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皇权之上我为尊【GB】 96年的冬

11. 你走哪条路知会我一声 我同你一起

小说:

皇权之上我为尊【GB】

作者:

96年的冬

分类:

穿越架空

丑时,当被梦魇侵扰的男人再度紧握住小臂时,桑晚感觉到痛意,也悠悠转醒,低头凝视着自己被掐红的手,轻叹口气,自责于未能在他睡前让他服下融气丹,是自己太过马虎了。她转身,将人轻轻揽入怀中,空余之手轻拍着他的背,自腺体流淌出缕缕安抚信香,直至那低声啜泣渐渐消失,方才去看他,怀中人发红的眼尾还挂着泪珠,她想,究竟是怎样的梦境,才能令他如此伤心呢。

……

七岁的谢长雾手捧着自己亲手为母亲雕的生辰之礼,满心欢喜地将手中的木雕举起来,献于母妃,可阳光下的女人,寒霜满面,无丝毫温情。

“长雾,太令母亲痛心了,你怎可玩物丧志!”

听到斥责,他怯生生地唤了一声,“母妃……”,却未能融化那冰冷的心。

女人怒不可遏,夺过他手中的木雕,狠狠砸向地面,刹那间,那精雕细琢的凌霄花化为片片残影,散落一地。

“去殿外诵读《论语》两个时辰,青碧陪着,若小殿下倦极而昏,便喂他喝一壶冷酒提神!”言罢,她摇着头步入内室,留下谢长雾独自凝视那破碎的凌霄花。

这是他月余心血所成,每日自太学归来,便偷躲在屋内雕琢,夜深人静时,点着油灯,第二日睡不够也要雕,手上伤痕累累,皆是细密的刀痕。他凝视双手,片刻后,拾起一旁的《论语》,毅然立于殿外,身影在阳光下拉长,显得格外孤寂。

“青碧姐姐,烦请将这些残物都扔了吧,多谢。”

两个时辰过去,站在烈日下的小殿下低着头,默不作声,虽然脚已经酸痛难忍,额间汗水涔涔,但还是等到青碧提醒他时间到了,才抬头,手执着书卷,恭敬向殿内一揖后,走回自己的寝殿。走入内室,眸光触及桌上破碎的凌霄花,谢长雾回过头,青碧立于殿外,羞笑着轻掩上门扉。

这一夜,谢长雾倾注心血,方才能将木雕重塑,恐母妃知道,便藏在了床榻下。睡了不足三个时辰后,他便起身梳洗,去太学了。

放学回到瑞福宫,向母妃行礼拜谒,却惊觉母妃身边侍奉之人不是青碧。

“母妃,青碧姐姐去了哪儿?”

“杖毙了。”

轻描淡写地如同死的只是路边的小猫小狗,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谢长雾愕然抬头,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嗓音微颤,“为……为何?”

“本宫命她把那秽物扔掉,她却偷偷送回你身边,忤逆本宫,不该杀吗。”

谢长雾闻言,低下头去,瘦削的身子止不住地发着抖。

“你若喜欢,本宫他日挑几个容貌相似的送去服侍你。”

……

自梦中醒来时,谢长雾就闻到了周遭满满的安抚信香味,他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平日里带着淡淡的香气,像冬日里的初雪,带着安抚味道时便是有些像有暖意的木炭香,让人忍不住想趋近。

心念一动,他依偎得更深,直至额头轻触到桑晚锁骨方止。此举方歇,一阵清脆笑声如珠落玉盘,回荡于室。

“这是谁家得小猫呀,竟然趁我睡着,悄悄钻到我怀里?”

谢长雾耳根绯红,闭着眼,装作没听见。

察觉他的神色似染轻愁,桑晚温柔地拍拍他的背,打了个哈欠,柔声问道:“做噩梦了?”

他轻声应允。

“不怕不怕,我在呢。”

桑晚于谢长雾的发顶蹭了蹭,将人抱紧后,嘴里哼着小调哄他入睡。

“幼时夜里睡不着,阿娘总把我抱在怀里,哼着小曲哄我入睡。”

谈及母亲,谢长雾眸光闪烁,轻声问道:“你母亲对你很好吗?”

“是啊,她不爱我……父皇,但很爱我,可惜,那个时候我年纪太小了,只知道贪欢享乐,没能好好保护她。”

他抬头凝视着她,认真问道:“坊间传,你率军逼宫,于百官瞩目下,亲手弑父?”

桑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调悠然,“差不多,我赐了他剔骨之刑。可仍觉得不够。”

此言一出,室内静谧,唯有二人呼吸交织的微弱声音。

桑晚缓缓低头,轻声细语,“你会觉得我此举过于心狠吗?”

“不会。亘古以来,谁的帝位不是累累白骨堆砌而来的。”谢长雾的回答,坚定而深邃。

“嗯。那些挡了路的人,本就该死。”

谢长雾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眼睛,用难得认真的语气问道:“如果是我挡了你的路呢?”

“那你走哪条路知会我一声,我同你一起。”

在感情的世界里,桑晚始终心如明镜般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当年圣旨降于陆国公府时,她向陆从生承诺过,若他心中不愿入宫为后,她一定会想办法,那时她还没有经历过后来的事,不知人心复杂,更不懂陆从生的肩膀上,承担着整个陆家的兴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私奔,陆家必遭覆灭之祸。于是,她在暴雨倾盆的凉亭中等了一夜,也没有等来心上人。

怒极之下,她毅然决然,背上包袱,离开了盛京,躲在万剑山,直至奉命下山抓人时,误入月国,偶入王府,邂逅了谢长雾。

于陆从生,她心中从前是有怨有恨的,怨他不肯同自己走,恨他死的太轻率。她可以为了他放弃荣华富贵,抛却帝姬之名,哪怕是被后世唾骂,也愿意为了他试一试,去抢那她不喜欢的帝位。可他怕了。

她本就不喜那四四方方的皇宫,像囚笼一样困了她阿娘一生,现在又想来困她的一生,所以,当陆从生没有赴约时,她一时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可接憧而来的,是与她和她外祖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们受到莫大的伤害。大哥与舅父先后惨遭毒手、陆家满门被诛、陆从生自焚于后宫、尤淮川流放边疆、沈玄临贬谪离京、耶律奕远赴草原,桩桩件件,如重锤击心,迫使她不得不振作起来,唯有奋起抗争,方能不负好友至亲,即便赴死,亦要轰轰烈烈,死得其所。

她赢了,然而,目睹太子的首级在虞桉刀下滚落时,她心间却无丝毫涟漪;杀了桑雨之,大仇得报时,她眼中也没有丝毫感情,但当桑彧蔚对她说,陆从生死前已经有了身孕,她眸中不禁泛起泪光。若她能早些明白,身在皇家贪图自由不过是场镜花水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从虞桉那处得知谢长雾的处境后,桑晚觉得他们二人的命运何其相似,皆是在皇权漩涡中奋力挣扎,以求一线生机的蝼蚁。

但谢长雾的境遇却要比她更加凄苦一些,他手中无兵无权,唯有朝中被太子一党削弱的余下的寥寥数名门客,且势力微弱。宫中母命难违,他不得不隐匿坤泽之身,于权谋斗争中踽踽独行。宫外外祖一家留下的余党虎视眈眈,身为帝王的父亲对他亦是冷漠疏离,他独自一人,在漫长岁月中蹒跚前行了许久。

反观桑晚,当年手中有着外祖父遗留下让她自保的私兵、尤家八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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