么多稻草木柴了,原来还当真是柴房啊。

也亏得是柴房,要不然她们还真不知如何捱过这冬天。

“罢了罢了,思考这些也无用,一切都得见过那位道医再说。”苏宝珍叹息道。

只是不知道那位道医什么时候来。

*

没叫苏宝珍惦记多久,过了晌午,风雪渐消的时候,那位道医便踏着细碎的阳光来了。

道医姓杨,道号妙真,是位女冠,背着一个硕大的药箱,看着也不过二十来岁,但据说已是京城周边有名的精通医术,也不知怎么想不开来了疠所看诊。

这位杨妙真道长恐怕是真的极有名声,苏宝珍看见那往常连人影也见不到的疫官亲自将杨道长送到了这疠所,虽然距离她们还有段距离,但也实在足够稀奇了。

那位杨道长顶着两人稀奇的目光踏进了这简陋的柴房,倒也不介意为两人解惑,“我从外头游历回来,听说城内起了天花,已经征收寺庙民居为疠所了,急着来疠所看诊,谁知来了才知道,这四方疠所竟没住几个人,你这处更是只有你一个。”

“看来这次疫病不算严重,实在大幸。”苏宝珍松了口气,若是天花肆虐,必然民不聊生,人人都活得艰难。

巧香听了也不住感谢上天保佑。

“不是不严重,是还没传到外头。”杨妙真叹了口气,便是她先前不知晓,此刻也回过神来,再加上这些天听说的信息,不难得出结论,“这次天花是从宫内起的,达官贵人们哪怕起了病也不会来疠所,想要控制难上加难,如今还没传到外头,也不过是因为朝廷严令紧锁门户,各家又瓜分了城内大夫和药材,叫他们不得外出看诊,这才未曾将疫病传到外头。”

听见杨妙真这样说,苏宝珍也跟着忧虑起来,同时又恍然大悟:“难怪这疠所迟迟没有大夫到来。”

见着苏宝珍也跟着忧心,杨妙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忧国忧民那是我自身有本事,你这自身难保的官家小姐还是忧心忧心自己吧。”

?!

苏宝珍听了这话,不免凝了面色,忐忑地看向杨妙真,心中猜疑,对方既是道又是医,难道看出来她是死而复生?

原本她还想叫出系统来问问,可如今这一猜想,倒是不敢了,只好试探道:“我莫非,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不成?”

“哈哈哈,你这样子倒是有几分好笑,自己的情况自己不知道吗?”杨妙真突兀地笑了起来,那疫官一惯殷勤,听说她和众位师兄要来看诊便叽里呱啦说了不少事,因此她倒是对苏宝珍知道不少。

唯有一点,那疫官担心说了疠所仅有一人她不来看诊,欺瞒了她患病人数,说不得还有什么谎话在里头,旁的她不管,倒是害得她背了这般大的一个药箱来,实在遭罪。

还有这柴房竟连个能坐的地方都没有,虽说这主仆两人一再请她坐在干草堆上,她却不能就这样坐上别人的睡觉的地方。

苏宝珍却是不知道杨妙真此刻在嘀咕些什么,她只看着杨妙真面上蒙着的细布随着对方的笑上下晃动,担心不已:“杨道长小心些,面巾要掉了。”

“怕什么?你又不是染了天花。”杨妙真丝毫没将这提醒放在心上,“便是你染了天花又如何?我小时候便得过了。”

啊这,行吧,倒是她自作多情了,苏宝珍默默想道,只是这杨道长戴了面巾,显然是具有防疫意识的,她一时还真没想到对方竟然已经得过了。

“疠所之内,秽气杂生,掩上口鼻能防止病气入体,我是不怕天花,却也不想染上病气。”杨妙真抬抬下巴解释道,“手伸过来。”

她这样说着,还不等苏宝珍动作,倒是直直地将自己的手伸过来了,轻轻抓起苏宝珍的腕部往药箱上一放,示意苏宝珍保持安静,就那样把起脉来。

大约过了十息,杨妙真这才重新开口:“我说你自身难保是因为你虽是官家小姐,却在天花刚起之时便被送来了疠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这并非天花,啧。”

杨妙真轻啧一声,也懒得再说下去了,“也不知你从前吃了什么好东西,虚弱成这样却还暗存生机,如今这病已经大好,吃些有益气敛阴的药,后续好生养养也就差不多了,给你留个方子,等从这疠所出去后,自己想办法抓药来吃吧。”

她一边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纸笔就那样站着写了,一边语带嫌弃道:“有跑来这疠所‘专程’为你看病的时间,我已经不知救下多少人命了。”

“多谢杨道长。”苏宝珍看着那沾了墨的笔在纸上写下一个个药名,连忙赶紧道谢,却是只字不提那什么“好东西”。

她心中有所猜测,应当是与系统有关,更是想要瞒着了。

“行了,我既学了这本事,为人治病便是理所应当,不必多谢。”杨妙真写了两张药方,只将其中一张递给了巧香。

巧香双手接过药方,面色郑重,仿佛是在看着什么救命良方:“我一定好好看着小姐喝药。”

杨妙真笑笑,将笔墨等物一样样收好,冷不防看见匣中的各色瓷瓶,又好似想起了什么道:“罢了罢了,原本想同疫官说放你们离开的,可如今这外头怕是买不到药,倒是疠所应当还有些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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