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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东窗事发

小说:

反派前夫的白月光

作者:

四十六签

分类:

穿越架空

《反派前夫的白月光》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府衙后院,阶柳庭花,高墙环护,游廊相衔。

李修臣几乎是跑着赶过去,心跳从未如此欢快过,直到他真真实实看见那抹姝色,含苞立于光下。

就像当年初见她,少女披麻戴孝,仰起盈玉小脸祈望浮云,纯美到让人不敢肖想。

后才知,她是死了丈夫,平常女子如她那般大,多数还未出阁。

她就要做寡妇了吗?

李修臣向来心气高傲,自命不凡,当时只道是惋惜罢了。

阮舒窈悠然抬眸,视线与之相撞,尽管已做好十足准备,望见李修臣时,还是不由怵了一霎。

转而脑海想起沈毅之凛丽模样,他不紧不疏,眉宇孤傲凉薄,仿是久居上位,浸养出一身矜贵。

“可愿,再去府衙住些时日?”

此番安排他并未过多解释,阮舒窈信他,自然甘之如饴。

匆忙赶来的李修臣步伐渐缓,刻意抹去喜悦神色。

从来他才是掌控者,脆弱的情愫怎能轻易让人察觉。

“这几日,你去哪儿了?”

他如长者般冷着脸,仿佛此刻不过是在审问人犯。他是想审她,这几日派了多少人去寻,还当她真的逃了呢。

“沟口村的赵二贵,寻去留苑滋事,我怕极了。”

她音量柔和,避重就轻,早想好应对之法。

李修臣向来心思缜密,隐隐窥出一丝古怪,料想此事还有隐情,是欲诈一诈她,徐徐探问:“那是赵二贵虏了你?”

阮舒窈撇开眸子。

那赵二贵断了腿,今后总是要安生些,淡然道:“虏我的,是大人你啊!”

“你说什么?”李修臣怔住。

她竟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无形中释出威压。

“在大人眼里,妾身不过是十两白银,就能换来消遣的无知妇人罢了。”阮舒窈侧目凝视他,娇弱模样明明与从前一般无二,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变了。

当年李修臣借她十两白银,银子还未捂热,便被赵二贵偷了去。那是她用来救命的钱,眸低蓄着歉意,低声对李修臣说话,生怕他拒绝宽限还账时日,一时惶恐不安。

李修臣掠过那抹姝色,想要将她据为己有的冲动盘踞心头,像野火遇枯秋越燃越旺,一发不可收拾,嘴角噙着淡笑:“钱既是被旁人偷了,又不是你用的,你也没必要还了。”

银子是在她屋里被偷的,到底还是她欠人钱财。

彼时阮舒窈新婚丧夫,及笄之年突遭大难,正是心涣意散,口中说出的话几近弱不可闻。

李修臣勾起唇角,如同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你可以,再三考虑,在下进屋时说的话。”

阮舒窈眸光沉了下去,他是来提亲的……

如今想来,尽是卑劣。

原是东窗事发。

李修臣淡然一笑,算解释得通,为何她突然转了性子,毕竟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她可从来没有咬过人,怎么欺负都是强忍着,故而李修臣从未怜惜过她,都是紧着自己纵兴。

而失踪的这几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娘家无人,孤苦伶仃,自己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依仗,思至此处,李修臣的怒火不觉间消散殆尽,恍然掠过一丝愧意,娓娓宽慰。

“这个世上的人都很坏,各有各的阴险狡诈,有的是为了能在天地间扬眉吐气,有的只是喜欢打压旁人,彰显自我权势,或,色.欲熏心。当然,如今在窈娘眼里,更坏的人必然是我,疑心我利用赵二贵,迫逼你改嫁,可窈娘又何尝不是利用我,来达成你自己的目的?你为了救婆婆,就是孝道,我费尽心机娶你,怎能不算是情深呢?”

阮舒窈本也不是为了来与他分辨过往对错,对他的话自然无甚好解。蔫下眸子,细声道:“留苑偏僻着实惹人心悸,贸然寻来大人府上,可否借偏房住些时日?”

她主动想要留下的话,传进李修臣耳朵里,别有一番意味,霎时心神躁动,抑不住嘴角上扬。若非念着她受了苦,只想不管不顾将人拖进房中。见她神色倦怠,安抚自己是时候未到,等她捱不住,那才有意思呢。左右林府小姐还未过门,留她在此消磨些时日,总归好遮掩的。

“你为何回来?”李修臣亦不是轻易就能糊弄的人,她明明一心想要离开,既然脱困自会寻一天高海阔之地,再不任人磋磨,那她回来到底为了什么?

阮舒窈清冷眸色宛若两泓幽泉,深不见底,蓦然回望间我见犹怜:“我受了伤,实在无处可去,多亏医者相救,送我至府衙。”

“是什么样的医者?”

仿佛她口中说出的话,都不是李修臣想听的。

纤细腰身微微晃荡,柔弱模样像是受不住折腾的枝头嫩花,温声道:“兴许还未走远,大人可追上去瞧瞧?”

李修臣眉头一蹙,深邃眸光寸寸打量着她,明明近在咫尺的鲜艳灵动,却又那样陌生,明明是在揶人,却又那样坦然,好似确无一丝隐瞒。

但这还远远不够,李修臣有更多的话要问。

“离开留苑那日,你还见了谁?”他声音低沉,一副审视姿态。

阮舒窈双眼微眯,似是不太明白他此问何意。

“赵二贵死了,凶手还未缉拿归案,此事非同小可,你再想想清楚?”

那便换个方法来问,她素来胆小心善,藏不住事的。

阮舒窈心下虚惊,深深看向他,眸低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

沈毅之行事素有分寸,他们离开时赵二贵只是断了腿,如何就会死了?

一时小脸煞白,轻盈婆娑,她缓缓垂下眼帘,娇喘微微,仿是轻易便要香消玉陨。

按照李修臣的惯用伎俩,趁她意志薄弱,咄咄逼供,总能问出些什么,偏偏话到嘴边莫名沉重,眼眶侵染寥寥丝红:“三年夫妻,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顾念你,你只需告诉我,是谁虏了你?”

阮舒窈察觉他并非责问,反倒像是要为自己出头的模样,声音愈发轻柔:“我不知,醒来时,只我一人。”

李修臣暗暗捏紧拳头。

那赵二贵确实死了,死在严刑逼供的地牢,他无一遗漏交代了当日之事。

为何寻阮舒窈,见到她后说了几句话,几个字。

他满身是血匍匐在李修臣脚边,哀求不断:“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是草民混账,草民知错了,我当时,当时真是被人从后头打倒的,还未急反应,木桶就套在了头上,约莫,应当,应当是几个壮汉干的,求求大人放了我吧,我,我将功赎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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