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元历三百年初,魔修与魔族联盟来犯修真界,天衍宗联合其余大小宗门迎战,布下法阵天罗地网,将魔族封印在世外之地。
其中身为少宗主的宗长朔最为功勋卓著。
法阵以七根地通柱为基石,蔓延地下数千里,形成天罗地网法阵,将魔族封印在世外永生永世。
七根地通柱由以天衍宗为首的七大宗门驻守。
宗礼最近忙的事便有关地通柱,据可靠消息,七大宗门之一的万仙宗被魔修潜入,由他们驻守通地柱也出了些问题。
宗礼和其其余六宗门的修士被派过来调查此事。
宗礼正帮忙加固封印,手上的红珠串有一颗突然黯淡下来。
他眉间微蹙,手中动作停下,走到一旁,传音回宗门,找人问一问红叶情况。
月真看着停下动作的宗礼,走上前问:“宗道友,发生何事了?”
月真乃万仙门的少门主,天赋卓越,同辈修士当中只比宗礼和名剑派桓丰一低了一头。
宗礼摇了摇头,神色从容道:“无事,我们继续吧。”
月真注意到手腕上的红珠串,促狭道:“宗道友,你这珠串可是明涟大师所铸的锁情珠?”
锁情珠专为有情人所制,两情相悦者才能戴上。
宗礼默然一笑:“是。”
主要还是为了红叶的安全,她能戴上是意外之喜。
月真笑道:“早听说宗道友已有道侣,我以为只是传言而已,没想到还真是。”
说不惊讶是假的,宗礼不过三十左右,足足比她小了百岁左右,这个年纪就有道侣的修士可谓少之又少,更何况他还是这等身份。
可怜她那妹妹,一颗芳心错付,她这也不用替她试探了。
宗礼坦然承认:“我们自小一同长大,感情也甚好,到了年纪便结为道侣,只是还没有走个过场,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神色温柔,讲述起他和红叶的事。
月真思忖道:“这珠串想来是珍贵之物,可否先收起来,封印之时出了岔子可能会损坏珠串,我看上面已经有一颗出现了裂纹。”
宗礼扫了眼珠串,方才发现的裂纹此刻又重新进入眼中,裂纹是另一方有危才会出现。
许是是她和宗内修士起了些矛盾。
但他心仍中略有不安。
宗礼犹豫片刻,月真又过来喊他:“宗道友是有要事吗?其实我们改天加固封印也可以,只是这封印拖一天便危险一天,我们也不知道魔族到底成长了多少。”
宗礼精通阵法,修为又高,他是完成封印的关键,他要是离开,这封印指不定要什么时候才能加固成功。
封印是在万仙宗出了问题,月真只能站在宗门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宗礼迟疑片刻,缓缓摇头,又开始动作,直到将封印重新加固好。
她在宗内,左右不会出什么大差错。
忙了大约一夜,裂开的阵法重新合上。
宗礼这才打开回音,上面写着“一切安好”四字。
他蹙起眉头,神色怀疑地看着面前的回音,可红珠串也再未有动静。
这时,月真上前邀请道:“宗师兄?我们一起去浣灵泉休息片刻如何?”
他身后是这次前来一同调查此事的各宗门修士。
宗礼想到还有事项没解决,没推拒,一同前往。
已到清晨,明日是红叶大比之日,把这群人敷衍好,便可回去,时间上应当来得及。
他全身浸入灵泉中,眼神一顿,这……他死死盯着红珠串,又灭掉了两颗,上面还有丝丝裂纹,最后一颗裂纹最严重。
怎么会……
他从灵泉中站起身,穿好衣服,快步朝外走。
其余灵泉中的人也注意到他动静,打开隔帘询问:“宗真人,发生何事了?”
宗礼面沉如水,两弯眉压住了眼睛,行了个道礼,匆匆道:“我这边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便不陪诸位了,在下先行离去。”
语罢,他消失在原地。
留下众人一头雾水,所幸封印已经完成。
这儿倒也没什么大事。
月真惊讶地起身,她面有疑虑,不由地想到红珠串的事,这等法器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裂纹呢?是不是……
她神色一滞,恍然大悟地看向宗礼离开的方向,暗自叹口气,真是一个痴情种,她这妹妹是半点机会也没了。
月霖从另一处灵泉冒出,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的姐姐:“他是不是走了?姐姐。”
她还没来得及与他偶遇。
月真嗯了一声,看了眼仍旧痴迷的妹妹:“月霖,他已有道侣,恩爱异常,你莫要再纠缠了。”
月霖把半张脸埋进水里,不服输道:“那他是还没有见过我,他若认识我,又怎么会不动心。”
她对自己很有自信,更何况,她知道,他没有道侣,这是她从天衍宗得到的内部消息。
月真无奈摇头,她对这个妹妹是没有办法了,等她吃了苦头,大约会知道她的好心。
宗礼匆匆赶回去,进了院子,入眼的是一片狼藉,她喜爱的东西大多都摔在地上。
红叶……宗礼神色难看地扫了一圈。
这就是所谓的一切安好……?
明日便是比试,她无论如何都不会不参加。
他当即唤过来回信的修士。
“这就是你所谓的一切安好?”宗礼质问道,他的怒气已经达到了一个峰值。
“师兄……”被叫过来的人不禁跪缩在地上,心中是止不住地惊讶,不过是照例问询而已,他从前也是这般回复,今日怎么就突然返回。
林安阳跪在地上没头绪地询问:“师兄,发生何事了?”
宗红叶出事了?怎么会……
宗礼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那修士收了声,不敢再多言。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他的声音温和,往上看,已经完全黑了脸。
“你上一次见红叶是什么时候?”宗礼居于上方,声音冰冷。
林安阳刚想说昨日,可他一看到宗礼的脸色,什么蒙骗的话也不敢说出来,只结结巴巴道:“我、我……”
宗礼轻笑一声,俊朗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讥诮的神色:“从未见过吧?自我让你暗中留意些红叶开始,你从未上过心。”
“我记得是红叶把你从林家中带到天衍宗,若不是如此,你还是一个林家旁支。”他语气缓慢,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辜负了她对你的怜悯。”
他以为这人应当会记住红叶对他的恩德,没想到竟是会恩将仇报。
林安阳羞愧地低下头,想说什么,宗礼又问:“是你传的信吗?”
“是我。”林安阳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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