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儿十七岁,宁镇山十九岁。
两个人心意相通的时间苏墨儿本人也不确定,就是有一天,他不肯让她和其他男人走的近,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警告过那些人。
苏墨儿后知后觉,府里曾经围绕她转悠的年轻男人们都在躲着她,路上碰到来府里送新鲜蔬菜鱼肉的庄子管事,刚要说话,那管事赶忙低头拐弯躲开了。
怎么回事?苏墨儿觉得不大对,但她也没细想,觉得可能自己最近大病初愈脸色不好,没之前漂亮有精气神,他们才如此这般。
过了几日,她病气散了,还特意花钱买了一盒胭脂涂抹,不施粉黛的姑娘上完妆行走在府邸里,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
那种被人瞩目流连的感觉又回来了,苏墨儿扶了扶发鬓,一脸得意。
贫苦出身又如何?现在不还是过上了好日子?只要搞定宁镇山,府里老爷子就会把卖身契还给她,还承诺给她五十两银子傍身。
想到这,她有点子泄气。
粪坑里的石头一样,怎么也捂不热。
想到谁,谁就来。迎面看见臭石头过来,苏墨儿重新打起精神,她虽瘦弱但凹凸有致,特意自己改了腰身,显得身姿越发玲珑,素日里不显,这会儿她故意扭腰摆胯,清纯的面容便染了几分妩媚之色。
听见脚步声逐渐逼近,苏墨儿心里打鼓。眼见着要擦身而过,她咬牙拽住他的袖子。
“管事,我身体大好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做吗?”
这人冷眼看她,让苏墨儿觉得自己夹着嗓子说话特别矫揉造作,压着恼火看他,美目越发流转,仿若含着春水。
“你能做什么。”
这人说话怎么这样?
不喜欢她也就罢了,怎么还瞧不起人呢?
苏墨儿虽然不想承认,可还是觉得自己要失败了。这可不能怪她,就算天仙来了,恐怕也无法打动这块臭石头。
谁料当天夜里,这人敲开她的房门。
“喜欢吃甜瓜?”他说话时面无表情,这样让人摸不准他的来意。苏墨儿听出来,他是知道自己和庄子管事交往过密的事情了。
“喜欢,怎么了。”
随后便见到他背着的手伸了出来,大掌上有一颗饱满香甜的瓜,有成年人两个拳头大小分量不轻,却被他一只手轻松端在掌心。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苏墨儿才不会和自己过不去,直接洗了吃。但她胃口小,只吃了一半,剩下的打算明日再吃。屋里坐着当木头桩子的人突然开口:“想吃还有。”
说完这句话,他便将她啃的七零八落的甜瓜吃了……
就像是现在,这人竟然没换碗!苏墨儿震惊之余,不免想到,是不是因为宁镇山看不见的关系,不知道自己对嘴喝过?
很有可能,她勉强压着自己怪异的情绪,外面有人汇报说王大夫来了。
苏墨儿在府里住了一夜没浪费时间,早上时候打探过了,给宁镇山看诊的大夫就唤作王大夫,据说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两年前便随军,地位颇高。
进来之后苏墨儿悄悄望过去,果然是头发花白的老者,瞧着气度便知道是杏林高手。
王大夫地位很高,连宁镇山都与他客气,苏墨儿咬唇想,他眼睛是看不见了,但又不是真正的瞎子聋子,明知道“刘大夫”是个女子,怎么还对她不客气?
这点,她想不通。
“刘大夫是吧?”
王大夫一声呼唤将苏墨儿叫回神,对方是想问她针灸之时都扎了什么穴位,苏墨儿照实回复,她声音温润和整个人一样柔软,客客气气规规矩矩,并没有因为成了一军主帅的大夫而嚣张,王大夫连连点头,苏墨儿最后客气恭维道:“我经验尚浅,还请王大夫多多指教。”
原本听说宁镇山身边有别的大夫时,王大夫还甚是不悦,觉得宁镇山不信任自己的医术。
后来听说是个女大夫,而且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大夫后,王大夫认定宁镇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心里瞧不起靠美色上位的苏墨儿。
但现在看,虽然年轻可经验丰富,方才说的穴位一个都没错,甚至比他设想的还要好。
王大夫并没有吝啬夸赞,苏墨儿谦虚回应,她从小就是个嘴巴甜的,当即哄的王大夫哈哈大笑,让她有时间多去他那坐坐,可交流心得。
“王大夫,”一直未曾言语的宁镇山敲了敲桌面,冷峻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苏墨儿察觉到他已经不耐烦了。
“可以开始了。”
王大夫忙拱手道:“主帅,我打算顺着刘大夫的思路来为您看诊,虽然查不出病因,但活血总是没错,可将体内淤堵疏通,说不定能起到效果。”
宁镇山颔首,王大夫道:“那便请主帅脱衣。”
宁镇山起身往内室走去,大抵是自己房间格外熟悉,走路除了慢一些外,几乎与常人无异。
刚脱了外裳,就听外面的王大夫道:“还请刘大夫与老夫一起。”
“这……小女医术不精,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宁镇山眉梢压低,修长手指搭在衣襟上。
“刘大夫客气,你是主帅的贴身大夫,自然要与老夫一起啊,我们二人齐心协力,也可让主帅尽快恢复。”
“王大夫误会了,我……”
“刘大夫莫要客气,老夫知道你担忧什么,但医者父母心,来,请。”
手指继续,他们进来的时候,宁镇山已经赤着上半身了。
王大夫捋着胡子道:“主帅,实不相瞒,若是想效果更好,最好将身上几个大穴都扎一遍。”
苏墨儿听闻这话眼皮跳了跳。
王大夫什么意思?
“你是说,要全脱了?”
“主帅英明,老夫正有此意。”
腰腹包括臀腿以及下半身甚至足底,都有大大小小的穴位,王大夫的意思是让宁镇山全脱了。
饶是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苏墨儿也不由得脸红心跳慌慌张张道:“那、那我先告退。”
她脸色赤红低垂眼眸,所以没看见宁镇山轻挑眉梢。
“哎哎,刘大夫,还要请你留下帮忙的。”王大夫苦口婆心,意思是让苏墨儿留下与他一起,两个人有商有量好办事。
刚开始苏墨儿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咂摸过味儿,恐怕王大夫是怕治不好宁镇山担责吧。
越琢磨越是这么回事,苏墨儿心里说他是老狐狸,嘴上照旧客客气气,和对方有来有往,一派和谐画面。
不过,当宁镇山开始解裤带时,苏墨儿真站不住了,觉得脚底下有刺,恨不得立刻离开这。
于是,她直接向宁镇山禀告道:“主帅,小女到底是女子,恐怕多有不便,要不然等王大夫为您扎完下半身后,小女再进来。”
“有区别么?”宁镇山侧目“看”过来,冷笑道:“医者父母心,刘大夫。”
这话怼的苏墨儿哑口无言,眼睁睁看着他脱了裤子。幸好,还留了个亵裤,倒不至于坦诚相待。
王大夫说他扎下边,让苏墨儿负责扎上半身。这架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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