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鸣响的月光 吉锡歌

40. 一包子

小说:

鸣响的月光

作者:

吉锡歌

分类:

穿越架空

《鸣响的月光》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这天晚上,卓年知道,自己后颈处一定多了些契合柏克恭唇形的印记。

她周身所萦绕的空气,触感如同破掉的彩色泡泡——崩碎的,黏稠的。

高楼窗外喧嚣不止的霓虹灯光,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团团安静悬浮的彩云。

天上有一轮金黄色的月亮,月光和灯光都扑进她的眼睛。

柏克恭半阖上双眼,伸臂捞过茶几上的遥控器,带动卓年也向前趴伏着。

他关掉了全屋的灯光。于是月光飞流直下,吞噬掉思想的经纬,卓年轻轻吸气,一边害怕着,一边信服且毫无怨尤地纵容柏克恭的拥抱。

他抱她抱得很实。

“柏……柏克恭……”挪动间,卓年猛地感受到什么,侧过头叫他。

前方是一个嵌在墙壁里的超大屏电视,她和柏克恭的轮廓映在黑漆漆的屏幕上。

卓年进屋后就脱掉了柏克恭披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她内里穿有一件新中式盘扣短袖,藏青色的印花金色的扣子,瓷白的手臂被柏克恭壮实的肌肉环抱。

肌肤相贴,体型对比,卓年心跳加速下闭上眼睛。

“最近学习怎么样?”

柏克恭停下吮吻,额头砸在她的肩上,炽热且急促的呼吸燎在卓年的背上。

只消一刻,卓年心底归于平静。

卓年:“……”

“你指得是专业课吗?”她脊背僵直,睁大双眼。

确定,一定,要在现在说这个吗?!

柏克恭不置可否:“我和你都需要降火。”

“什么呀。”

卓年想啪嗒啪嗒掉眼泪,还想打他。

她听不得这个“都”字,低下头咬唇说:“我没有,是你。”

柏克恭心想卓年这样含羞带怯的表情很生动,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月亮的盈缺不再是一副图景,而有了确切的声音。

他逗她:“可你的耳朵,和脖子上的——”

同一时间,柏克恭手背锐痛,是卓年在用指甲抓他的手。

他在疼痛中咽下“吻痕”两个字,整个人回归七八岁狗都嫌的年纪,就像个被家长拎起耳朵教训的淘气包,语气糯糯地,不吐不快似的说:“一个颜色。”

当然,他小的时候,柏守礼和秦芝从没拎过他的耳朵。

他们对他只有忽视,偶尔的“重视”,是为苛责和苛刻。

卓年被调侃,轻飘飘侧过头,瞥去一眼。

柏克恭立马变老实,整肃表情说:“嗯,需要降火的是我。”

卓年低眉不看他了。

对卓年这样的顺从,柏克恭从心底里感到骄傲,他忽地噗嗤一声笑出来,手指抚上卓年的下巴,不自觉视线下移,盯紧卓年的红唇。

笑意没有消散,只是收敛。

卓年看着他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带走天上的月光,地上的灯火璀璨瑰丽,窗边可看到隔壁的阳台,那里有一只橘猫在酣眠。

柏克恭沉沉吐气,没有松开臂膀,轻而易举地将卓年抱放在沙发上。

卓年穿了缎面的藏青色长裙,纤长匀称的腿藏在裙摆下,搭在他的膝上。

他一手搂住她的肩膀,一手轻抚她的膝盖,掌下面料柔软如卓年的面颊。

他和她安静对视着,柏克恭只是笑:“我很煞风景对不对?”

卓年抿紧嘴唇,扭过头去看地板的纹路,虽然她知道地板没什么好看的,但现在这情景,就像柏克恭说过得那样——

看流浪猫舔毛都比和他讲话有意思。

“你不能纵容我耍流氓,你如果要拿走我的初吻,那也得先给我一个名分。”柏克恭额头去顶她的。

卓年瞠目结舌,张了张口,没发出什么有意义的词汇音节。

她所有的表达欲与倾诉欲消解成一摊浆糊,推开柏克恭,还没来得及嗔怪他的厚脸皮,柏克恭的手机在桌面振动。

闫大海来电。

柏克恭先是轻吻一下卓年的掌心,这才懒懒散散地伸臂捞起手机。

手机在掌心转一圈,就在卓年身边接听。

闫大海:“做什么呢?”

柏克恭不耐烦:“有屁快放。”

闫大海听闻此,下一句开门见山地和柏克恭聊起章齐的近况。柏克恭在了解好章齐的住宿问题后,心里有张谱,撂下俩字“挂了”。

闫大海没让。

“你很闲?”

柏克恭靠坐在沙发上,话音低沉,胸腔就像个大鼓。

从始至终,手就没从卓年的肩膀上离开过,顺势让卓年倒在他怀里。

卓年没有害羞,只想着,他还是那个出言不逊的柏克恭,他的牙尖,只对自己收敛罢了。

她安静地靠着他,没打扰他讲电话,倒是柏克恭盯紧卓年的红唇,在想象她待人接物的样子。

他轻咳一声望向窗外的灯火,语调中有了点人情味:“海哥找我什么事儿?”

闫大海听到柏克恭尊他为“海哥”,以为柏克恭像他一样吃错药了:“我感觉我得了病毒性感冒,难受死我了,章齐中考的时候可能没办法助阵了。”

柏克恭倒觉得这不算什么大事,或者说,除了卓年,谁生病、谁缺席,在他眼里都不算事。

“咋又感冒了?”

什么叫“咋又”?

闫大海沉默很久。

如果柏克恭和他视频,他一定能看见闫大海很委屈地下唇包住上唇,皱紧五官欲哭无泪的脸:“什么呀?”

这三个字的搭配略显柔弱,面对闫大海的病中示弱,柏克恭被恶心地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拇指无意识地抚过卓年的肩膀,扬眉道:“我坐飞机回锡城,再开车接你去医院?”

闫大海拍一下啤酒肚,惊喜说:“那再好不过了!我家里,我父母还有我养的短腿柯基都不能离人照顾,拜托你了!”

柏克恭轻哧;“那我这一接接一包子人?”

“一包子”也能成为一个量词吗?卓年微微笑着,觉得柏克恭的思维很活,很有趣——将人放进车里密封包住,这一趟可不就是一包子。

但“一包子”落在闫大海耳中,就成为一个形容词,是柏克恭在暗讽他的身材像包子。

闫大海更委屈了,想着不和柏克恭一般见识:“我刚才组建了一中的新生群,就是我要带的夏令营学生群。章齐有加我,加上后一句话不说,不说自己的名字,也不问声老师好。”

“他不说你就不知道了?不说你就和我告状了?”

“那我委屈。”

“你别委屈。”

闫大海抱怨:“什么呀……”

柏克恭嫌恶说:“你别这样说话。”

“为什么?难道我不可爱吗?”闫大海终于翻出来感冒药,胶囊不想吃,药片又嫌苦,大粒的咽不下去,小粒的量又多。

他很伤心。

柏克恭觉得他烧迷糊了:“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三个字,就是不如不说。”

闫大海长长叹一口气:“那说点高深的,我不知道你对工业工程这一专业有多少了解,我大学第二学位修的这个。”

柏克恭和卓年对视一眼,卓年支起身。

“如果把章齐的在校生涯比作库存管理,父母作为供应商把身为原材料的他供给了学校,要是物流运输过程管理不当,学校作为制造商,在此基础上统一加工了成绩与素质,他在仓储过程中变质,不及时处理,就连周边摆放的货品都有变质的可能。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